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怎么就没钱了,一个月四五十块,光棍汉一个,能花了多少。”三大爷凑着一大爷说话,自己也插了进来。
他对钱那可是非常敏锐,不然一个老师能被称为是阎会计?
“没错,我有钱,但我不借!”苏晨冷着脸搭腔。
看电视的时候苏晨就知道这是一群禽兽,现在还禽到自己身了?
之前开大会批判自己的事情眨眼就忘记了?这就是禽兽的记性嘛。
还有贾张氏那副嘴脸,恨不得把自己送到局子里关个十年八年的,你们两个人还让我借钱给秦淮如,当真以为自己的脸大?
“苏晨啊,一大爷和三大爷也是为你好。”
二大爷语重心长的说道:“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组织不都说嘛,要互帮互助,你年纪小,路还很长,这个思想觉悟可要跟。”
二大爷摆着款儿,一副我为你好的模样。
这样的场合,他自然不能将露头的机会都给了易中海和阎埠贵。
“就是,就是,大家都是一个大院里的。你就帮人家秦淮茹一把也没啥嘛,人家都说是借了。”
“对,小伙子要听老人言,思想觉悟要高,路才走得宽。”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数落这苏晨不借钱就是思想觉悟落后。
不配为光荣之后。
简直有辱那些光荣人士的名头。
“你们说完了吗?”苏晨瞥了他们一眼。
这可是一大爷最喜欢用的伎俩,道德绑架。
只是这招对苏晨没用,不是苏晨没道德。
而是因为四合院的这些人没道德。
“说完可以滚了。”苏晨下了逐客令。
他都不稀得和这群禽兽争辩。
“苏晨,要不是你要叫警署,我们家棒梗儿和小当至于进去?”
贾张氏在秦淮茹开口的时候从自家屋子里出来的。
就默默的融在人群里等着看结果。
如果秦淮茹能将钱借到手,那就再好不过了。
只是没想到苏晨竟然死活不松口。
当然,当着苏晨的面她也不敢过多的造次,毕竟已经连着在苏晨身吃了好几次亏。
“都是因为你,我们家俩孩子才进去的,这个钱就应该你直接掏。”
贾张氏原本就在心里做了决定,就算苏晨借了钱,她也不会真的让秦淮茹还回去。
她就觉得这个事儿是苏晨引起的。
大院里之所以要找警署来,也是因为书苏晨自己去买自行车太过张扬。
棒梗儿完全就是遭受了无妄之灾。
回应她的是苏晨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了。
倒不是他怼不赢这群人。
而是实在不想把自己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一群禽兽的身。
你和一群没又三观的人讲三观,就如对牛弹琴。
“苏晨,你个坟堆里的烂骨头,你就把那些钱留着吧,等着断子绝孙,讨不到媳妇儿。”
三位大爷彼此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不爽。
这苏晨简直太不像话。
这也是一大爷一贯喜欢用的招式第一次狠狠的碰了一个钉子。
“一大爷,怎么办?您可得救救棒梗和小当,他们还是孩子,难免犯错,等棒梗回来我会好好教育他的。”
秦淮茹心里也是十分不爽,来时有多么自信,现在就有多么的狼狈。
如今她也只能将希望放在一大爷身。
一大爷沉吟了一下,道:“这样吧,我们大家一人出一点,给秦淮茹家凑一凑,大家也知道她们家有多么的困难。”
“我出五块吧。”一大爷拿了五块钱出来。
他一个月工资近百,五块钱并不是什么大事。
就算全部掏,也是能掏得起。
只是他有私心,救棒梗儿是因为希望棒梗儿给自己养老,但毕竟傻柱才是第一人选。
能这么爽快的掏出五块钱,还是因为秦淮茹那直勾勾的眼神,看得他心软。
只是全给,多少舍不得。
这便准备将大院的人都给拉。
“作为新社会的革命同志,就要有思想觉悟,不要跟某人一样,冷血无情。”
一大爷说话见还看了一眼苏晨紧闭的门扉。
二大爷不情不愿的掏了两块钱。
三大爷感觉牙疼。他可是个惜财如命的人。
让他掏钱,就跟要他命似的。
可是瞧着一大爷和二大爷都拿了,他也不好意思不拿。
百般肉疼之下,从兜里掏出了一块钱,递到了一大爷的手里。
等三大爷一给,傻柱积极的掏出三块钱放进了一大爷的手心。
很快,一大爷就用“组织觉悟”从各家各户的手里筹集到了十五元递给了秦淮茹。
“谢谢一大爷,谢谢大家。”
秦淮茹抱着钱感激涕零,随后去找了许大茂。
众人这才散去,贾张氏走前还狠狠的瞪了了一下苏晨的屋子。
不过这些苏晨都不知道,他回去后就用棉花塞了自己的耳朵,早在这群人折腾的时候进入了梦乡。
......
第二天,苏晨哼着小曲骑着自行车往轧钢厂。
早去轧钢厂的人很多,苏晨像尾鱼一样在人群中穿梭,溜的很快。
只是顺流的人群里突然出现一个小小的逆行点儿,苏晨一个没注意,差点和对方撞了个正着。
好在,苏晨及时反应,将车头提了一下,刹住了车。
即便如此,对方还是受到了惊吓,连人带车一起跌到了地。
车挂着的礼品盒子也跌落了一地。
“姑娘,你没事吧?”苏晨赶紧下车将自己的车架起来,前查看。
“我没事!”女子抬头看向苏晨,一时间怔楞住了。
苏晨的脸颊偏方,剑眉星目,鼻梁高挺,面如傅粉三分白,唇若涂朱一表才。
妥妥的建模脸。
只是苏晨天天看自己,倒没觉得有什么,院儿里的人和他没交际,有交际也是恶交,自然不会去夸奖他。
“姑娘,我脸有东西?”苏晨问道。
他已经认出了这个被她撞倒的姑娘就是娄晓娥。
短发齐耳,带着点婴儿肥,穿着蓝色衣,衬得她带着些俏皮。
比苏晨在电视见到的更好看些。
只是现在娄晓娥还没介绍自己,苏晨也不好冒然叫出对方的名字。
“我叫娄晓娥,怎么称呼你?”
娄晓娥回过了神,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盯着别人的脸瞧了那么许久,失礼的很。
“苏晨!”苏晨笑着回答,“我先扶你起来。”
苏晨伸手,拉起娄晓娥,又将她的自行车扶起来,帮她将地的礼盒捡过来。
“你还好吗?”苏晨身子关心的问道。
“好像崴到脚了。”娄晓娥踮了踮脚,右脚脚腕疼。
“我给你瞧瞧,我是轧钢厂医务室的医生。”
苏晨边说边蹲在娄晓娥的脚边,伸手拉起了她的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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