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娄小娥。
许大茂真的受够了。
动不动不是巴掌就是大嘴巴子,打的他感觉自己都有点脑震荡了。
听完许大茂的话。
娄小娥双眼微微一颤。
“你说什么许大茂?不过了?”
“对,我受够你了,我真的受够你了!你为什么总是打我!”
许大茂拧眉瞪着眼。
“那是你该打!”
娄小娥可不饶他。
直接把之前所有的旧账全部翻了出来。
不是卑劣的小偷小摸,就说类似次北海公园欺负冉秋叶。
说的许大茂那是一个哑口无言目瞪口呆。
急火攻心之下。
直接是怀恨在心立誓要不能就跟娄小娥这么算了。
不跟她过是肯定的了,但是这之前可是不能便宜了娄小娥。
许大茂再次回想起之前跟贾张氏密谋的计划——武松醉打西门庆。
本来许大茂想着用闫埠贵今天被打直接坑了林时郡。
可是他也没想到,非但是没成,反而是差点把他自己搭进去了。
可让许大茂觉得真他娘的亏!
所以再次启动之前跟贾张氏密谋的那些。
“林时郡,娄小娥,你们给老子好好的等着!”
许大茂在心里恨恨的想道。
转天。
林时郡推着二八大杠正准备去班。
来到前院一眼就瞅见——闫埠贵和刘海中这边正小声的商量着什么。
看见林时郡走了过来。
闫埠贵当即是咳嗽了两声。
赶紧和刘海中分开,又假装低头扫地。
“哎呀!路还长别太狂,有些人那么不讲理,最近恐怕是要遭报应了。”
林时郡路过。
闫埠贵也不忘了嘴贱两句。
“小三,你闲着没事瞎逼逼什么?早起来就吃粪啊?那你这一日三餐够免费的!”
林时郡悠然自得的推车过去。
不经意间回怼了闫埠贵。
“林时郡!你刚才说我什么?”
哪知道闫埠贵却急了,横眉立眼道。
小三摆明是在说他闫埠贵这个院里三大爷的。
他又不傻,当然能听得出来。
“我说你了?你叫小三啊?有病吧你!”
林时郡不屑回头说道。
“你要是非得认为是说你的,那你就是承认自己叫小三对吧?”
“我......”
闫埠贵瞬间哑口无言。
看他这衰样。
林时郡可不跟他废话。
出了院门直接骑车去就走了。
“不用你狂,当厂子里有你小子受的!”
望着林时郡远去的背影,闫埠贵咬着牙恶狠狠说道。
刚才。
闫埠贵和刘海中在旁边嘀嘀咕咕的。
就是为了准备下一步对林时郡进行弹劾。
昨天因为两句话,赔给了贾张氏一张大团结。
可是让刘海中回到家被他家老太婆狠狠的一顿数落。
他的两个儿子,刘二和刘三也是纷纷齐阵。
刘大没在家,搁外面买了房子搬出去住了。
因为刘海中总是偏袒大儿子。
导致刘二和刘三纷纷感到绝对的不公平。
还有最重要一点,就是刘海中总在家吆五喝六使唤他们俩。
跟使唤狗似的,呼过来唤过去。
可是让刘二跟刘三恨到家了!
所以就着刘海中赔给贾张氏一张大团结的事。
刘二刘三狠劲喷的刘海中差点晕过去。
他想还口吧又实在是无从下嘴。
憋屈的刘海中七窍生烟快升天!
把所有的责任结果原因全部一股脑的推给了林时郡。
想到林时郡也在轧钢厂班,刘海中直接是心生恶毒。
在四合院里搞不倒林时郡。
那就在厂里对他下手!
要是能把林时郡给整的丢了工作,那就算是成功了。
现如今国营厂可是最吃香的。
谁也不会平白无故选择丢掉这坚实的铁饭碗。
丢掉就算不会饿死,那也会被气个半死。
刘海中在轧钢厂里已经待了七八年了。
人缘什么的都已经是累计了不少。
所以联合起来对付一个林时郡还是绰绰有余的!
轧钢厂内。
中午食堂。
几个来吃饭的工人对今天的菜很不满意。
纷纷是在下面疯狂吐槽。
“哎呦我去!这菜什么味?怎么全都是齁咸齁咸的!”
“这傻柱走了,今个做菜的是谁啊?把卖盐的给打死了吧?”
“得了!凑合吃吧,就当是咸菜,这不还有大米汤呢!多喝几口就不咸了。”
说这话的工人是个老者。
因为人老了重口,今天菜咸点还正符合他的口味。
所以对今天的菜没那么大意见。
端起来碗里的米汤喝了一口。
“噗——”
还没进嗓子眼,老者当场就吐了出来。
“妈的!怎么一股子臭水沟子的味!这咋吃啊!不吃了!”
“啪——”
说着就把手里的碗给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