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到你了。”
杨厂长脸色阴郁地走了出来,连娄晓娥都没管,两手摁在李安肩膀。
沉声说道:
“李安,全靠你了。”
李安点了点头,也没问里面到底考什么,反正自己马就进去了。
“师傅,加油!”
娄晓娥见到杨厂长的面色不好看,想到考核可能很难,就给李安鼓了鼓劲。
她的行为倒是让杨厂长的脸色好看了不少。
要是李阳和娄晓娥能成,那他也算是有靠山了。
不过,一个资本家转业过来的人,不能做长久靠山。
还是要发力,寻找一个稳定一点的靠山。
杨厂长忧心忡忡地进了临时考核室。
接下来,就全看李安的了。
……
李安跟着杨厂长,走进考核室,里面的环境让他不由得皱了眉头。
由于不能耽误工厂生产,车间的工人没来。
但是食堂的厨师,厂里的运输员,空闲的保安之类的人,都到齐了。
或坐或站,也有几人围成一圈,低声说笑。
李安只是粗粗一看,就发现了几个认识的人。
何雨柱带着他的徒弟马华,跟食堂的刘姐指着李安,高声说道:
“刘姐,这就是那李安,个月刚过了四级钳工的考核。”
刘姐顺着傻柱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两眼一亮,说道:
“这小伙子长得可精神,比傻柱你强多了!”
何雨柱嗤笑一声,痞痞地说道: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像他这样的,那都不是什么好人!”
许大茂是轧钢厂的放映员,由于他之前给路领导放完电影,正好没事,所以也跟着来了。
他和傻柱是天生的不对付。
更别说昨晚被李安挑明了他可能被傻柱废了,自然不会给傻柱好脸。
听到傻柱说话,阴阳怪气地接了一句:
“是,这世长得好看的都不是正经人,就得找傻柱你这样丑的!”
“可惜呦,有些人眼里,这丑人还比不一老头呢。”
“许大茂!你丫儿说谁呢!”
傻柱瞪圆了牛眼,右拳高高举起,像是要锤死许大茂一样。
马华赶紧抱住傻柱的腰,高声劝道:
“师傅,师傅,不值顾,不值顾!”
许大茂见势不妙,立马转身就跑!
可就凭马华那瘦猴身材,想拦住傻柱这体格,简直是痴心妄想!
傻柱三步追许大茂,一拳捣在他脸,打得许大茂嗷嗷直叫。
“傻柱!你就是个蠢蛋!这厂里谁不知道秦淮茹啥风评?李安看不的女人,被你当个宝!”
“恁你娘!”
傻柱暴怒,直接揪起许大茂衣领,把许大茂砸到墙!
“咣当!”
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
许大茂呲牙咧嘴,顾不得身的伤,手忙脚乱的打开随身包。
他刚才在另一个房间放映完电影,也就没把机子放回箱子,想着也没什么事。
结果,傻柱这一摔,直接把机子摔得四分五裂!
“傻柱!你苟日的闯大祸了!”
……
李安没管身后的骚乱,那里自有杨厂长处理。
他的重点是应付考核。
李安看到房间最前面,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坐在椅子,背后是个养眼的眼镜娘,正在本子记录着什么。
想必这就是路领导和路秘书了。
房间中心摆了一张桌子,面有一份考题。
不等李安拿起来看一下,就听到一道清冷的女声响起。
“你就是李安?比前面几个差远了,连问好都不会?”
李安脸挂着笑,对路秘书毫不客气的质问丝毫不在乎。
拿起桌子的考题,看了看。
对方确实是来找茬的。
这些都是五级考核用的题目,这厂里,年轻工人里有几个五级的?
一个都没有!
而且,这周边也没有机床,怎么进行实操考核?
这年头,钳工不进行实操考核,光靠一根笔头子,能考出来个屁!
事实确实和李安想的差不多。
这次路领导他们过来,只是找个由头,把自己人安插到工厂里。
可他们没想到,这个厂里居然有一个年轻的四级工人!
原本准备好的东西都不能用了,只能临时改变计划,单纯地用问答方式考核。
说白了就是鸡蛋里面挑骨头!
反正结果都已经注定了,副厂长的位置,注定被收入囊中。
“路领导,我想这个厂,没有什么需要考核的了。接下来的新副厂长不仅需要紧抓安全,还需要管理一下工人的文化素质。”
“原来你不是路领导啊。我还以为我回到清朝了呢,需不需要我跪下磕几个头,喊几声青天大老爷英明?”
李安听到路秘书的话,直接开口讽刺。
他本想看能不能得到路领导看重,给自己做个跳板。
但是杨厂长和他们之间明显不对付,这就需要自己站队了。
听到路秘书的话,他就明白了,对方想必就是原著里李副厂长的后台!
那他自然是站杨厂长这边。
所以他才故意找事,毕竟正常通过考核,肯定会被挑出一堆毛病。
甚至他都在怀疑,自己画出图纸对方能不能看懂!
见到路秘书被李安两句话怼到悬崖边,路领导也没什么表示,仿佛他过来就是为了看电影和喝茶一般。
路秘书寒眉吊起,冷声道:
“这里是考核你的钳工能力,而不是你的嘴皮子!”
李安笑了笑,诘问道:
“所以这也不是礼仪课对吧,计较那些细枝末节的东西,我并不认为你是一个好秘书,更像是一个穷人乍富的花瓶。”
“你!”
路秘书仿佛被刺激到痛处,面容狰狞。
“够了!”
路领导总算是开口说话了,张口就是一股浓浓的口音。
怪不得不说话!
李安暗自腹诽一声,摆出一副恃才傲物的态度,看向路领导。
路领导知道,这些一线工人,本事大的脾气也大。
人家有技术傍身,去哪个厂,都是抢着要。
被这种人冒犯了,他能怎么办?
他只能和颜悦色地说:
“李安同志,你的考题就是,告诉我什么是钳工。”
李安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这话就相当于打脸了。
对方态度很明确,并不在乎他答不答得出来。
无论李安怎么回答,对方只需要一句不懂,就可以糊弄过去。
到时候一样是自己没做到位。
所以,李安选择了最简单的回答:
“钳工是工人的一部分,是工种的一大类。”
李安找了张椅子坐下,直视路领导,说出了最嚣张的话:
“机器能做的,钳工也能做到。”
“机器做不到的,钳工也能做到。”
“一句话,机器做的到的,我要做;机器做不到的,我也要做。”
“手锉航母,堪比机床。”
“这就是钳工。”
“够不够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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