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何峰在一处庭院处停下
秦铮诧异的看了一眼,待遇这么好。
虽说没有没有那些豪华的酒店奢侈,但小小的庭院却隐隐传递出一种让人心静的氛围。
“有劳了”秦铮称谢,在偌大的金陵市中,寻出这样一所别有风味的庭院,的确是废了一番苦心。
“行了,我就送到这了,等二十四小时后,我会派人将他们也送到这边,你们在这里等着就行了。
对了,有什么事的话,可以来边防办公室找我。”何峰笑着将自己的地址留下,而后转身离去。
一进门
入眼,就是庭院中的一处花坛。
由于风雨的侵袭,显得有些颓然。
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这片庭院竟然不小。
之所以这样说,秦铮进来后,才发现这从外表看上去不大的院子,竟然可以将他们都安排住下,还有空余。
“不错,何峰的确有心了。”秦铮笑着和两人说道。
“呵,我看他是别有用心。”孝政有些莫名不爽,看着他那笑容,就想揍他。
“不过,我更想揍那个叫王莽的,觉醒者了不起啊,老子也是,那也没见我像他那样拽啊。”
“普通人怎么了,搞得他以前不是一样。”孝政叨叨说个不停,义愤填膺的表情看的秦铮也是一愣。
以前咋没看出来,他还有这兴致。
放在那时,叫什么来着,对,愤青。
孝政没看见秦铮的嘴角的怪笑,依旧抱怨个不停。
“行了,该收了,你不累啊”秦铮劝阻道。
“也是啊,说的是有些累了。”有些口渴,说着从背包中抽出一瓶水,喝了一口。
“不过,孝政兄弟说的是实话。”许斌补充道。
“哦,有什么看法?”见许斌开口,秦铮诧异的问道。
“那何峰,身为边防副队,亲自为我们安排住处,虽然中间发生了一些意外,这本身就不科学。”许斌分析道。
秦铮点头,的确如此。
哪怕真如他所说,是受刘安所托,但他可以派人过来安排一下即可,不至于亲自下场吧。
“根据王莽所说的话,我推测这金陵城内,应该是有派系之分,相互牵制。
现在有三位毫无履历的觉醒者来这里,你说他们会这么办?
而且,我猜何峰所在的势力应该还是处于弱势,不然不会这么快的抛出橄榄枝。
当然,也不排除其他可能。”
许斌摩擦着胡须,若有所思道。
“不错嘛”秦铮赞道,有两把刷子。
“恐怕你早就看出来吧。”许斌苦笑道。
强悍的实力,惊人的观察分析力,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或许,他那是个不错的去处。
这念头在许斌心底暗自发芽,静静成长。
另一边
何峰回到住处,愤怒的将门给关上。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左手握拳狠狠的砸在桌上,脸上是不甘的神色。
“大少,您来了”外面守卫的士兵看见不远处走来的一个修长的身影。
“嗯,二少在吧?”年轻男子问道。
“二少刚回来,看上去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负责守卫的士兵小心的说道。
“好,为知道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年轻男子瞥了一眼,说道。
说完,男子走到房门前,右手抬起,手腕轻摇,敲击在房门上。
“谁啊,没事,别来烦我。”房间出来有些暴躁的声音。
“我”
下一刻,房间里传来东西倒地的声音,然后房门猛的打开。
“哥,你怎么来了。”何峰有些慌张道,理了理头发。
“进去说。”
“好”何峰将男子请入房间,然后将房门紧闭。
“喝什么?”
“给我杯白开水就行了。”
很快,何峰将一杯白开水放在男子的身前。
“哥,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不来,怎么知道你现在的不争气的表现。”男子淡淡说道。
平淡的话语中,隐隐透露出一丝威严。
听见此话,何峰脸色隐隐有些发白。
“哥,你都知道啦。”
“外面都传遍了,我怎么能不知道。不仅我,恐怕此刻爸爸应该也知道了。”
“是王莽太过分了。”何峰一脸愤懑,不甘道。
“你不给他留下把柄,他就是再怎么针对你,也得忍着。”男子训斥道。
“我这不是为了表达善意吗。”何峰呵呵笑道。
“那几位是什么情况,给我介绍一下。你也是莽撞,在父亲他们还没收到消息,做出决定前,就擅自做主。”男子虽说是呵斥,但眼神中却闪耀着一丝笑意。
“等父亲他们做出决定,估计另两边也会有所动作,那是再下手,恐怕就迟了。”何峰将自己的想法和大哥说道。
“做都做了,现在还说些什么。谈谈你的想法。”男子有些无奈道,难道还能时间逆流不成。这家伙,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让自己在父亲面前为他说几句好话,拐弯抹角的。
“刘安带回来的幸存者中,按他介绍,有两队人马是后来半路加入的。
好像是在丧尸群中救了他们。
其中,一名叫秦铮的男子带一队,另一队由一名叫许斌的带队。
许斌的话,我不是觉醒者,无法探测他的实力。从表面上看,这个人成熟稳重,话不多,像是个干实事的人。
秦铮的话,虽然给我的感觉像是一个热情擅交的年轻人,一路上也也基本上是他在和自己打交道。
但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笼罩着一层迷雾,无法探测。
所以,对于他,我有些吃不准。”何峰将自己一路上观察所得到的结论说出。
“哦”年轻男子惊讶一声。自己这个弟弟,虽说有些不成器,但看人的眼光倒是颇有几分父亲的风范。
他的话语,倒是激起了对秦铮的兴趣。
“不是说此行一共三位觉醒者吗?还有一位呢?”
“另一位,名叫开孝政,为人大大咧咧的。”何峰说道。
“他站在哪一边的?”年轻男子端着冒着热气的被子喝了一口,手在杯面不断把玩着。
“他应该是秦铮队里的,而且,据我观察,似乎和秦铮的关系比较密切,更像是兄弟,但却隐隐以秦铮为主。
这些是我的推测。具体情况,我刚接触,不好多问。”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