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平的话可以说一点情面不留。
主要是看不惯阎埠贵这种处处算计的人。
阎埠贵脸的笑容僵硬起来,一时显得有些尴尬。
“嘿,我说你小子,问问都不行吗?”
苏平懒得跟这些人废话,只是冷冷扫了一眼。
阎埠贵立马吓得后退两步,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他可是知道苏平的厉害,狠起来连贾张氏那种难啃的骨头都能给敲稀碎。
“媳妇,吃饭。”苏平扭头回了家。
余下一院子邻里窃窃私语。
“这苏平也太不像话了,一家人吃这么多,也不知道接济接济别人。”
“就是就是,都一个院里,谁还用不到谁啊。”
“唉,你们说,这小子是发了什么横财,天天大鱼大肉。”
这些人虽然嘴挖苦,但心里却是羡慕得很。
易中海黑着脸一声不吭,心里却默默盘算着,等我以后跟聋老太太搞好关系,到时候治死你!
一众人看似相处融洽,实际各怀鬼胎。
“没事都散了吧。”易中海见不少人还眼巴巴瞅着苏平家,哼了一声说道。
阎埠贵还依依不舍回头看了几眼,咂巴着嘴,“真香。”
将众人驱散,易中海立马换一副谄媚笑脸。
“老太太,咱也回家吃饭。”
聋老太太被香味勾起了食欲,扭头看着易中海,嘴唇一撇,“有肉吗?”
易中海面皮跳了跳,心一横,一脸肉疼道:“有!”
“那行,我啊就好这一口。”聋老太太一听有肉,腿脚都变利索了。
与此同时,贾东旭家里。
一家老小围在一张桌子喝着稀汤。
这才没几天,家里又断了粮。
再加棒梗出了这一档子事,家里处境就更加艰难了。
稀汤是填不饱肚子的。
小当跟槐花饿得嗷嗷直叫。
“妈,奶奶,我想吃白面馒头。”
贾张氏一张老脸耷拉起来,面色阴沉瞪了两个丫头一眼。
俩孩子顿时不敢吱声了。
贾张氏收回目光又开始大声咒骂起来,“这个杀千刀的苏平,整天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知道接济接济我们。”
“妈,他连医药费都不赔,你还指望他能接济我们家?”秦淮茹无奈地说道,对自己这个婆婆神奇的脑回路感到无语。
这不说还好,一说贾张氏就是一肚子气。
冷着脸阴阳怪气地说道:“你也是,就你一月那点工资,够谁吃啊?看都把我孙女饿成什么样了?”
秦淮茹尽管心里委屈,却是敢怒不敢言,您老有本是对着苏平使去啊。
跟我较什么劲?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她是断然不敢说出口的。
不然惹恼了坏婆婆,一家人别想安宁。
见秦淮茹不吭声,贾张氏来了劲头,“傻柱不是对你有意思吗?让傻柱每月拿出十块钱工资来接济我们,反正他一个人三四十的工资也花不完。”
“妈,人家傻柱够照顾咱们家了。”秦淮茹不满的嘀咕道。
确实如她所言,这些年贾家可没少吸傻柱的血。
看到儿媳妇胳膊肘往外拐,贾张氏心里的火蹭地冒来。
顺手拿过鸡毛掸子,“你这贱人翅膀硬了是不是?学会替傻柱着想了?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之间那点破事,我儿子还没死呢!
就算我儿子死了,你也别想跟他搞一起。”
贾张氏说得兴起,鸡毛掸子更是毫不留手。
嘭嘭嘭得抽在秦淮茹后背。
疼得她嗷嗷直叫唤,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躺床的贾东旭,一脸凶相。
“打,打死这个贱人!”
外面都在传秦淮茹跟傻柱有一腿,贾东旭本来就许多意见,眼下被贾张氏这么一提,恨不得把秦淮茹吊房梁打。
要不是他半身不遂,早自己动手了。
“别打了,妈,我错了,呜呜。”秦淮茹抱着头蜷缩到角落,哀嚎不断。
贾张氏抽累了,喘着粗气坐下来。
将手打掉毛的鸡毛掸一扔,气鼓鼓地说道:“打你是为了让你长长记性!反正便宜不能让白白傻柱占了,以后必须让他每月拿出十块钱接济我们家。”
秦淮茹大气不敢喘,生怕再惹恼了恶婆婆。
只能无助地点点头。
贾张氏想起什么,忽然开口道:“今早壹大爷是不是给老太太送了一袋面粉?那老不死的吃不了精细粮,肯定会送给傻柱,回头你管他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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