爷爷从得知司空琉衣要对付小兔肚子里的孩子,她还妄想逼婚不成就毁了他精心布局多年的计划开始,就已经彻底否定了司空琉衣了。
再加上,爷爷年轻的时候也是现役出身,非常爱国的,他怎么可能容忍司空琉衣这种企图伤害现役性命、损害国家利益的人嫁入唐家,成为唐家的媳妇?
爷爷之前因为司空琉衣能接触自己,跟安老有些恩怨,才更加排斥小兔。
如今,司空琉衣被否定了,这世上适合自己的只有小兔,爷爷再怎么固执,再怎么嘴硬说不同意复婚,到最后还是会松口同意他和小兔在一起的。
即使司空琉衣没有找小兔谈话,被他录到那段话,他还有一张底牌。
爷爷要是知道司空琉衣的真正身份,估计会被他自己自作主张的行为惊吓不已吧。
“城哥哥,我之前能给你那些资料,帮你剿灭了尼尔森的一个重要支点如果你不娶我,我也能毁了你这些年精心布置的计划。”司空琉衣咬牙威胁道。
她本来打算跟他好好谈谈的,可惜他拒绝得太彻底,逼她不择手段用强的。
唐聿城眼睛微眯一下,深邃冰冷的眼眸掠过一丝危险寒光。
“你真的那么想嫁给我?”他薄而完美的唇勾起一丝嗜血的冷笑。
“是,这是我小时候到现在最大的愿望。”司空琉衣微扬起下巴,不亢不卑回答道。
“可惜我从小到大最大的愿望,是和小兔在一起一辈子。”他冰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盛世柔情。
“城哥哥你……”
司空琉衣感觉羞辱难堪,脸色刷地惨白。
双手十指狠狠地掐进掌心,将嫩白的手心掐破,血丝渗入指甲缝却毫无察觉。
“我劝你最好打消妄想嫁给我的念头。”唐聿城脸庞冷酷无情,嗓音低沉可怖说道,“我是不打女人,但若是惹到我,男女通杀。”
她若敢对唐家的人或者小兔的家人又任何不利,他会毫不犹豫除掉她。
“如果城哥哥不取我,别怪我不客气了。”司空琉衣虽然心里有些害怕,可还是豁出去了。
她喜欢了他这么多年,为他改变了那么多,这样就想让她放弃了?
想都别想。
“既然你这么说,那么出了这个门,我唐家跟司空家就势不两立了,以后见面是敌人,若是在战场上交手,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唐聿城说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手撑在餐桌上,倾身,附在司空琉衣耳边说了些什么。
只见司空琉衣听着他说的话,倏地瞠大了眼睛,脸色刷地一下,变得非常惨白吓人。
因为角度问题,正端菜进包厢的侍应生看到两人贴耳私语的行为,以为撞破顾客的亲密好事了,连忙低头道歉:
“啊?对不起非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唐聿城从容不迫站直了身子,迈开长腿,踩着沉稳优雅的步伐朝包厢门口走去,离开时,并顺手取下挂在衣架的黑色风衣穿上,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
……
安家,安小兔一家正准备吃午饭。
安小兔看到唐聿城出现,非常高兴地跑上前去。
“走慢点!”唐聿城看她用跑的,整个人都有些心惊胆战,惩罚性地力道适中地拍了一下她的臀,带着些宠溺,又有些无奈。
安小兔吐了吐舌头,完全不将他的警告放在眼里。
“聿城,我告诉你,小兔子会动了,昨天小兔子还踢了我一下呢。”她像献宝似的,喜滋滋地说道。
唐聿城的神情变得有些严肃,微蹙着眉头问道,“会疼吗?”
“哈哈小兔子才多大,怎么可能会把我给踢疼了等八九个月的时候,估计踢人就会有些疼了。”安小兔忍不住大笑,仿佛他问了跟蠢萌的问题。
唐聿城紧抿着唇沉默。
好一会儿后,他缓缓开口说道,“那到时候提前把小兔给弄出来。”
“……”安小兔。
提前弄出来?她突然不想跟他说话了。
唐聿城并没有察觉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对,见安小兔不说话,便问,“怎么了?”
“唐聿城你这个笨蛋,孩子早产对身子不好的。”安小兔瞪了他一眼,无语说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等他会走路了,把亲自带他进行魔鬼式训练,体质肯定能提升上来。”唐聿城信誓旦旦承诺道。
安小兔被他的话气得深吸了好几口气,压下心底那股火气。
她现在真的不想跟他说话了,不,不是不想,而是决定不再跟他说话了。
安母看着小两口互动,在一旁偷笑着,也看得出这个男人是真心很宠自己的女儿的。
“咳咳……好了,聿城还没吃饭吧,有什么话,先吃了饭再说。”安母边摆着碗筷,边笑着说道。
因为安小兔是孕妇,还孕吐有些严重,而安母和安父又吃不惯符合安小兔口味的菜,于是便做了两份,还多买了个小圆桌,让安小兔自己和他们分开吃。
于是唐聿城扶着安小兔到餐桌前,替她拉好椅子坐下,才绕到她对面坐下。
安小兔虽然吃得不多,不过安母还是做了好几道菜,唐聿城突然到访,也不会出现饭菜不够吃的情况。
安小兔强忍着孕吐的心思,吃了小半碗饭便放下碗筷,瘫坐在沙发上,拿着水果啃了起来。
唐聿城吃饱后,带她到小区下面的广场走走,也是因为有些事想跟她说。
“我来这里之前,回了趟唐家庄园。”唐聿城找了个切入点,声音寡淡说道。
“爷爷出院了吧,回去看看他也是应该的。”安小兔边啃着甜脆多汁的苹果点着头,表示可以理解。
“回去跟爷爷说了关于我们的一些事……”唐聿城看了眼她,故意掉胃口。
“嗯?说什么事?”安小兔的胃口一下子被吊起来了,转过头看着他,好奇问道。
“你也知道爷爷之前一直要求我娶司空琉衣的事吧?”唐聿城语速缓慢从容,凌厉的眼睛斜睨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