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妗冷冷扫了方圆一眼,随即对着小绿声音道:“大人的事,你别问,再问揍你。”
小绿立马不问了,这时司白在旁边道:“双修就是男女一起增进修为。”
他语气太过于平静了,似乎真的像他说的这样,方圆才不信他不懂,腹黑男,死猥琐。
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衣冠禽兽!
云妗自然信他不知道,她心虚的四处飘散,双修可不止修炼,还有那种和那种……
据说飘飘欲仙……
她一直想试一下是不是这样,但奈何没找到合心意的,好不容易找到了,又是个不喜欢她的。
得亏她活得久,不然早就霸王硬上勾了,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小绿懵懂道:“那爹和娘也是这样吗?”
云妗差点被口水呛到,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她偷偷瞥了司白一眼。
司白依旧神色淡然,似乎没什么能让他慌张,“不是。”
说话间瞥了云妗一眼,她低着头不敢看他,他心里叹了一口长气。
有得等。
傻师父,再缩,就别怪他了。
几人下了楼,清秀的少年跑了过来,对着云妗道谢道:“刚才多谢你了。”
云妗有些诧异他瞧见了,不过也没说什么。
清秀的少年又爽朗道:“我叫云添,今个你帮了我,你就是我的恩人了。”
云添?
云妗愣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目光落在他脸上,有些不可思议,“哪个云添?”
“添东西的添。”
云添小声又道:“我是云祖宗小堂弟,没骗你,我们小时候一起玩呢。”
云妗这下可以确定他就是小时候经常追着她跑的鼻涕虫,怪不得能护着她。
不过他怎么看着这么年轻。
虽然她看着也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但也没他看着小。
只要到了上天镜,容貌就会停滞。
这就是说云添比她当时还要先到上天镜。
不过看他刚才的灵力,根本就不像,那就是灵丹堆出来的“草包”。
她刚想说什么,司白就站在了两人的中间,完全把云妗笼罩着,淡淡道:“走了。”
云妗闻见龙涎香的味道就忍不住多吸了两下,随即心虚的先走了。
司白扫了云添一眼,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云添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了锁喉的危机感。
他仰头看了一眼,这人好高,还俊。
他大着胆子道:“上尊,可有娶亲?”
没走多远的云妗听见这句话,眸子睁大了一些,她可是听说了男子跟男子还双修的。
虽然她没什么意见,但是那不代表其他男子惦记她的弟子。
她连忙转身回去,谨惕的瞪了云添一眼,随即扯着司白的袖子,“师父,我们走。”
司白看了抓着袖子的手,暗暗闪过满意,他故意看向云添,“没有。”
云添顿时欣喜拍手,“那就好,我堂姐也就云祖宗,她也没嫁,你住哪里?留个信,到时候我帮你们牵线。”
“我堂姐长得可好看了,整个九州找不到一个比她好看的,虽然你俊,但配我堂姐还是有点勉强,不过已经不错了。”
云添停顿了一下,又道:“你是我这些年见过最俊的一个了。”
云妗没想到云添说亲是给她说,且不说云添怎么会这么自来熟,就说他竟然当着司白说这话。
她下意识看见司白的脸,依旧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司白没有看着云添,而是看向云妗,“暂住客栈,若是有需要,纸鹤就可传信。”说着给了一把纸鹤给他。
云妗愣住了。
云添连忙接过来,“上尊,麻烦你多等些日子,等我联系上我堂姐,立马给你信。”
其实他以为也没底,他都联系了几百年了,云祖宗都没有搭理他。
她肯定是没有看见。
不然看见会回他。
“好。”司白点了点头。
云妗反应过来,有些不解,他为什么要答应?
等云添走了,她挣扎了一下,小心翼翼问道:“师父,你为什么要答应?”
“为什么不答应?”司白淡淡的反问道。
云妗搞不懂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为什么不答应?
不是本来就应该不答应吗?
难不成他突然想通了?
想到这里,她眼睛一亮,不过还没等她高兴过久,就听见低沉着声音又道:“这人应该在云家有些来头,跟他打好关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感情是敷衍。
云妗顿时郁结了,“哦~”
她有些不甘心,“万一他真把云祖宗喊来了怎么办?”
司白单挑了眉一下,笃定道:“不会。”
“为什么?”
“她最近在闭关。”
闻言,云妗还有点庆幸当时在闭关,这些人还不知道她出了事,否则一个个怕是要偷尸了。
闭关唯一能偷尸的只有司白,她只告诉他一个人怎么进去过。
瞧瞧,她是真心待司白好,闭关这种脆弱的时候,她都能给他说。
不过她能确定,司白做不出这种事,就算他再憎恨她,也不会趁她闭关干什么坏事。
司白行事自来光明磊落。
“万一她出来了,找你怎么办?”
司白金色的眸子有些幽深,意味深长道:“那就算账。”
算偷亲这笔账,看她怎么负责。
这个账赖不掉。
云妗自然而然以为是算偷亲的账,她心虚的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道:“万一云祖宗不想跟你打?”
打有什么意思……
司白虽然这样想,但他不会说出来,“我是清灵人。”
一听这话,云妗愣住了,三个位面的人都知道清灵人是一种独立存在人。
身至纯至净,灵力能够禁锢修为者的灵力,修为越强,这种灵力越可怕。
唯一不好就是一旦认定伴侣后,将永世牵绊。
她没想到认定就是亲一下就可以了。
顿时满脸愧疚,这下好了,非礼出大事了。
怪不得司白会哭。
这是她也得哭,就这样被人骗走了。
她不敢去看司白了,她都想哭出来了。
她原本还以为好好哄哄就好了,这下肯定哄不好了。
她忐忑道:“那怎么办?有没有解决的余地?”
司白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会,什么话都没说,抬脚就走了。
余地没有,路到是有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