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的时候,军队也在路边安营扎寨,彼岸就随便找了两个人去给他捡一些木柴,然后就从噬囊里拿出工具,开始做饭。
到了晚上时,彼岸在众人震惊中参杂羡慕的目光中,和艾斯德斯一起吃晚饭,但是没有人敢多说什么,彼岸秒杀达伊达斯的事今天都传疯了。
吃完饭后,彼岸在涮锅洗碗时,有很多人表示可以代劳,彼岸却拒绝了,他不喜欢自己做饭的东西,被陌生人碰。
晚上彼岸回到马车上时,见艾斯德斯也在,彼岸问;“你不去帐篷里休息吗。”
艾斯德斯说;“帐篷的地面太硬了,没有马车上舒服,我今晚打算在马车里睡。”
“可是我也打算在吗车里睡啊?”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正好咱们一起睡。”
“太好了,你不介意就行,”说完彼岸就躺在了马车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这一晚,彼岸和艾斯德斯与平时没什么区别,睡得还算不错,甚至两人第二天聊天时,也没有任何尴尬。
艾斯德斯说;“你确定你真的喜欢我”
“你又不傻,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看不见啊。”
“那你昨天怎么睡得那么快,你不应该忐忑不安吗,甚至偷偷的占一些便宜。”
“我睡前的确想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否定了,第一、场合不合适,第二、毕竟认识的时间太短。”
“你还真是很独特,和我认识的所有人都不一样,要知道有些事不是说不去想、就能不想的。”
“我不会为任何事去纠结,因为纠结本身没任何意义,任何事情无非就是做与不做,按照自己的想法决定就好了。”
“可并不是所有事都能像你说的那样吧,总会有事让你产生迟疑吧”
“只要你能做到这三点,不需要任何理由、不在意他人看法、不考虑任何结果,就不会犹豫。”
“这三点说起来简单,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人。”
“别人能不能做到我不用知道,我做好自己就行了。”
三天之后,艾斯德斯已经记住了所有经脉和穴位,彼岸开始正式教艾斯德斯练炁了,不过很快问题就出现了。
艾斯德斯无论如何都感受不到炁的存在,而彼岸检查过艾斯德斯的天赋,绝对属于万里挑一的天才。
如果不是自己的真炁修为时刻都在增加,彼岸甚至怀疑这个世界没有炁的存在。
不知不觉出发已经10天了,这就代表艾斯德斯用了七天时间,都没感受到炁。
彼岸很清楚知道,艾斯德斯的天赋没有任何问题,艾斯德斯为什么感受不到炁,彼岸已经猜到原因了。
这天艾斯德斯说;“你不说以我的天赋,两天内就能感受到炁吗?为什么到现在都感受不到。”
彼岸说到;“你为什么感受不到炁我大概猜到了,你在赶路的这段时间再试试,要是还是不行的话,我就给你灌顶。”
“什么是灌顶”
彼岸说;“灌顶分两种,第一种、前者把自已的一身真炁,包括精气神都灌注进后者体内,改造后者身体和经脉,后者直接继承前者一部分实力,不过后者的真炁和经脉会受前者精神影响,以后大概率不会在进步,而前者会死。”
接着彼岸继续说;“第二种、一般是后者天赋太差,前者每天用自己的真炁为后者梳理经脉,改善后者的体质,这样的好处是后者修炼出的真炁,不参杂别人的意志,成长不会受限,但前者每天要花费时间精力,搞不好修为不进反退。”
艾斯德斯说;“这不是哪一种你都得不到好处,而且还要承担风险。”
“你知道就好,你要觉得我不容易就赶快爱上我”
彼岸才不会学脑残言情剧那样,明明默默付出了很多,却不让对方知道,甚至有的**还把自己的付出推到别人身上,然后自己承受一切。
彼岸觉得,既然自己付出了,就应该让对方知道,他不会夸大自己的付出,但是也绝不会隐藏自己的付出。
艾斯德斯说;“那我就是第二种了”
“你看我像活够了的样子吗。”
“你不是说我的资质很好吗,为什么还需要灌顶。”
“你感受不到炁,并不是资质的原因,你也不要问是什么原因,我到时候会告诉你的。”
然后在接下来的十几天,艾斯德斯依旧感觉不到炁得存在,不过那些北方异族的领地却到了,战争开始了。
彼岸看着眼前的城市,这就是他们这次要攻破的第一座城池,不过这个城市的士兵并不打算迎战,好像是在等努马·塞卡。
不过艾斯德斯因为一直感觉不到炁的原因,脾气似乎不太好,并不打算等待,直接问彼岸,要不要和她直接杀进去。
彼岸想了一下就同意了,两人直接越过城墙就冲了进去,彼岸也拿出了幻想武器变作一把剑。
虽然彼岸剑法不是很好,但是如果是杀人速度的话,剑比拳头要快的多,这些普通的士兵遇到彼岸和艾斯德斯,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不一会城里并没有活人了,除了被两人杀的士兵,剩下的人都跑了,1000的士兵大概跑了400左右,剩下的都变成了尸体。
彼岸坐在城墙上,看着脚下的尸体沉默不语,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这时候艾斯德斯已经打开了城门,看到彼岸坐在城墙上问道;“你怎么了,看到这么多尸体不适应。”
“没有,我只是在想,战争和战斗原来差这么多。”
“那你说说战争和战斗有什么区别。”
“我以前经历的都是战斗,也杀过几人,但是那时要杀掉敌人很不容易,甚至还受了不轻的伤,那就是战斗。”
接着彼岸又说;“今天也就是我平时做个菜的功夫,就杀了几百人,这就是战争啊,人在战争之中就是消耗品,”
这时候达伊达斯跑过来说;“将军,跑了不少人,要不要追。”
艾斯德斯说;“让他们跑,他们跑的越多,对我们越有利。”
达伊达斯问;“将军你话里的意思,我听不懂。”
艾斯德斯说;“假如一座城市,有一千人的住房和食物,这时突然又加入了1000人会发生什么,这个城市的秩序就会被打乱。而且跑的都是平民,没有战斗力,没必要耗费力气去追。”
这时候彼岸问,“我们要攻破几座这样的城池,才能到达北方异族的老巢。”
艾斯德斯说;“要攻破六座这样的城市,才能到达努马·塞卡的老巢,不过努马·塞卡明天应该会来迎战,只要杀了他和他带来的部队,自能不战而胜。”
彼岸说到;“明天我负责干掉他,然后快点解决这场战争,回到帝国之后,有些事该跟你说了。”
“你指的是什么,你的身份,还是我无法修炼炁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
“你想知道的一切,包括我的一切,都会告诉你。”
“为什么忽然想告诉我了。”
“我从没想过瞒你,只不过我的事情太过离奇,那时候我们刚刚见面,没有任何信任基础,就算我说了你也未必会相信。”
“你有把握现在告诉我,我就会相信。”
“这一个月我们几乎无时无刻都在一起,你也见证了我那些神奇的手段,我现在和你说什么你都能接受。”
接着彼岸郑重的说到;“艾斯德斯,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我们两个在某些本质上,真的很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