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依在假山上,四条腿正好挡在洞前,方妙妙只得紧缩了身子听两人在那处调笑说话,几句过后便知晓了外头一男一女是谁!
不由在心里冷冷一哼,
“宋士铭这便是你那好兄弟与好侍妾!”
那女子原来便是宋士铭最宠的云姬,那男子自然就是傅恭明!
方妙妙在心中暗骂,
“亏得你与他平日里称兄道弟,这顶绿帽子他与你戴得结结实实”
忽然又想起这云姬本就是仲烨璘后院的侍妾。
哼!说不得她早就与那傅恭明有了一腿,这绿帽谁给谁戴还未可知!
正乱想着云姬突然然顺着傅恭明的腿滑跪到了地上,便正好与方妙妙打了个照面,只是方妙妙身在黑窟隆里头,外头有院子的灯光照着,那女子瞧不清方妙妙,方妙妙却能将她瞧得仔细。
方妙妙瞧着那云姬挺直了身子,便瞧不见她的脸了,只是身子正在微微的前后晃动,一双涂了鲜艳单蔻的十指扶着那男子大腿,在昏暗的灯光下还泛着微光,手指头在男子的大腿以上很是技巧的揉捏着,
方妙妙只听傅恭明低低的笑道,
“云姬这阵子倒是活儿见涨,莫不是伺候皇子殿下练出来的一身本事?”
那云姬鼻子里哼哼几声,半晌才应道,
“这话您倒是说对了他如今便是靠着这个又还要服下药才成”
那男子闻言嗤嗤发笑,
“殿下竟无能至此真是可怜了我的云姬只怕跟着他也没有乐上几回”
说话间方妙妙只见一只手探到了云姬胸前
方妙妙紧紧捂了嘴瞪大了眼,身子缩在洞中,心里头越发的鄙夷这帮子人,
真正恶心之极!
这傅恭明平日里与宋士铭好得只差穿一条裤子了,背地里偷rn妾不说,还要拿些闺房之事取笑!
真是无耻之尤!
她想到自己一心跟着宋士铭出来寻亲,一路上也是吃尽了苦头,连自己的妹子都扔在那处不管不顾的跟着他到了京城,那知他飞上了枝头便立时左拥右抱起来,现下后院里竟有如此龌龊之事!
宋士铭与那傅恭明真正是蛇叔一窝,臭味相投!
活该你那好兄弟要让你做王乌龟!
我一定要想法子早早离了这处,再不见这一堆儿肮脏之事!
躲在这处听着外头男女的淫秽之声,便一阵阵犯恶心。
“这两人也不知何时能走,若是仲先生在外头等急走了怎办?”
那外头两人正在面经耳赤将要入港之际,却听外头有人脚步匆匆过来,在假山外头叫道,
“夫人夫人殿下叫您呢!”
两人动作一顿,那云姬很是恼怒,低声恨道,
“他又做什么死?”
贴身的丫头应道,
“说是在前头吃酒吃的欢喜,想欣赏您歌舞”
云姬被人打断了好事,气恼不已匆匆拉扯好了衣裳,对傅恭明道,
“我叫可儿几人去应付,你在这处等我!”
傅恭明低哼一声,
“快去快回!别把爷晾在这处受苦!”
“知道了!”
那云姬匆匆去了,方妙妙听外头傅恭明立了不久,便有衣衫悉索之声,显是整理了衣裳要离开,不多时脚步声响起,
他走了!
方妙妙大喜连忙自那洞里缓缓爬出来,刚站直了身子就被人紧搂了腰,压到了假山之上,
“你”
“唔”
刚要说话就被男子满嘴的酒味涌入了口中,傅恭明笑道,
“小乖乖,你倒是跑得快,这么快便回来了,可是等不及了!爷不过出去撒个尿”
说罢就伸手撩她裙子,方妙妙吓得声儿都抖了,
“你你别”
傅恭明低头紧紧贴了她脸上,嗅着她脸上的香味儿不由笑道,
“好你个小蹄子,回去还抹了药,你是想让爷弄死你么?”
他本就喝了点子酒,这厢又吃了方妙妙唇上的药进去,伸手摸着女子虽说身子有些变化,但他此时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时,即便是觉出了不妥他也不打算放手,左右这后院的女子都是派里出来的,那一个与他没有勾连?
当下又伸手进去却被方妙妙一把抓住乱动的手指,
“别放放开我!”
方妙妙又不敢大声嚷,若是叫来了人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想推开他,她那点子力气如何能比得过傅恭明。
傅恭明被她又推又打不由笑道,
“转了一趟回来,倒要换一个调调玩儿了,行!你即是喜欢那爷便陪你玩儿就是!”
当下伸手一用力就抽了方妙妙的腰带,一手就抓了她两个纤细的手腕,在上头绕了几绕,方妙妙吓得哭了起来,刚要说话又被人堵住了嘴,
“啧!啧!你是生怕爷办事不尽力么?竟涂了这么多,你也吃吃”
媚药的味道在两人口中辗转着
之后的事儿方妙妙便只觉自己如落进了一场可怕的梦境一般,
明明是厌恶却又止不住的欢愉?
明明是痛苦为何紧接而来又是扑天盖地的快活?
明明她是不愿意为何到了后头又紧紧抱了他,听他嘴里秽言秽语的一通乱说
直到耳边响起宋士铭的怒吼之声时,她与那傅恭明才被人拉开
这后院之中不知何时多了许多人,高高挑起的灯笼照得院中纤毫必现,
方妙妙不敢看众人的目光,顾不得身上抬手捂了脸,脚下一软滑到了地上,伏在那处泪流满面,雪白的身子不停的抖动着,傅恭明一手挡了宋士铭挥来的拳,一手扯了地上自己的衣裳给她掩上,自己倒是毫不在意的赤着上身,冲着宋士铭歉然道,
“殿下不必发怒,这事儿是傅某做的不对,即是污了殿下的侍妾,兄弟再赔送十名女子给殿下就是!”
这类事儿只能背地里做,场面上自然该赔礼还是要赔礼的!
宋士铭闻言,怒而双目充血,喉咙里发出一声咆哮,疯了般又扑上来,傅恭明一抬手便擒了他的腕子,将他手臂转到了身后,
“殿下这事儿你可不能只怨到我头上,她那唇上、腮上可是用了药的,若不是她用了药,我便是酒多吃了些也不至做出这等事儿来!”
宋士铭闻言怒吼一声转过头看着抱衣哭泣的方妙妙,抖着手指怒骂道,
“贱婢,我把你宠着护着敬着,你到给我偷起人来,我对你还要如何?你还要如何”
说罢咬牙切齿,面目狰狞一脚脚向方妙妙踢去,方妙妙此时已哭得不知护着自己,只将身子缩成一团受着他一脚脚的踢。
一旁的傅恭明瞧着心疼不已,他早就对方妙妙有那心思,如今阴差阳错之间得了手,如何不暗爽在心?
见状忙过去扶了方妙妙起来,用自己身子挡了宋士铭的脚,左右他那外强中干的身子,让他踢几下也不疼不痒!
现下这个可是自己女人了,被打坏了可是老子吃亏!
宋士铭两人相互护着的样儿更是怒不可遏,大吼一声拳脚支上,一旁看够了戏的仲烨璘与暗自懊恼的周珲忙上前劝解,一人拉了一个又命那方妙妙的丫头过来将她扶回了房去。
周珲悄悄在宋士铭耳边道,
“殿下,这事儿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好一通劝,四个男人才又拉拉扯扯回到了前厅之中,宋士铭如那被激怒的公牛,双眼赤红,鼻孔喘着粗气,恶狠狠盯着傅恭明,恨不能冲上去咬下他一块肉来,仲烨璘在一旁言道,
“殿下这事儿是傅兄弟对不住您,傅兄弟自是应当赔礼赎罪,却是污了您一名侍妾,明日我立时再送上十名女子来,殿下但有要求仲某必全数应允,决无不从!”
宋士铭怒道,
“这不是旁的女子,若是我那后院之中的女子,都是自家兄弟陪你几日我自然无话说,可那是妙妙妙妙是不同的!”
方妙妙于他自是不同的,妙妙是他年少时青涩的爱恋,也是他如今虽是位高权重却要一心呵护之人,虽说是因着方妙妙的身份不敢向父皇求赐婚,但但我一直是将她当做正妻来看待啊!
可是如今如今她与傅恭明
妙妙你怎能如此对我?竟还在那唇腮之上用药你是生怕同他勾搭不上么!
妙妙你为何要如此伤我的心!
宋士铭越想越是伤心,越想越是愤恼,你让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周珲见状在一旁忙劝解道,
“殿下,此事发突然,傅先生必不是有意为之,阴差阳错之下酿成大错,事已至此,殿下还是看开些为好!”
这事儿周珲冷眼旁观却是瞧得清清楚楚,方妙妙因何会到后院自是不必说,只是她为何会用药?只怕也是心存不良!
至于傅恭明与皇子府后院里那些女子的事儿,这府上除了宋士铭外,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没有一人到皇子殿下跟前多嘴罢了!
周珲这厢又暗暗劝那宋士铭,
“殿下,仲烨璘与傅恭明财力深厚,以后殿下若是去了封地,多少事儿都要仗他们出手,还请殿下三思三思啊!”
必不能让他们闹崩了,还巴望着让那平南王与娲神派狗咬狗打起来,自家少掌门才好从中得利,这事儿无论如何也要给他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