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你可千万别动手啊,有话好好说。”
阎埠贵急道。
他是真怕李飞一气之下,把贾张氏给胖揍一顿。
这邻里之间,讲的是个和气。
出现问题,最多也就是人民内部矛盾,可要是打出问题来,那可就麻烦了。
刘海中也附和。
“是啊,是啊,李主任,你可千万别动手。”
李飞淡淡道。
“和她动手?我嫌脏。”
阎埠贵和刘海中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虽说他们是院里的二大爷、三大爷。
院里人都以他们三位大爷的决定马首是瞻。
但现在,一个李飞就已经不是他们能管得了的。
现在,就连这个贾张氏都不听劝,让他们的权威感受到了严重的挑衅。
他们也乐得让李飞来整治这个贾张氏。
人家李飞好歹也是领导干部,他们三位大爷领导不了,也在情理之中。
可你贾张氏算怎么回事。
居然也不服从管理,那可就不能简单放过了。
不然以后大家都和你贾张氏学,那这院里还不得乱了套。
他们这三个大爷不也就成了摆设。
阎埠贵和刘海中紧跟着李飞,一左一右,仿佛哼哈二将一样跟着李飞大步走出了房门。
那气势,好像找着了靠山。
原本贾张氏在门外还叫的凶,可当李飞真的一出来,贾张氏猛地一滞。
面对李飞,她还真有些发憷。
这个李飞从来不按套路出牌。
让她经常有力没处使。
秦淮茹已经快要崩溃,死死的拉住贾张氏,可偏偏就是拽不动。
“妈,快回去吧,您这样闹,以后我在这院里还怎么做人。”
贾张氏白了秦淮茹一眼。
“你做人?你还用做人?你都想着要和别人生米煮成熟饭了,你多能耐,你不就是嫌我这糟老婆子难伺候,想要甩开我这包袱,和别人远走高飞么,我告诉你,没门!”
“您说什么呢,您真的误会了。”
“我没误会,你自己说说看,你究竟在外面勾搭了多少人,不干不净的,你不觉得脏,我还觉得臊得慌!”
“妈!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说错了么?那你就当着这里这么多人的面,告诉大家,你秦淮茹会严守妇道,从一而终!”
秦淮茹欲哭无泪。
她怎么会不知道贾张氏为什么要这样。
无非就是怕自己找了新的男人,会不再管她,会把贾家的骨血给变成其他家。
这就是贾张氏胡闹的根本原因。
可无论她怎么保证,贾张氏都不信。
甚至还觉得她敢这么保证,一定是动了心思。
这让秦淮茹百口莫辩。
贾张氏甚至不惜损害她秦淮茹的名节,也要将她死死的捆在自己身边。
这份用心,众人看在眼里,明在心中。
可偏偏都不敢说什么。
贾张氏这种人,谁也不想沾。
秦淮茹看了一眼李飞,只觉得自己脸都丢尽了。
悲从心来,眼泪啪啪往下掉。
贾张氏见状,反而来了精神。
你秦淮茹可以啊,什么时候不哭,一看见李飞就哭。
这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
“哭哭哭,哭什么哭,看见野男人了你委屈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没死,你就别想得逞,我孙子孙女永远姓贾,我永远是你婆婆,你逃不掉!”
李飞冰冷的声音响起。
“贾张氏,你说谁野男人。”
贾张氏愣了一下,眼珠子一转。
“我又没说你,你应声干什么,你心里有鬼?”
一听这话,阎埠贵和刘海中急忙下意识的,一左一右保住李飞的手,生怕他气急出手打人。
谁知李飞无语的看着他们俩。
“你们这是干什么,要取暖自己回去加衣服,抱着我干嘛。”
阎埠贵和刘海中顿觉无比尴尬。
干咳着掩饰,慢慢重新站好。
“那个,李主任,你千万别和她一般见识。”
见阎埠贵和刘海中围着李飞转,贾张氏讽刺道。
“你们这二大爷三大爷都围着人家转干什么,你们是坐不了主了么,做不了主还当什么大爷。”
阎埠贵眼珠一蹬。
“贾张氏,你怎么逮谁咬谁,不识得好赖,得,我不管了!”
阎埠贵气得就走到一边,刘海中见状,有样学样,和阎埠贵走到了在不远处无奈叹气的一大爷易中海身边。
易中海无奈道。
“你们啊,把李飞请出来干嘛,还嫌不够乱么。”
刘海中低声道。
“这不是没办法了么。”
“没办法也不能乱加乱啊,贾张氏和李飞之间的矛盾有多深你们不知道么。”
阎埠贵在一旁随口道。
“一大爷,这您说的就不对了。”
“怎么不对?”
“这老话说得好,解铃还须系铃人,别看贾张氏现在闹的欢,可你仔细一想就会发现,这闹来闹去,其实还是一件事,关系的也还是同一个人,而且,除了李飞,现在院里还有谁还能制得住她贾张氏。”
“你这话不对...”
就在易中海要和阎埠贵好好掰扯掰扯的时候,李飞走到了贾张氏面前。
在所有人,甚至是贾张氏都一脸懵的情况下,李飞下下,左左右右好一番打量。
“贾张氏,你说你怎么还有脸站在这个院里呢。”
这话一出,所有人倒抽一口凉气。
这李飞太生猛了吧。
一来就和贾张氏硬刚。
却不料贾张氏自知理亏,她今天闹这一场的主要目的还是想要锁死秦淮茹。
李飞这头,她本来也是想随便闹两下,看其他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她觉得李飞应该也不会出来,让秦淮茹知难而退,只要她赌咒发誓,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不再找男人,一心一意侍奉她,就够了,自己也就收手了。
可没成想,这李飞也太不经说了吧。
这才随便一两嗓子,就出来和自己硬钢。
本来还想找机会借驴下坡,可现在倒好,回头一看,却发现,驴没了,就剩下一个接近九十度的悬崖峭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