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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的松城,温度仍保持在二十度左右。
秋风虽然已经有了些许凉意,但在炙热的阳光下,吹进屋里只剩下了温润的舒适感。
在宽敞客厅里,偷吻了赵婉柔四次的陈最靠在沙发上,心脏正在狂跳,所谓做贼心虚大抵如此。
但做贼这事心虚归心虚,不得不说的是在偷的时候难以避免的会产生一些刺激感,导致多巴胺疯狂分泌,大脑会进入兴奋的状态之中。
所以,陈最也得出了一个结论。
偷吻只是一时爽
但一直偷吻一直爽!
要不是怕赵婉柔真的被亲醒,他很想再来无数次。
但这事道不道德先暂且不提,关键赵婉柔还在生病,这岂不是趁人之危?道义上也说不过去啊。
所以,陈最看着俏脸微红的姐姐,真的用尽了全身上下的所有力量强行抑制住了继续偷吻的冲动。
待他花了足足五分钟彻底平静下来后。
顿时觉得没有继续偷吻的自己真特么是一个正人君子!
太有道德了!
这都忍得住的?
自己真是个人!
在陈最觉得自己真是个人的时候。
其实已经被亲醒了的赵婉柔觉得陈最不是个人
她睡眠一向很浅,一点点风吹草动她就会醒,所以早在迷迷糊糊的要栽倒,陈最却一拉她躺在了他的腿上时就所有察觉。
只是后来弟弟的腿枕的实在比枕头舒服。
不止高度正好,软硬也算适中,以至于让处于低烧状态中,又吃了退烧药的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次有些清醒时,是感觉到嘴唇上有点热
时间很短,一触及分。
第一时间赵婉柔并没有察觉自己刚刚已经被偷吻了,但此时已经有了些许清醒的意识,只是病恹缠身,脑子里仍旧是一团浆糊。
直到第二次
姐姐才察觉弟弟趁着自己生病偷偷的正在对自己做着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
但赵婉柔没敢睁眼。
没睁眼的主要原因,不是因为怕睁眼后怕尴尬,亦或者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份尴尬。
只是很单纯的害羞
是的,姐姐很害羞。
所以第一时间没睁眼后,有过被同一个人偷吻经验的她只能继续闭眼。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
还有第三次
弟弟胆子太肥了,赵婉柔被亲到芳心乱颤,幸好本身就在发烧,脸蛋上红一些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只是由于心乱了,本就迷糊的脑子也就跟着乱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应该做什么的姐姐,一番纠结后,发现陈最终于没有了动作。
于是枕着弟弟的腿,裹着暖和的摊子宛如一个蚕蛹,除了被偷亲之外,现在非常舒服,非常想继续睡一觉的赵婉柔,决定再睡一觉
这不是没心没肺。
如果打一个恰当的比喻就是,没有人在冬天的清晨会想离开温暖的被窝。
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想再睡一觉!
就是很快她又迷糊了。
胆大包天的陈最居然又
赵婉柔发誓,当她感觉自己嘴唇再次温热时,她察觉到了这个吻有些不同
不仅仅吻的时间长了些。
关键为什么感觉还带着炙热的感情在里面?
她没出息的心化了,大脑一片空白了
甚至她还想伸出手搂住陈最的脖子,让这个吻持续下去。
只是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由于之前感觉身体太冷,她用毯子给自己裹的严严实实,手也在里面,所以第一下发现自己的手居然伸不出去后,理智回归大脑,本来几乎想要热烈的反馈戛然而止。
陈最也在这时起了身,自此再没有偷吻她。
赵婉柔则在大脑乱七八糟的各种想法下,等了很久很久
只是第五个吻并没有来。
在退烧药的药力催动下,在舒适的环境里,她渐渐抵御不住困意。
意识模糊之前,她蹭了蹭陈最的腿,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时间静悄悄的流逝。
电视墙上面的椭圆形挂表里,秒针正哒哒的走个不停,当时针来到三点半时,一直靠在沙发上,大腿被枕着的陈最也几乎昏昏欲睡。
早就调好静音,怕吵醒姐姐的手机这时传来震动。
陈最半睁开了眼睛,用尽量小的动作从兜里拿出了手机,看到了许当午发来的信息。
明天同学聚会,你来吗?
陈最单手打字,十分明确的回了一条。
有事,不去了,下次。
回完短信困意不知为什么消失了,他又看了看怀里的姐姐,想着明天她要是还发烧,就必须送她去医院时,电话又震了起来。
赵小凯来电,直接挂断。
挂断后,陈最立刻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啥事?
赵小凯回复:干什么悄悄咪咪的事儿呢,电话都不接的。
陈最回答:说事。
赵小凯发来信息:下午敲定和雯雯寝室后天一起聚餐,来不来,少你没意思。
陈最确定回答:真没时间。
干嘛,和姐姐约会啊?
是啊。
赵小凯的短信就此中断
陈最刚想给手机调成静音,短信又来了,
本以为是赵小凯,觉得他屁话真多,打开一看居然是唐然。
五号约了师范的学生会主席一起吃饭,你要不要来,你来会好谈很多。
陈最想了想,正犹豫间,察觉到了姐姐醒了。
他低头看去,躺在他腿上的赵婉柔也正在看着他。
目光交错间,赵婉柔问道:“这么忙啊。”
陈最直接把小灵通扔到了一边,先用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确定不躺了后,问了声:“饿不饿?”
赵婉柔眨了眨长长的睫毛:“饿”
看着她的俏脸,听着她的回答。
陈最现在脑袋里就一个想法。
富婆饿饿
我要给她做饭吃!
这天晚上,陈最展示了一下自己并不精湛的厨艺。
做的不好吃,也不算难吃,但醒来后的赵婉柔很捧场,将饭菜都一扫而空。
一直陪她呆到八点,实在没有理由继续呆下去的陈最只好告辞,赵婉柔没留,就是等他走后,赤着脚感觉身体舒服了不少的她坐到了沙发上,开始赌气式发呆。
陈最你个废物。
就会偷吻是吧。
就不能当面告白吗?
难道这种事情,要女人先开口?
正想着呢,房门被敲响了。
“嗯?”
赵婉柔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悄悄的来到了门前,明明身高够,却还是踮了踮脚尖,顺着猫眼看了出去。
陈最回来了,他
难道他是回来
赵婉柔深吸了一口气,将房门打开。
站在门外的陈最递过来了一罐黄桃罐头:“我小时候吃一罐病就好了。”
南方苦涩凉茶,北方水果罐头,小时候生病了,生活在北方的孩子多数都吃过罐头,尤其是黄桃罐头还有老说法,叫淘淘病,是一代人的回忆。
赵婉柔小时候也是如此,只是这些年自己一个人生活,即便生病了也不会自己去买一罐罐头。
所以看着陈最,她微微一愣,木纳接过,正想说些什么时。
陈最转身:“那我撤了,拜拜。”
“拜拜”
当大门再次合上,赵婉柔端着桃罐头来到了厨房将盖子起开,然后她回到了客厅里,就着星光用勺子盛了一口。
唔,真甜。
偷亲我的事
我要报复,下次我要亲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