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离渊闻言,当场愣住。
狂喜在心底蔓延。
他握着她的肩膀,不可置信:“轻轻,你刚才说什么?”
她愿意给他生孩子?这是不是代表在她的心里,他至少有着他人无法取代的地位?
“离渊,我想你应该很喜欢孩子。”白轻尘窝在他怀里,小手掠过他的下颌,笑了笑,“对吗?”
她记得很清楚,先前她提出要去买套的时候,顾离渊的神情不太好看。
大概他也想要一个孩子吧。
既然他想要,她给他还不行吗?
她连身体都给了他,再给一个孩子,又能怎样?何况,白轻尘一向不是会被世俗礼教束缚的人!
她不爱顾离渊,她和他在一起是各取所需,可她不想欠他太多。
身体和孩子,是她唯一能给顾离渊的东西!而顾离渊能给她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轻轻,我是想要孩子,想要你我的孩子可我不能让你在这个时候怀孕。”顾离渊捉住她的纤纤素手,放在唇畔一亲,“如果你答应嫁给我,我一定不会顾虑。”
“你的意思是怕我未婚先孕?”白轻尘一挑柳眉,“是这样吗?”
“嗯。”他颔首,拥住她,两人几乎嵌在了一起,“轻轻,只要你答应做我的新娘,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我不答应!”她却拒绝得十分干脆,“我不会嫁给任何人,包括你。”
她拒绝得这样迅速而利落,让顾离渊有些难堪。
“轻轻,你的心是什么做的?”他吻了吻她的心口。
“石头做的。”白轻尘推了他一把,“你做不做?再磨蹭,就快点出去,再也别来。”
顾离渊:“”
这丫头,舒服够了就过河拆桥!他还没够呢。
“继续!”男人捏住她的下颌,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咬着牙道,“我倒不信征服不了你的石头心!”
先让她求饶再说!
“怎么?你要和我比一比谁更厉害?”白轻尘的好胜心也被他激了起来,“在床下,你听我的!在床上,你一样得听我的!永远做受,翻不了身!”
话音落,她剽悍地坐在他身上,一甩长发,笑得妖媚风情:“相公,让我来嘛”
这一次,白轻尘唤了他一声“相公”,这是她们那个时代对丈夫的称呼。
顾离渊的手掌一翻,将她拉住,翻身压下:“娘子,这种事情,让为夫来就好!”
“你你怎么知道叫我娘子?不叫老婆了?”白轻尘捶了他一拳。
“娘子,这是你我夫妻的情一趣。”
“谁跟你是夫妻了?”
“刚才不知道是谁喊了老公,又喊了相公这还不算夫妻?”
“你都知道了,那是情一趣!什么夫妻,做你的春秋大梦!”
“娘子,才来一次,你相公不满足,再来。”
“你这人,一次就一个小时,谁受得了?不玩了!话说这服务生也是奇怪怎么还不来送酒?”白轻尘不满地嘀咕。
她刚嘀咕完毕,门铃就响了。
这回,真是服务生来送酒了!
顾离渊的嘴角浮起邪恶的笑意。
重头戏终于来了!他倒要看看,这助兴的酒,究竟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