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轩带着周小寒到中环购物。
他向来舍得花钱包装自己,两套新款阿玛尼西装,皮鞋、领带、蝴蝶结、腰带、衬衫、内衣、钱包和迪奥华氏男香。
周小寒也没落下,仙露姬娜新款粉红靓裙、手袋、化妆品、饰物等,买买买!
两人统共花光两万块。
王梓轩本就样貌出众,可谓人靠衣装,再换上这一身阿玛尼西装,颇有贵公子的派头。
回到家,周小寒一边肉疼的大叫败家仔,一边抱着自己的仙露姬娜购物袋,满眼的幸福。
“什么败家仔,这你就不懂了,哥这是为了赚钱!”王梓轩在镜前打着领带。
“攒钱买洋楼不好吗?”周小寒反驳道。
王梓轩转头看向周小寒,有必要扭转这种错误思维,“小寒,知不知佛祖穿什么?”
“袈裟?”周小寒想了想猜测道。
“是金装,金子做的衣服,所谓,佛要金装,人要衣装!”
“换言讲,佛需要金子来装扮,佛祖都如此,何况是人,人也需靓衫来打扮,而今世界,不管是商品还是人,都需要包装,一个好的包装,你就成功了一半!”
“以后哥有钱了,直接送你一间时装店,让你天天穿成白雪小公举,引领香江时尚!”
“哥的做人原则,只要心头好,千金都要氪!”王梓轩整了整袖口道。
王梓轩一番话听得周小寒雀跃欢呼,紧紧抱住王梓轩不撒手。
在当晚的日记中,周小寒写到:“也许大家最崇拜的人莫过于父亲,而我却崇拜我的哥哥,或许会有人问为什么?我想正是因为那件事,令我对哥哥刮目相看”
夜里下一场雨,多云转晴的早晨多了一丝清爽。
周小寒猜想今日买凉茶的人不会多,索性不再煮,一早就去了鱼铺。
王梓轩独自在家,静心诵了一段经文,方才取纸笔画符,松静身心垂笔之后,一气呵成。
连画了三张驱煞符,王梓轩擦汗,又画两npn安符,师傅的七名弟子当中,画符的本事王梓轩排在第一位。
画符最忌讳三心二意。
当年他想要学符,师傅让他先花三年时间修定力,告诉他,大凡造诣高深的人,会遇到诸多紧急情况,外界时时嘈杂,若是不能动中求静,就不能修得大道,所以王梓轩的定力远超其他师兄,真正喜怒不行于色,很难令人猜到他在想什么。
王梓轩走进鱼铺的时候,刘师奶刚到。
“轩仔,多谢你了。”经过昨日一事,去药铺又听文叔夸赞王梓轩批命厉害,刘师奶现在不是一般的敬重王梓轩。
王梓轩笑着将三张叠成三角状的驱煞符递给刘师奶,叮嘱,“记得戴上七日。”
刘师奶宝贝似的接过,仔细装好,又掏出一叠电影票给他,“我老公帮皇后电影院老板打官司,送他电影票,你拿着跟小寒去看电影。”
送走安心离去的刘师奶,王梓轩将电影票随手递给周小寒,豪爽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小寒,阿婆、钟姑、文叔,谁想看电影就赠给他们。”
看着周小寒蹦蹦跳跳去找街坊邻居分发电影票,王梓轩微微一笑。
鱼铺里花草转旺,人气满满,是财旺征兆,他布下的简易版的招财风水局起了效果。
花木体现日月精华,如果家里的花木变得茂盛葱郁、繁花似锦,那么预示近期财源滚滚,事业兴旺,整个家庭的财富也一天比一天好。
王梓轩算准今天财星入户,有贵人相助,要好好把握。
快晌午,靓女何琼欣进铺,未语先笑,“轩仔。”
她身后,戴着白手套的司机将果篮搁在柜台上。
“何。”王梓轩微笑点头。
“轩仔,承你吉言,老豆今日出院归家,让我代他好好谢你。”
王梓轩抬手请她坐,嘴角微扬,“老先生是吉人自有天相,我可没有说什么。”
不管王梓轩如何说,何琼欣固执认为他有功,非要请他去家坐客。
“好意心领。”王梓轩推辞。
王梓轩越是推辞,何琼欣就越想让他去,索性直说。
“轩仔,你一定是知道了,实话讲,为我家看家宅风水,事后我一定重谢。”
正在推辞间,周小寒回来,王梓轩为二人互作介绍。
周小寒收敛平日性子,像个乖宝宝般倒茶请坐,在听何琼欣邀请王梓轩去她家坐客之后,更是看着何琼欣笑眯了眼,仿佛看到母鸡的小狐狸。
“阿哥,虽然老豆不让你展露风水术,但没说不能帮朋友,何诚意邀请,怎么能不去?”
“既然如此,我就走一趟吧。”王梓轩勉为其难的道。
王梓轩知道周小寒打的什么鬼主意,是让他撩上何琼欣,而后迎娶白富美,凭此挤入上流社会,踏上人生巅峰,带她住进半山豪宅。
但怎么可能,豪门千金,大多是家族的联姻工具,婚姻早有安排,怎么可能由得自己做主,阶级壁垒不是那么容易打破的。
而且有哪个名门世家会将女儿嫁给一个风水先生?就是寻常人家也不愿意,将女儿嫁给一个五弊三缺之人。
何琼欣有意交好,没有露出半分豪门的架子,跟周小寒相谈甚欢,定下明天来接王梓轩去坐客。
周小寒特意将王梓轩从头到脚仔细打扮一番,穿上得体的阿玛尼西装,王梓轩更显英俊非凡。
“小寒,你想多啦”
王梓轩话音未落,耳朵便被拧住,周小寒怒瞪,“阿哥,何多好,刁她大肚,你少奋斗二十年啊!”
他心中瀑布汗,你当豪门大户善男信女?他被打折三条腿,生活不能自理才是真的。
王梓轩心中哭笑不得,是什么样的环境能造就小寒这朵奇葩?等有钱,必须买房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