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块钱?
听到贾张氏的话,不仅杨建国愣住了,就连易中海以及周围所有人,全都吓了一跳。
要知道。
这个年代的人,工资普遍只有30元左右。
甚至,像纺织厂以及食品厂里面的一级工,每个月的工资都还不到30。
两百块钱,已经相当于一个一级工半年多的工资了。
只能说,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真敢开口。
“去,老虔婆,别说去街道办告我,你就是去警署告我,我也不怕。”杨建国有持无恐道。
说完,杨建国又看向刘海中,讥讽道:“二大爷,您可真是公道,竟然让我给贾张氏道歉。”
“您看我要不要赔贾张氏两百块钱啊?”
听到杨建国的话。
刘海中脸有些尴尬,讪讪道:“一码归一码,你打贾张氏确实不对,就该道歉。”
“当然了,贾张氏要你赔偿两百块钱,也不对。”
“毕竟刚才贾张氏也说了,棒梗身体并没有大碍,我看你赔偿医药费就行了。”
刘海中挺着个大肚子,一副领导做派,自以为自己是院里的领导。
其实,院里三个大爷算屁的领导。
说到底,他们就是街道为了减少麻烦,把院里这些狗屁倒灶的事交给他们调解。
除此之外,他们狗屁权利都没有。
现在听到刘海中竟然让自己赔医药费,杨建国脸顿时露出冷笑。
就刘海中这种是非不分的人,也想当官,他当个屁。
可还没等杨建国开口。
贾张氏就不乐意了,嚷嚷道:“刘海中,你瞎说什么,杨建国给我孙子下耗子药,明显是想杀我孙子。”
“他刚才还打我,难道你没看见啊?”
“我告诉你,我让他赔偿我们两百块钱,都是便宜他了,哪有什么不对?”
贾张氏最爱钱了,更何况她也恨杨建国,因此想狠狠敲诈一笔。
但是,听到贾张氏的话,刘海中也有点下不来台,义正言辞道:“贾张氏,话不能这么说,是棒梗去杨建国家里偷花生米吃的。”
“这件事真要说起来,责任全在棒梗!”
“我让杨建国赔偿你们医药费,已经是看在棒梗受了罪,大家又是邻居的份。”
刘海中虽然不是个当官的料,但这种浅显的道理还是明白的。
可贾张氏这个泼妇根本不管这些,胡搅蛮缠的大叫道:“刘海中,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孙子是好孩子,他怎么可能偷东西?”
“你又哪只眼睛看到我孙子偷东西了?”
“我告诉你,就是杨建国下药害我孙子,他就应该赔我们两百块钱。”
贾张氏瞪着一双死鱼眼看着刘海中,唾沫都喷到刘海中的脸了。
“你……”
面对泼妇一般的贾张氏,刘海中也无可奈何,他面色难看,气愤道:“行,贾张氏,这件事我不管了,你有本事就问杨建国要两百块钱。”
说完,刘海中冷哼一声,拂袖而走。
这个烂摊子,他懒得管。
见刘海中这个蠢货被贾张氏气走,杨建国都忍不住乐了。
随后,他看向易中海,玩味道:“一大爷,您可是这个院里最德高望重的,难道您也认为我应该赔偿贾张氏两百块钱?”
杨建国此话一出,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易中海身,想听听他怎么说。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易中海也很有压力。
因为他不是傻子,知道杨建国这是在给他出难题。
毕竟,刚才杨建国在‘德高望重’特地加重语气,而且说话也阴阳怪气的。
尤其是,这件事一个处理不好,可能就会降低他在院里的威信。
“两百块钱确实有点多。”
易中海沉吟一会,目光盯着杨建国,正气凛然道:“我看要不这样吧,你赔偿贾张氏30块钱。”
“毕竟,棒梗是因为你才进的医院,现在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肯定要住院打针,花不少钱。”
“更何况,你刚才还打了贾张氏,这些钱算是你赔礼道歉。”
易中海当了这么多年一大爷,还是很有手腕的。
他这一番话说出来,竟然得到周围很多人的肯定。
毕竟,易中海一下子就把钱降到30块,算是到了大家能接受的地步,而且棒梗也确实进了医院。
最重要的是。
这是有名的禽满四合院,大家都看热闹不嫌事大,反正是杨建国赔钱。
唯有贾张氏很不乐意。
但她刚要开口,就被一旁的秦淮茹拉住了。
“妈,你别再闹了,不然人家一大爷也不管我们了。”秦淮茹低声说道。
秦淮茹比贾张氏聪明多了,也更能看得清形势。
闻言,贾张氏没有撒泼,但还是咬牙道:“30块钱不行,最少也要50。”
“棒梗到现在还肚子疼得要命,不知道要住几天院,就算等他出院了,我也得给他买点好吃的补补。”
见贾张氏到现在还想着多敲诈杨建国的钱,易中海都被这个猪队友气得想打人。
秦淮茹也满脸无语,却又拿自己婆婆没有办法。
其实,30块钱就已经很多了。
如果杨建国真能赔给贾家30块钱,秦淮茹就觉得很满足了。
毕竟,医生已经说了,棒梗的身体没有大碍。
就算后面治疗需要花点钱,但现在这个年代,只要不是需要动手术的大病,花的钱基本都不多。
秦淮茹估计,顶多10块钱左右。
30块钱,他们至少能剩一半,相当于别人半个月的工资了。
最关键的是。
秦淮茹很清楚,杨建国家的花生肯定是棒梗偷吃的,这件事说到底,还是他们理亏。
但秦淮茹和易中海根本想不到,贾张氏不仅蠢的要死,还十分贪婪。
30块钱竟然都嫌少。
“50块钱?贾张氏,我给你50巴掌你要不要?”
杨建国真是被这个老虔婆气笑了,右手掌在空中扬了扬。
紧接着,杨建国看向易中海,不屑道:“易中海,你不愧是院里一大爷,果然明辨是非!”
“棒梗来我家偷花生米,你一句话不说,还要让我给他们赔钱,你他妈是脑子有病吧?”
“照你这么说,如果有小偷进你屋里偷钱,突然把腿摔断了,你是不是还要给小偷赔钱啊?”
听到杨建国的话,易中海黑着脸道:“杨建国,偷钱和偷花生是一样的吗?”
“更何况,棒梗是孩子,咱们又是邻居。”
“现在因为你家的花生米住院了,你总得负点责任吧。”
易中海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挑衅,所以也很坚持自己的观点,打算给杨建国一点颜色看看。
见易中海现在还觉得自己没错,杨建国是彻底无语了。
这满院子禽兽根本就没法讲道理,因为他们各自都有算计,只想着自己的利益。
“易中海,我懒得跟你吵。”
杨建国不想再浪费口舌,直接开口赶人:“你们赶紧滚,别堵在我家门口,影响我们吃晚餐。”
“至于贾张氏,你们不是想去街道告我吗,随便去,去警署都行。”
说完,杨建国直接把人群赶出去,顺带关了门。
他决定了,以后不和这群禽兽讲道理。
反正他也没做错什么,这些禽兽要是想告,随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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