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齐八爷到了。”
齐八爷。
也就是齐铁嘴。
下三门当中的第八门。
“人呢?”张起山望着空空如也的门口问道。
“他不敢进来。”张副官笑道。
“你跟他说,他要是不进来,我等等出去就毙了他。”张起山说道。
“是,佛爷。”张副官转身离去。
张凡知道。
这齐铁嘴乃是个胆小如鼠之辈,不过在九门当中与张起山关系最好。
又精通一些卜卦算命之术。
因此这次张起山才让他过来。
“请吧,八爷。”
“你不进去,佛爷说一枪打死你。”张副官说道。
“佛爷怎么可能舍得杀我。”
“你信嘛?”齐铁嘴穿着蓝色布衫,一副说书人的打扮。
他刚刚透过窗口。
早就看到这火车里边全是尸体和棺材。
他可不想进去。
“八爷,这车里边除了佛爷之外,还有一位主。”
“这位爷的本事,可还要在佛爷之。”
“你想不想见识见识?”张副官笑道。
“本事还在佛爷之?”
齐铁嘴将信将疑。
张起山,那可是九门提督之首。
沙城布防官。
人称张大佛爷。
会有人比他更厉害。
杀了他都不相信。
见齐铁嘴将信将疑的望着他,张副官自然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于是道:“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八爷。”
“好好好,我倒也看看到底是谁,本领还在佛爷之。”齐铁嘴给自己算了一卦,进去没事。
他很放心的走入到了车厢当中。
很快。
他就找到了张起山。
在他身旁,还有一个年纪轻轻的人,身背着一把剑。
如果没猜错的话。
这年轻人,只怕就是张副官说的那位主了。
本事还在佛爷之。
齐铁嘴细细打量着张凡,只见对方身穿一袭藏青色武服,身姿挺拔宛若一株枯松。
虽然年轻,但是面并非半分骄躁之色。
整个人就犹如他背背着的那把宝剑一般,锋锐的令人无法直视。
果然不简单。
“佛爷,这位是?”
“哦,齐八爷,你可算来了。”张起山望了一眼齐铁嘴说道。
“这位是发丘一派的传人,张凡。”
“我去瓶山的时候,他带着卸岭搬山两派将整个瓶山都掏空了,那瓶山尸王更是被他一人干掉。”
张起山话语当中,带着骄傲之意。
仿佛做这些事的人是他一般。
“嘶!”
齐铁嘴闻言,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发丘一派传人?
带着卸岭搬山两派,盗掘了瓶山?
还独自干掉了瓶山尸王。
这任何一件事,都足以让他震惊了。
“你好,张爷,齐铁嘴,下三门中第八门。”齐铁嘴主动自我介绍。
“嗯。”张凡闻言点了点头。
“张凡兄弟,八爷,你们看这几具尸体,都是面朝下的。”
“背后纹身也都相同。”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小鬼子所为。”说着张起山望着棺材道:“这些棺材,应该是墓里边的。”
“只是...”
张起山皱眉:“这小鬼子,为何又要将棺材装在这列车里边,运到沙城来呢?”
“到底是什么阴谋?”
“佛爷,你猜我发现了什么?”齐铁嘴在一件衣服当中,找到了一份画有实验内容的文件。
此时藏在背后,笑着说道。
“拿来我看。”张起山伸手说道。
齐铁嘴将实验内容的文件,交给了张起山。
望着这实验内容的文件。
张起山面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
“这些死人...都是被拿来做实验的?”张起山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难怪这些死人,死状相同。
“嗯。”
见张凡点头,张起山怒道:“这帮天杀的小鬼子,等老子找到他们非要将它们挫骨扬灰不可。”
说完张起山接着道:“张凡你说这列车,是从矿山当中开来的。”
“也就是说,这列车的棺材是刚挖出来了。”
“我知道了。”
“想来是这些小鬼子利用矿山的地下洞穴,做秘密实验!”
“聪明!”张凡淡淡说道。
“想要查清楚这件事,看样子必须要去一趟列车的出发点,找到这矿山了。”张起山说道。
他从接过这画有实验内容的文件之后。
就下定决心。
一定要查清楚这个案子。
“张爷,你是怎么知道这列车是从矿山开出来的?”齐铁嘴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猜。”
齐铁嘴:“......”
好家伙。
我要能猜到还问你干嘛。
几人接着朝着车厢伸出走去,这里便的棺材不少。
张起山此时看出些许端倪。
疑惑的说道:“这些棺材,似乎有点像是墓穴里边陪葬的。”
“不错!”张凡点头:“这墓主人的棺椁,就在主墓室,也就是车厢的最后一节当中。”
“我们去看看。”张起山说道。
很快。
几人便已经是来到了最末尾的一节车厢。
“这墓主人的棺椁,居然是一口哨子棺。”张副官皱眉。
所谓哨子棺。
乃是一种极为危险的棺椁。
内置有机关毒气。
非寻常人可以打开。
棺材通常以铁水封棺,只留下一个孔洞,强行破棺只会引出毒气出来。
必须以一只手伸进去孔口当中,从内部打开才行。
“你让弟兄们先将这哨子棺搬回去,再想办法打开。”张起山吩咐道。
他倒要看看,这里边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是,佛爷!”张副官马安排人去搬这棺材。
......
张家府邸中。
开这哨子棺,因为惧怕毒气,因此特别在孔洞的地方设置了一把巨大的剪刀。
剪刀一端连接着马匹。
一旦人出了什么事情,马敲锣人就会敲响铜锣,马匹异动。
从而断臂保命。
张起山本想亲自场,不过一个张家亲兵还是拦住了他。
主动前。
众人有些紧张的看着这名张家亲兵摸索棺中的东西。
正当这时。
他发现自己手臂好像被什么卡住。
下意识的尖叫了一声。
这猛地一声尖叫,让持铜锣的同伴以为出了事情,此时猛地敲响铜锣。
“不要!”张起山看出端倪,大声何止。
可惜已经晚了。
马匹受惊,眼见一个年轻人一条手臂就要被剪刀剪断。
这时。
“唏律律——”
只见张凡一把拽住这马匹的缰绳,只是一只手而已,但却让那受惊的马匹纹丝不动。
“咕噜!”
在场的人都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这受惊的马力气最大,古代因此也有五马分尸之说。
连人的身体都能拉断。
细想一下。
但是没想到,张凡仅仅一只手就能拉住这马匹。
这张凡。
力量到底是有多大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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