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没等李仓了解这毒药的药性,只见那细眼男子便连着惊恐道:“不不不,别别别,我说,我说就是了”
只是拿出这不知真假的圆丹,便将这细眼男子弄的惊恐万分,连连将自己的身份招了。
“我是,我是东厂的幡子,苏,苏安不是我抓走的,是东厂的人干的,他,他们还抓走了苏小婵,还有那个女人,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她是苏小婵的母亲”
一连的将细眼男子所知道的事情一股脑的说了出来,生怕李仓他们不相信,细眼男子又示意大家注意他的肩膀,他的肩膀处有一个图案,标志着他是东厂的幡子。
“东厂?不是早就覆灭了吗?怎么还存在?”王腾飞似乎听说过东厂的事情,不过早在多年前东厂就不存世间了,可是今日说起,难道说东厂还在?
“对对,在在,东厂的手中就有百虫丹,百虫丹残害了无数人,我当时也差点吃了,我也是被逼的啊,我原本是武馆的教练,就是他们给我吸食毒气,我才堕落的啊。”
一番的说辞,细眼男子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求饶不已。
“毒气?”李仓听闻此话,疑惑问道。
“对,毒气,他们手中有毒气,毒气可以侵蚀我们的大脑,从而上瘾,也可以提高我们的力量,从而成为了东厂他们的走狗”
说出走狗两字,这细眼男子脸色露出后悔之色,眼泪什么的鼻涕都出来了。
“你刚才说苏小婵被抓走了?此话当真?”李仓听到这句话后,并未惊讶,而是有些不相信,他加了苏小婵的微信,刚才吃饭的时候刷朋友圈还刷到了苏小婵在中午发的动态。
而此刻仅有几个小时,就被抓走了,显然很难有这么巧。
“对对,是真的,苏小婵就是刚才被抓的,我们抓了之后交给了东厂的人,然后我们得到了好处才庆祝喝酒的”
细眼男子好似要将所有知道的都说出来,很是着急的样子,李仓等人有些疑惑,这个叛徒这么这么老实,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奇怪的很。
几人一时间难以相信。
李仓立刻取出手机,拨打了苏小婵的电话,可是电话那边传来了“嘟嘟”的响声,显然是打不通。
“如果你说的有假,那就吃了这百虫丹。”李仓说着,再次拨打,可是依然未果。
不由的有些担心了,李仓和苏小婵其实只不过是朋友而已,不过她那边遇到了生死危险,李仓不能不管不顾的。
“说,苏小婵在哪里?”李仓翁然闪到那细眼男子的身前,狠厉问道。
“在,在九头山”
“九头山?”
随即。
一番的问话,才知道事情的大概,李仓也渐渐的恢复平静,只有冷静下来,才能一步步解决所面对的事情。
“李仓,这东厂的幡子,说话有准吗?”王腾飞来到李仓身边,问道。
李仓坐在一处货物的架子上,脑中正在胡乱着思考着什么,东厂的幡子,就是东厂的人培养的外部人员势力,有什么小事需要做的基本上都是靠这些人命低贱的幡子。
不过现如今的天下早已经不是那种人人吃不饱的情况了,为什么还有人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幡子。
那边的细眼男子毒气发作了,正在口吐白沫,意识也进入了一种迷幻的情景之中。
他中了毒气,虽然不知道那种毒气叫什么,但李仓猜想着这东厂所拥有的毒气会不会就是邪魔的污秽之气,那些污秽之气据说剧毒无比,任何人中了之后都会走火入魔,从此成为任凭邪魔摆布的玩偶。
“给,给我毒气,给我毒气”细眼男子疯狂的挣脱着,现在李仓几人才明白为什么他如实的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原来是因为他想早点出去,然后吸食毒气。
“放了他吧。”李仓顿然说道。
“放了他?为什么?你不是还有很多疑问吗?”李宽坐在一张椅子上,望着疯狂如斯的细眼男子,他都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更不知道这毒气究竟是什么存在。
“嗯,放了吧。”
接而,李宽便将这细眼男子给放了。
大家看到细眼男子离开之后,陆陆续续的也都散了,时间现在是晚上九点,大家都各自回去之时,李仓的身影却早就消失在了人群。
漆黑的夜,由城市中的各种亮灯照耀着,李仓的身影闪现在一条小道中。
小道中有不少的人,前方是租房区,虽然繁华城市中心,却难免会有一些破旧的建筑与老式的房子,不过这里极为热闹,此刻正是大家回家之时,路上摆着无数的摊位,就像是夜市。
一个黑衣男子摇摇晃晃着,似是喝醉了酒非常的难受,一步步向着小巷深处走去。
小巷的深处已然没有了那么的繁华,零零散散的有几人路过,几辆电动车行驶而去,灯光很暗,这里很是破旧。
李仓藏在一棵树下,前方是围墙。
“你特么的怎么现在才回来?这都几点了?”那细眼男子终于走到了一所简陋的门市前,不过门市内的男子见到细眼男子后立刻破口大骂。
“快,快点给我,给我毒气,我快坚持不住了。”细眼男子疯狂如斯,没等对面的人掏出不知名的东西,就一下子打翻了他的手。
不知名的东西掉在了地上,细眼男子疯狂着捡起并且吸食着,因为光线太暗,李仓只能在远处听到一些什么话,并未看清。
“别特么的在外面吸,快进去。”
那边门市的门关闭了,里面传来一阵的怒骂之声
李仓微微叹了一口气,这个地方他算是初步了解了,因为九头山是东厂的势力,凭借着李仓一己之力是不可能前去救人的,不过既然苏小婵她们是被抓走的,那么生命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所以李仓想要慢慢的一步步的了解这件事情的真相,最后再做出决定。
暗中记住了这间门市的地理位置,李仓悄然退后,向着来时的路走去。此时不论家中是否有人,他也已经好久没有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