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云看着自己造成了场面,满意地将自己的覆面又重新放了下来。
自己的这个外形在战|场确实不够吓人,还是带着甲面更有威严一些。
他虽然不算是什么老将,但是他所经历过的战|斗,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殿前击杀第一刺客荆轲,围剿剑圣盖聂,单手破流沙首领卫庄的百步飞剑
手里人命不多,但各个都是当世绝顶高手,再加凯多传承的无比霸气,要是连这区区三百死囚都镇不|住,才是真应该一头撞死算了。
“好了,我也不多说什么。”
嬴云抬起手|中的长矛随意地往地一插。
“砰!”
只听一|声闷响,长矛陷立在了地,四周带着一片龟裂。
看着那恐怖的巨力不少死囚的脸|色一惨,刚才他们似乎是已经把这个人给得罪死了。
不管死囚们是什么想法,嬴云就着众人之前的一块石头坐了下来。
“到了这|里的,想来都应该是人中败类。”
“我也看过你们的案文,却是如此。”
“白落提,家中无粮于年末为马贼劫道杀人,受捕,获死|刑。家中尚有老母而不顾,不孝,杀人于野道,不仁。不仁不孝,败类。”
“丰和,闹事小妹遭抢,怒而杀人。小妹一亲都且难护,无能,闹事杀人,无知。无能无知,败类。”
“英宋,债务难以偿,家中老父母受人欺辱,愤杀人。有债不偿,无义,拖连父母,无用。无用无义之人,败类。”
······
嬴云将这些人的案宗一间一件的读了出|来。被报的人无一不是面红耳赤,满腔怒火。
但没有人反驳,因为嬴云说的都是实情。他们不能反驳。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嬴云无一遗漏的将每一|个人的案宗说出|来的时候。
死囚的神色变的惊疑,而后是茫然。
这王子将军,想干什么?
这些人都是嬴云自己在牢狱中挑的,每一|个人都是见|过血的狠厉之辈,作为士卒甚至要比一般的寻常士兵更|加狠辣。
除了这一点,所有人却都还有一|个共通处。
皆是遭这世道所迫,求存杀人。并不是真正的凶恶之徒。
且家中都还有几至亲。
直到所有的死囚们抬|起|头,看着嬴云。
嬴云这才停了下来,眯着眼睛。
“尔等家中皆有至亲尚需供养,如今却皆在此等死,说尔等是败类,却是都轻了。”
字字诛心,死囚们满面胀红,脖子甚至能看起胀起的青筋。
他们如何想着般,这世道想|要安稳的活下|去又谈何容易!
他们都是死囚,除了死路还有别的路可走吗?
这小将难不成就是想当众羞辱他们不成?
想到此,死囚们看着嬴云,恨不得一拳打去。
······
嬴云顿了顿,却突然问道:“你们可知你们为什么会提到这儿?”
这一问把这些人都问愣住了,他们怎么知道。
“我需要一|直真正精英的军人战队,能撑起大秦军魂的战队!”
撑起大秦军魂?找他们作甚?
死囚默不作声地坐在原地。
“我选了你们。”
话音落下,震惊的眼|神一瞬间投向了嬴云。
“当然。”嬴云吊儿郎当地坐在石头:“只是暂时的。”
“我还要选拔,若是成了你们过了这选拔,成了我手下一员。”
“秦王以诺,免死|刑责,不入奴籍,恢复民身重入祖籍,享黑龙卫俸禄,可计军功。”
短短二|十|九个字,嬴云听到了下面粗重的呼吸声。
死囚们的眼睛瞪得很大。
他们不敢相信,进了牢狱,本已经是行尸走肉等死之人,每每想起家中至亲心中都是一|阵绞痛。
但他们将死之人又如何能想的了那些。
但是此般,他们看到了希望。
恢复耕身,可以回去的希望。
每一双|眼睛都变得炽热,火烧一样的炽热。
“若是选拔不过。”嬴云指向了一早就摆在一旁的桌子。
那桌子放着十几卷竹简,之前根本没人在意。
嬴云拿起了一卷,将其摊开,面写着十几人的名字。
“此为你们名册,若名字从被划去,即为选拔不过。”
“重新押回大牢,该如何便如何,我自会再去提人补充。”
“将军,此话当真?”死囚之|中,一|个正坐着的中年人认真问道,他的眼中亦是一片灼灼。
嬴云摊着手|中的竹简:“我这个人讲话不是很好听,但诚信还可以。”
“好!”中年人咬着牙,盯着嬴云手|中的名册。
那名册有一|个叫做广秀的名字,那正是他的名字。
一字一句地说道。
“此军,当有吾名!”
“亦当有吾名!”
“吾名亦当!”
死囚激愤,嬴云依旧没有什么变化,放下了手|中的竹简。
“如此,还望你们莫要后悔才是。”
“现在与你们衣铠兵器,随我来。”
嬴云没练过兵,系统也没有相关的奖励,但是毕竟生在千年之后。
他便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参加过也看过无数的军训,该如何行事虽然心里虽然没有个章程,但还算是有点那啥数。
以后世的军训之法训练大秦之兵,再融以核心军魂,打造一支真正终于大秦的不灭战队!
打最难的仗,啃最硬的骨头!
待训练完成。
他们的第一场试炼,将会是.....
生擒燕王!
嬴云满意得点点头,将名册递给李木木,练兵之法昨晚已经告知与他,现在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赵韓两国叛乱领袖位置均已查清,是自己出|手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