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深入交流中,音乐小王子一直处于爆状态中,力压北苑和西厂的一群挑战者,哪怕是东厂上去的几个妹子都被无情淘汰,他用自己的实力再次证实了他是天才!
阴长生的实力引得了阴盛的认同,能让他认同的人并不多,麻婆算一个,胡老算一个,合起来不过只手之数,哪怕是谭婉儿的实力也没有让阴盛认同。
在一众人纠结之际,南宫势力跳出了一个中年人。
“是南宫上一任大师兄莫青凡!”
“唢呐高手!”
“他擅长唢呐,在唢呐的领域还真的没有人能左右其二!”
“就算是谭婉儿大家上去也绝对不是对手!”
“实打实的硬实力!”
“听说他因为爱人的去世一蹶不振,音道不退反进,完全可以媲美音乐小王子。”
“南宫这是财了!”
众人各说各的,而舞台上的阴长生第一次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师兄,你这是”
“看到你们这么出色,我也有些手痒了,我来看看你的功课落下来没有。”感叹了一句,莫青凡白衣无风自动,目光却显得有些伤感。
“不用留手,我要看你的进步!”
看着莫青凡不像是开玩笑的目光,加上对方的丧妻之痛,阴长生有些明白了师兄的打算,这是准备让自己担起南宫的名头,不由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的抱了抱拳道:“师兄,得罪了!”
“昔日在海鲜市场听到小贩播放歌曲,为兄大为震惊,便问了来历,似乎叫沃克音什么来着,据说名字是取自西方语言,翻译过来是在阳光下漫步,请指教!”
说完,莫青凡吹起了唢呐,一下子就让坐席上的阴盛坐直了身躯。
假如不是听谭婉儿说他精通唢呐,阴盛绝对不相信开场的汽笛声是出自他的口下,简直一模一样,深得精髓。
唢呐,是一种吹管独奏乐器,一般是新婚、丧事和戏曲伴奏等,其音色明亮、音量大的特点流转开来,管身上端带有哨子管,下端套着一个碗,俗称喇叭宝岛称之鼓吹、称为“嘀嗒”是“八音”乐器之一。
按照长短分类有小唢呐、中唢呐、大唢呐、海笛和加键唢呐等,而地域分类则有客家唢呐、周家班唢呐、子长唢呐、闽西大唢呐、沁阳唢呐,大竹竹唢呐等,从莫青凡手中的长短来判断,对方使用的是“海笛”!
莫青凡手里的唢呐,其管身采自某种上了年份的紫竹所制,在演奏时音色高亢、嘹亮,吹出的气颤音完全媲美电气音。
而在后面,莫青凡还相继展示了齿颤音、指颤音和小臂颤音等,原本八个孔洞的海笛其音域为十七度音,有低音到高音,愣是吹出了高音b和低音b,惊艳了阴盛好一会。
假如当初制作p;nsn时采用的原音样本是莫青凡的,那么这舞曲的品阶会再提升好几个档次。
“人才啊!”阴盛忍不住叹道。
莫青凡因为心有所痛,演奏的音乐带有很重的悲伤,比二狗的悲伤更加悲哀,更加的痛彻心扉,丧事现场的悲音都无法与之相比。
一曲结束,寂静无声,有的只是低沉的哭泣,无数人泪流满面,就是阴盛也不能缅怀。
“大师之境啊!”阴盛喃喃道。
柴总淡定的表情变得有些沉重,不过并没有放弃的样子,只是淡淡道:“他有资格让我打出目前最出色的单曲应战。”
“师兄了不起,不过师弟也不会避而不战,我也从闹市知道一西方语言叫什么死什么的,翻译过来为阳光,今天令弟就献丑了。”
阴长生行了一礼,闭上眼睛把箫凑到嘴边。
阳光?sn1?
阴盛有些吃惊,这舞曲的难度可一点也不简单,如果用箫来演奏,那不断铺排的积淀会让气息重叠,很可能毁以一旦。
prrsss风格最注重铺排,不断积淀的力量会在最关键的时刻爆,冲毁阻挡他的敌人,以箫声来驾驭那不断增高的高音是十分吃力的,只是对方既然还这么做,那充分的显示了他有极大的自信。
阴盛有些期待,默默的竖起了耳朵,就连柴总也注视着这个即将面对的对手。
和莫青凡的悲伤不太一样,阴长生演奏的sn1虽然带有一旦伤感,但更多的是漫步在阳光中的喜悦和感动,那种锲而不舍的精神,那享受温暖和柔和的决心,无不充斥在莫青凡的耳中。
众人得到了活泼的洗礼,而莫青凡则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拥抱整个世界。
不可否认,阴长生的境界是完全输给莫青凡的,但他的这sn1却带着一种青春的活泼和自己对人生的感悟,在交锋中胜过了莫青凡颓废的哀伤。
在高音部分,阴长生凭借多年的音感天赋,愣是吹出了和sn1那段钢琴乐一样惊艳的感觉,只觉得此时的箫声似乎取代了钢琴。
“不出三年,此人必定是一代大师!”柴总缓缓道。
谭婉儿目光闪烁,玉手握拳,指节都有些白。
阴盛注意到了这个妹子的情况,不过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揉着柴总的头,轻声问道:“你有把握赢他吗?”
柴总犹豫了一下,道:“六成把握!”
“真的?”阴盛有点不敢相信。
“不出杀手锏的前提下,六成把握赢他。杀手锏一出,莫青凡都会输。”柴总摇了摇头,道:“要不是为了欢送大洋芋回家,我也舍不得放出来,这是准备在皇都第一场电音会放出来的。”
“压轴曲?”阴盛紧张道。
“不是,只是一能胜过舞台上的两个人的舞曲而已。”似乎想到了什么,柴总继续道:“篮子猫一来,我和他之间的争锋就要开始了。”
二哈?金毛?泰迪
阴盛一头的问号!
舞台上,阴长生的乐曲结束,掌声如雷贯耳,余音久久不能退散。
“师弟长大了,师兄为你骄傲!”
作为大师,肯定知道好坏,自己曲中的瑕疵自然是知道的,莫青凡当即就下了舞台,留着阴长生愣愣的站在舞台上。
“我上去了!”谭婉儿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走上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