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叫左黎,但是就这样叫你的名字是不可能的,我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当时你都快把我给逼疯了,不好好的出口气,实在是心里不平衡。在心里想着怎么好好地收拾我这个可爱的师侄。
招呼刘叔将左黎放到后座上,并用安全带绑紧,让他在后面照顾左黎,猫小姐坐在副驾驶上。我们就接着出发了。
一路上在优优的辅助下,我顺利的穿过群山。在路上我也收集了几种不常见的野果,看看能不能开通种地的空间;很遗憾,并没有什么新的提示
在夜晚快到的时候,我终于下了山路,找了一片视野开阔的公路;四周都是麦田,因为天太黑,还看不清麦田是什么情况,我也就没有将心思放在上面,现在我只想吃完饭美美的睡上一觉。
等吃过饭,我们很快就躺到车上睡觉去了。这要是在以前,我现在还在抱着手机刷段子、看小说,要不就是在带李自在上分。那会像现在这样吃完就睡,简直活的像头猪。
万恶的末日世界,我仅有的一点娱乐方法都被剥夺了啊。
无聊的躺在前坐上发呆,透过车顶看着天上的星星。一时间我眼里只有这一方天地,不知不觉间,天上的星光被远方飘来的云朵遮挡住,四周一下黯淡了下来。我将车窗调节成漆黑的颜色,车里的空间一下黯淡了下来。
这种黑暗的环境是最适合睡觉的,迷迷糊糊中,稀稀拉拉的啪嗒声在四周响起,车顶上也想起了雨打芭蕉的清脆响声,没过一会哗哗的倾盆大雨笼罩了越野车的四周,笼罩了这方天地。
车上正在熟睡的两人一猫,一下就被吵醒了,我把车窗调成透明,看着窗外被雨笼罩的世界,车上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都在静静的聆听这场由大自然演奏的交响曲。
悉悉索索的声音骤然响起,我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猫小姐,让她稍安勿躁,然后起将座椅调好,启动汽车。
就在我启动车子的瞬间,我感觉车子猛然一震,然后不受控制的被拖住往后面滑动。
已经能够说话的左黎惊呼道:“杨阳师叔,这是怎么回事?”我没有搭理小结巴。
车子已经做过降噪处理,按理说这个声音不应该被发现才对。我来不及细想,将油门加到最大,就这样的马力,车子也只是在慢慢的往前面移动。我唤醒优优,让她辅助我开车,我将档位挂到“超”上面,刚挂到上面我就能够听到发动机的声音稍微大了一点,这回仪表盘上面的速度已经达到10迈了。好像是感觉到我要挣脱了似得,后面的力量又加大了,车子这回又被束缚在原地。
就在这时优优说话了:“放开,让我来。”
我敢忙将脚下的油门松开,但是手里的方向盘和档杆没有放,要是让后面的两个看到这辆车的方向盘会自己动,不得吓死啊。
优优先是松油门将方向盘向左方打死,然后迅速的将档位挂到“超超超”上面,等被往后拖了一小段距离后,猛然倒车,然后迅速的前进。只听碰的一声,车子的速度立马就上去了。
一直沿着路行驶了一分钟车速才降了下来,我让优优靠路边停车,然后拿着手电下车;我准备去看看是什么东西能有那么大的力气。
走到了车后面,我看到一个还在扭动的东西,绿色的、上面还有叶子在上面。似乎是发现了我,等我的灯一照上去,这根触手就松开了车后面的挂钩,向着我袭来。我手起刀落,刷刷的砍成了小碎块,结束了这个罪恶的生命。
可惜,植物百科全书没有开启,不然就能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植物了,有什么功能没有。
叹了口气,看来要加快赶路的速度了,回到车上,没有在原地多停留。上了车接着让优优代我开车。
见没有事左黎又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师叔,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是什么东西。”
我透过后视镜看着已经能够做起来的左黎说道:“变异植物罢了。”
左黎惊呼道:“变异植物?不可能的吧。”我没好气的说:“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伤成这样不也是没有死吗!”
不等他说话我又问道:“对了,你怎么伤成这样。”
左黎慢慢的说道:“我毕业后没有找到好工作,就回老家出云市呆了几年,也没有再出去上过班。成天就是打游戏,靠着父母过着日子;眼看我也老大不小的了,父母要给我张罗婚事,介绍了好几户人家,都嫌弃我没有文凭,只有一个不嫌弃我的,但是一听我没有工作,这一个也没有了。父亲看着这不是办法,就走关系将我的c证给换成了a证,然后把我给介绍到一个朋友开的物流公司做司机。我也没有干几个月,这回出来是跟着一位常年跑危险品运输的师傅学学经验,等在跑上半年,我就能自己跑长途了。本来好好地,都快下高速了,谁成想,这位师傅和另外两人赌气,再加上前面的油罐车翻车了我们拉的还是易燃易爆的炮仗,没有及时刹车,结果就很悲剧了。”
我听了他的话,在联想到先前看到的断桥,一下子什么都脑补出来了。我又问道:“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左黎一脸后怕的表情说:“我没有系安全带,我们的车发生了侧翻,我被甩了出去绕辛逃过一劫,至于我是怎么没有摔死我就不知道了。”
“你小子也是命大,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只是受了那么点的伤,全身上下除了烧伤和刮伤外,也就一条手臂伤的比较重。”我没好气的说道。
“运气,运气,师叔,你这几年都在干什么啊?”左黎不好意思的说
听了左黎的问话我回答道:“我啊,我现在是开云大学的在校生,今年就该毕业了,谁知道这个世界给我来了这么一出。你家里现在还有什么人嘛?”
“没有了,我爸去湘南跑长途去了,我妈在我20岁的时候得了肺癌去世了。”左黎失落的说
我不好意思的安慰他,让他不要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