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的云妗:“……”
她连忙解释道:“我只是怕你误会我跟云祖宗一样……”
司白狭长的眼尾微抬,“一样什么?”
云妗心虚的埋下了头,小声道:“要亲你。”
这话说的她自己都没有底气,怎么听她就是想亲他。
司白轻轻点了下额,“嗯。”
这个“嗯”之后,就没有其他的话了,云妗摸不准他这个“嗯”是什么意思,是说想亲他,还是表示知道了。
她看了他几眼,算了,还是别自招了。
她揉了揉他腹部,还有些软,手感还挺好,她忍不住多摸了心虚道:“还疼吗?”
“不疼了。”
司白看了她手一眼,云妗对上后,故作镇定的收回来了,“我去烤兔子。”
她架起兔子后,瞥了司白一眼,没想到他正在看她,她立马闪开了,活脱脱的心虚。
要不是强忍着,她这会怕要跳起来。
司白看她干什么,难道是怀疑她刚才要亲他?
天地良心,她刚才真的没有想亲他。
闭眼都有些不敢,更何况他还睁着眼睛。
这时,司白盘腿而坐,淡淡道:“看我作什么?”
没想到他还问她,云妗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不自然道:“吃什么味?”
司白低笑了一声,反问道:“有什么味?”
云妗:“……”
她哪有什么调料,小声道:“原味。”
司白忍俊不禁,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原味吧。”
还好有苏花这张脸挡着,不然她这个师父真的没脸见他了,她专心烤兔子了。
司白挑了一下眼尾,傻师父……
这样似乎也不错,日后稍微对苏家仁慈一分。
兔子烤好之后,云妗扯了个后腿给司白,“多吃点。”
司白伸出手又垂了下来,“放着吧。”
见状,云妗自然以为他没力气了,“手抬不起来了?怎么回事?寒毒怎么会抬不起手……”说到后面有些凝重。
难道是寒毒加重了?
不对,寒毒要不了半尊的命,只会疼痛。
司白嘴角轻轻勾了勾,自然是不想抬。
他语气淡淡道:“之前寒毒发作手臂受伤了,天气一冷,就使不上力。”
云妗深信不疑,“怎么又……”受伤了。
她连忙打住了。
司白接话道:“怎么又什么?”
“没什么。”
云妗探了他的脉,已经混乱,她皱起了眉头,又道:“怎么脉象这么混乱?”
会诊脉并不奇怪,她也不怕司白察觉。
自然是不想她看,司白摇了摇头,“没什么,你吃吧。”说完收回了手。
云妗这会也看不出什么,就没有说什么,“我喂你吧。”说完心虚了看了他一眼。
生怕他觉得她有什么不轨之心。
司白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想要什么?”
云妗什么都不想要,就想跟他双修,她当然不会说出来,“没什么想要。”
司白“哦”了一声,“这个条件我给你留着,日后随时可以提。”
“好。”
云妗拿了兔腿喂到他嘴边,忍不住趁机看了他嘴巴一眼。
脑海里一下子就跳出那天她亲他的画面。
嘴唇有些温热。
软。
女子脸色可见的红了,似乎在想什么不该想的,司白若有深意看着她,故作不知道:“很热?”
云妗懵了一下,司白看出她身体燥热了?
她连忙摇头,“不热。”
司白咬了一口兔腿,“那为什么脸红了?”
云妗后知后觉发现脸有些烫,“热,是有点热,烤热了。”
生怕他不信,又重复了一遍,“对,就是烤热了。”
“辛苦你了。”司白眼神闪过笑意。
但凡云妗敢抬头看他一眼,就能看见他笑意了,但她不敢,做贼心虚的摇头,“不辛苦,照顾师父是应该的。”
方圆听了一会就不想听了,越听越感觉云祖宗被人代替了。
被一个俊美的男子骗得团团转。
竟然还乐在其中。
要是别人知道云祖宗好色,怕是有不少男子送上门来。
不行,他要是幻化成人型,一定要长俊一些,这样云祖宗就会对他好了。
最后跟里面那个腹黑男子长得差不多。
灵兽到了一定的境地,就可以幻化成人型了。
外面的雪一直没停,且越下越大,方圆受不住了,去找了块大石头挡在风口。
“云祖宗,越下越大了,还走不走?”
云妗看了一眼丝毫没有动静的司白,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这样待着也好。
好不容易多待会。
以前当师父,总是端着架子,不好意思多看一眼。
方圆:“……”
它忍不住了,“云祖宗,你眼睛都快沾他脸上了。”
云妗:“……”
明知道司白听不见,但她还意识看了过去,见他没有动静,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给了它一个眼神。
方圆怂了,滚到边上待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纸鹤飞了进来,云妗以为是来找她的,但纸鹤往司白那边飞了。
司白伸手点了一点,女子的声音就穿了就来,“司白哥哥,你在哪……”
话还没说完,纸鹤就被他收下了,余光瞥见女子侧伸着脖子,他挑了挑眉。
明显是姜玉瑶的声音。
云妗心里酸起来了,司白竟然给姜玉瑶留纸鹤,还说不喜欢,不喜欢才怪。
后面是说的什么,为什么不让听……
一想到是什么甜言蜜语,她就心里就恨不得把纸鹤拿过来毁尸灭迹。
她这倒霉徒弟最单纯了。
好骗。
“师父,师姐她有什么事吗?”
师姐两个字明显咬重了一些。
“没什么。”
司白站了起来,又淡淡道:“我出去一趟。”
还说没什么,还出去听。
云妗看见他出去了,忍不住偷偷摸摸跟在身后,还好司白有寒毒,不然她早就被发现了。
见男子进了一处山石后,她左右看了一下,随即上边上的树上,敛住气息。
这个位置,可以完全看见司白。
只见他撩开了衣尾,露出里面的白色的里裤。
云妗傻眼了,他该不会是要撒尿吧。
她连忙闭眼,随即慌忙的下树,头也不回的跑了。
司白带着几分笑意望着她消失的地方,略微有些失望的意味,“可惜了。”
随后他拿出纸鹤,下一刻,纸鹤化为灰烬。
他走时给过司家纸鹤。
至于姜玉瑶……
先留着吧,逗逗傻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