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家的企业虽然已经收归国有,但娄家的家产还在。
娄家全家现在住在京城市中心的小别墅内。
这是一座两层的建筑,占地面积不小,里面的装饰也很奢华,客厅里沙发吊灯具有。
甚至,娄家还有佣人和厨师。
此时,娄晓娥刚从外面和朋友看完电影回家,正陪母亲娄谭氏坐在客厅里聊天。
“你啊你。”
娄母看着闺女,絮絮叨叨道:“我给你说了多少遍了,你都是快要结婚的人了,别整天出去玩,这像什么样子。”
娄母是娄兴国的小老婆,虽然建国后实行一夫一妻制,但娄兴国的第一个老婆早就因病去世了。
因此,两人也没有离婚。
“妈,快结婚了又怎么样,我呆在家也没事干啊?”娄晓娥嬉笑道。
她和许大茂早就见过了,这周末两家就要商量结婚的事。
其实,娄晓娥直到现在,也和许大茂接触没多久。
但这个年代,根本没有谈恋爱一说,基本就是见一面,觉得不错。
然后两家长辈同意,就可以直接结婚了。
娄晓娥和许大茂之间的婚事,是娄母和许大茂母亲促成的。
娄晓娥从小就听母亲的话,再加许大茂一张嘴也很会忽悠人,因此娄晓娥并没有反对。
不过,娄父对这门婚事一直不看好,因为娄父不喜欢许大茂。
但娄晓娥的婚事,娄父说了不算。
“你出去就有事做?”
娄母瞪了娄晓娥一眼,随即叹气道:“都怪我以前太惯着你了,你说你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一样家务活都不会。”
“等你嫁给了大茂,人家没准都要嫌弃你了。”
娄家是资本家,娄母虽然是娄兴国的小老婆,但以前也是过着阔太太的生活。
娄晓娥作为她的女儿,从小自然也是锦衣玉食,根本没做过一点家务。
原本他们以为,以娄家的家境,能够庇护娄晓娥一辈子。
再者说,娄晓娥将来就算结婚,也肯定得找个家庭条件和他们娄家差不多的男人。
可没想到,计划赶不变化。
自从56年以后,资本家不仅不吃香了,反而成分不好,娄家也处在风雨飘摇当中。
因此,经过再三的考虑,娄父和娄母只能为娄晓娥找个成分好的男人。
正好许大茂工作不错,又是娄母朋友的孩子,娄母对嘴甜的许大茂也很满意。
而许大茂也觉得娄家有钱,娄晓娥长得也漂亮。
两家可谓是一拍即合。
“他还敢嫌弃我?我没嫌弃他就不错了!”
听到娄母的话,娄晓娥仿佛听到笑话一般,笑呵呵道:“妈,我早就和许大茂说好了。”
“等结了婚,这些家务活全都由他做,他自己也同意了。”
娄晓娥现在还年轻,再加身为娄家大小姐,从小娇生惯养,根本不知道人心险恶。
甚至,就连娄母都没看出来,许大茂是个阴险小人。
“刚结婚他当然同意了!”
“但等时间长了,人家肯定会有意见。”
说到这里,娄母拉起娄晓娥的手,语重心长道:“两口子过日子,就得相互体谅,你以后也得学着做家务,知道吗?”
娄母还是很为自己女儿担心的。
毕竟,娄晓娥从小娇生惯养,没吃过一点苦。
许大茂虽然工资和家境都不错,但肯定没法和娄家相提并论,等以后两人结了婚,娄晓娥肯定要吃不少苦。
娄晓娥依偎在娄母怀里,轻声说道:“妈,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肯定会照顾好自己。”
“哎,日子过的可真快啊,不知不觉,闺女都要嫁人了。”
娄母抚摸着娄晓娥的秀发,突然就变得有些感伤。
就在此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
娄父娄兴国走了进来。
娄兴国长得比较干瘦,黑色的头发中夹杂着不少百思白丝,此刻正阴沉着脸走向娄晓娥母女。
“老娄,出什么事了,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两人夫妻多年,娄母一眼就看出娄兴国的脸色不对劲,皱着眉头问道。
娄父一句话不说,走到娄母面前,将手里的信扔给她。
“你自己看吧!”娄父的语气有点冲。
见娄父这个样子,娄母也有点慌,急忙拿起信件看了起来。
片刻后,娄母的脸色也变得铁青。
“老娄,这封信谁给你的?”娄母急忙问道。
“妈,信写的什么呀,你给我看看。”
见父母这么凝重,旁边的娄晓娥也很好奇,从娄母手里抢走了信,一字一句的看了起来。
信的内容不多,全是关于许大茂的。
“爸,这封信到底是谁给你?信说的是真是假?”娄晓娥瞪着眼问道。
要知道,她们家周末就要和许大茂家商量两人结婚的事了。
如果信说的是真的,那许大茂这个人不仅作风有问题,还不孕不育。
这要是嫁过去,那就是进了火坑啊。
“信是突然出现在车里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给的。”
娄兴国气冲冲的坐在沙发,看着娄母,沉着脸说道:“现在最关键的,不是追究这封信是谁给的,而是这封信的内容是真是假。”
娄兴国本来就不喜欢许大茂,只是娄母一直坚持,他才妥协。
可要是许大茂是个人渣,还不孕不育,那他打死也不能把自己闺女嫁给他。
“这封信来历都不明,面的内容肯定也是假的。”
娄母对嘴甜的许大茂还是比较满意的,她皱眉说道:“我看说不定是哪个许大茂的仇家,想报复许大茂,所以才编造了这封信。”
“你看信说许大茂不孕不育,这种事他怎么可能知道?”
“一看就是编的。”
娄母不愿意相信信的内容。
毕竟,许大茂还没结婚,他也不能无缘无故去医院查自己是不是不孕不育。
因此,别人怎么知道许大茂不孕不育?
这绝对是污蔑。
听到娄母的话,娄晓娥也觉得这件事有疑点,但她心里却有些膈应,对许大茂的观感也变差了不少。
“许大茂是不是不孕不育,咱们先不管。”
其实娄兴国对这封信的内容已经相信了几分,他沉思一下,严肃道:“我明天会去轧钢厂,好好调查一下许大茂的为人。”
“如果信前半段内容是真的!”
“那不管许大茂是不是不孕不育,他和小娥的婚事,都得作罢。”
轧钢厂虽然已经是国企,娄兴国也只是在轧钢厂挂了个虚职。
但他以前可是轧钢厂最大的股东,里面很多老员工他都认识,想好好调查许大茂,轻而易举。
“好,老娄,你这两天找人调查一下。”
“许大茂要真是信说的那么不堪,那他休想娶咱们女儿。”
娄母虽然不愿意相信这封信,但涉及到女儿的终身大事,她肯定也要慎重对待。
“这还用你说,许大茂要是真有问题,你以后和他母亲也别来往了。”娄兴国沉声道。
“现在不是什么都没查出来吗,说不定就是别人造谣生事吶。”娄母嘴硬道。
从始至终,娄晓娥都不发一言。
她对这门婚事,已经打了退堂鼓,毕竟她和许大茂之间也认识不久。
两人之间,根本没有太多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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