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伤亡极为惨重,青山派的后续援军陆续的收拾了残局,滨海市第三区的监狱在几日内又恢复到了以往的正常。孟头、司徒磊、牛正、青山派的众弟子都在医院养伤,性命暂时保住了。
虽然这次的伤亡比较惨重,但收获还是不少的。比如解救了众多群众,比如摧毁了一个神秘的邪士团伙,再比如李仓得到了一枚邪丹以及一本诡手邪术。
躺在医院的病号房里,李仓捧着一本残旧的书籍在看。这次轮到许清过来照顾李仓了,病房还是以前许清所住的病房,主治医生依然是王医生,护士还是那个小女才。
一切都未改变,只不过病人反转了。
“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今天再做些检查。”王医生走到病房里,告诉李仓今后需要注意的事项,比如不能吃辛辣的食物,比如不能抽烟喝酒熬夜之类的嘱咐。
李仓放下手中书籍,微微叹了一口气,他已经将得到的这本诡手邪术通读了一遍,遥想前几日的那场大战,他差点失去生命。
所幸的是在最关键的时刻,他手中长剑倒飞出去,穿梭了陈水湾的全身上下,这是飞剑残篇里面的御剑术,剑锋之上内力萦绕,和自己全身内力融合一体,用意念隔空操控,方才杀敌与外。
那飞剑残篇太过奇幻,到现在李仓还回味无穷,若是那飞剑残篇全部找齐,综合一类飞剑篇幅,那么自己的力量将会得到实质性的提升,就像是狙击手一般,不,就像是雷达导弹,装带着追踪系统,可千米,万米,杀敌。
想到这里,李仓的心中就燃起火焰,他想变强,无论乱世还是太平盛世,有人就有邪恶与正义,有邪恶就有压迫,等到压迫到了自己身上,若是没有实力那么一切都会白搭。
“喝口水吧。”
这个时候,许清倒了一杯白水,偏了偏头,笑道。
“谢谢。”
端起杯子一饮而尽,从床头又拿起一个盒子,盒子打开,里面邪光闪闪,李仓微微说道:“这是那个狂徒的邪丹,在我斩杀他的最后一刻落下,可能里面蕴藏着无数血液能量,具体我也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
“我可以研究一下吗?”许清试图性的问道,他这些日子一直在医院的研究所待着,对邪魔,对邪士,对天下各种奇怪无法解密的事情都在研究,这些日子本来没有什么素材可以研究,当看到这枚邪丹之后,许清升起了浓厚的兴趣。
李仓盖上盒子,笑道:“当然可以,你拿去吧。”
许清开心的接过盒子,笑道:“我,我先研究几日,等到有了结果或者研究不出来结果,我再还给你。”
李仓并未回答,他现在主要思考的还是自己的实力,那些武技,父亲交给自己的剑法还需要多加的练习,那些都是普通的抵御,攻击,剑招,但是要想真正的修炼传说之中的神功,必须得拥有像是飞剑残篇的这些武技。
过了一天,大雪季节,窗外飘起了鹅毛大雪,看这种情况估计是一时半会也不会雪停了,收拾了行装,李仓准备出院。
这个时候一个人影躲在了病房门外,她偏了偏头,看模样是个女生,俏脸之下很是熟悉,李仓注意到了门外,微微皱眉。
“嘿嘿”
伴随着轻佻的笑声,一个大约十九岁的女生从外面走进来,她身穿乳白色的羽绒服,脖颈间挂着一条米黄色的围巾,底下是一条修长的黑色暖裤,深色的靴子,就这样站在李仓的面前。
“你是”李仓当然认识她,是之前的那个护士,叫什么来着,李仓忘记了她的名字,只是知道王医生经常叫她小女才,不过今天她却没有穿护士服,所以李仓还是问问她是谁,有种开玩笑的意味。
“你,我是林瑾,她们都叫我小女才,你不会连我的名字都忘了吧。”林瑾儿偏了偏头,有些生气的说道。她和李仓之前就认识了,在许清昏迷住院的那些日子,她们两个还时常交谈,曾经说过那么一两次她的名字。
“我叫林瑾儿,你可以叫我瑾儿,别像她们一样叫我小女才,我可不小了。”回忆起来曾经她说的话,李仓笑了起来,差点忘记了她的姓名。
“你,瑾儿,你这是不用上班了吗?”李仓笑问道,今日许清在研究所有事,没有过来看李仓,李仓此时全身也恢复了差不多,只待静心疗养了,前几日他父母也来过,在确定了李仓安全之后,又意外的遇到了一些杂事,去了燕京了。
“嗯,不用了,今后都不用了。”林瑾儿笑道,“我东西都收拾好了,已经拉走了,我闲来无事,听说你今天出院,特意来看看。怎么,没有人接你吗?我送你吧。”
林瑾儿笑嘻嘻着,前些日子和李仓就有些熟悉了,这几日也都是她照顾的李仓,虽然是护士的本分,李仓也交了钱,可是她的照顾,也让双方有了朋友间的关系。
“不用,你忙你的吧,我有车,就在楼下的停车场。”李仓回答道,背起收拾好了的背包就要启程。
“那,那你送我吧。好吧。”林瑾儿连忙接过李仓的背包,笑嘻嘻道:“你送我,我给你背包。”
“哪能让你背包,我自己来。”
两人说着话,闲聊着走出了医院的大门。
外面下着大雪,来往的行人极少,李仓抖动了身上的雪花,上了车子。
外面很冷,嘴里面吐着雾气,李仓问:“瑾儿,你到哪里?我先送你。”
林瑾儿没有回答,微微摆了摆手,示意李仓发动车子,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忧郁,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在这大雪纷飞中,李仓的车子像是步行在走,很是缓慢,慢慢的行驶出了这条街。
从远处来看,遍地都是雪白,房屋,树木,停止的车辆,都被雪花布满,只有马路上的积雪少了一点,路上的行人更少,雪一直下着,直到天荒地老。
“你倒是说啊,家在哪里?我好送你。”李仓漫无目的的行驶了一会,终究还是疑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