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人懵了。
还想继续拉架的何雨柱懵了。
正在扇秦国柱大嘴巴子的陈守仁停下了动作,同样也懵了。
好家伙,这是要演年度大戏。
原著中,秦淮茹就是嫁给了贾东旭。
没想到陈守仁这只蝴蝶穿越过来,也没能让剧情发生改变。
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你!你快从我老丈人的身下来,我真要去报案了。”
看对大伙儿的目光都看着他,贾东旭仰着头一脸得意,指着陈守仁就威胁。
不过他不敢离陈守仁太近,他打不过,怕被揍。
“秦叔什么时候成你老丈人了?”
最先忍不住的人是何雨柱,他还琢磨着等今天的事情结束,带着彩礼去秦家提亲。
一想到秦淮茹的美貌和身段,他的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可贾东旭说秦叔是他的老丈人,何雨柱心提到了嗓子眼,不好的预感弥漫在心头。
何雨柱问的也是大伙儿所关心的问题。
一脸得意的贾东旭道:“秦淮茹答应嫁给我,秦叔当然是我的老丈人,陈守仁你不能在动手了,我真会去报案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
大伙儿不淡定了,贾家不吭声不喘气把秦家的闺女截胡了,重点是还成功了。
不过仔细一想也合理。
贾东旭在轧钢厂是一级钳工,每月工资27块5,在四合院中院的房子有60平米,面还有一身体好的老母亲。
而陈守仁是轧钢厂的学徒工,每月工资18块5,在四合院后院的房子50平米,父母走的早是个孤儿。
两人的条件一对比,秦家悔婚就理所当然了。
女人结婚谁不想找条件好的。
何况秦家还是农村的,更想嫁给条件好的了。
“陈守仁你快点从老秦身起来,在动手就给你送到街道保卫科!”
贰大爷的口风变的很快,刚才他还想让陈守仁多揍秦家男人几拳,现在一看贾东旭要娶秦家闺女,态度转变了。
秦家的条件比陈守仁好太多。
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该怎么站队。
“咳,陈守仁,秦家闺女又没和你领证,悔婚也不犯法,你揍也揍了,气也出来,差不多行了。”
眼看场面出现逆转,叁大爷算计了。
贾东旭的工级高,又有一老母亲,不能得罪。
而身为孤儿的陈守仁,在今后的日子过的肯定不如贾家。
帮助贾家,以后兴许能占到便宜。
“陈守仁让你起来你听不见,小伙子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动手算什么事。”
在轧钢厂,贾东旭是壹大爷的徒弟,现在局势明朗了。
壹大爷肯定要帮衬着徒弟,不可能胳膊肘子往外拐。
眼看这情况,何雨柱太郁闷了,站在耸拉着脑袋不吱声,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这时,陈守仁也不打算揍秦国柱了,站起身冷冷看着四合院里的禽兽们。
穿越到情满四合院后,陈守仁就没想和四合院的人搞好关系。
平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打一声招呼完事。
如果秦淮茹不是嫁给贾东旭,四合院的人会一致对外帮陈守仁说话。
但秦淮茹要悔婚嫁给贾东旭情况变的不一样了。
两人的条件摆在那里,陈守仁不得不承认,贾家的现在的日子过的比他好。
不过,院里的人看贾家的条件好拉偏架,陈守仁认了,但心中的恶气必须要出!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你们确定要帮着贾家说话?”
陈守仁的话一出,仨位大爷的眼神躲闪起来。
眼看着三人不说话,陈守仁又看向聋老太太:“老太太,你也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聋老太太装聋了。
“好!”
“好!”
“好!”
“都欺负我没有爹妈帮忙说话是吧!”
陈守仁的目光在院里人的脸一一扫过,最后定格在秦淮茹的脸,冷言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他的话说完,进了屋重重把门关。
院里的人皆是心中一颤,琢磨着是不是帮错了人。
秦淮茹看着陈守仁的家门,竟然生出了后悔退婚的心思。
刚才看着陈守仁的眼神,让她产生了自己目光短浅的错觉。
就这样。
院里人散了。
贾家把秦家三口请进了屋,准备了饭菜请客,商量着彩礼和办结婚的事。
······
陈守仁看着桌的窝头和大白菜,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当初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怎么就答应李大妈来说媒,和秦淮茹处的。
网都说一血的秦淮茹好,他还真信了。
“是我想的太简单,不过也好,借着这个机会和院里的人划清界限,以后谁家都不可能占我的便宜。”
没错,陈守仁是穿越者,并且绑定了签到系统。
不过签到系统属实坑,给他安排了身份就进入休眠期,等了十八年没有动静。
系统占时指望不,只有靠着辛勤的努力了。
陈守仁决定加倍工作,争取把日子过好。
就这样。
过了10天。
贾东旭和秦淮茹结婚,在院里办了几桌,邀请了全院人,唯独没有邀请陈守仁。
宴席,贾东旭和秦淮茹逐一敬酒,来到了壹大爷这桌。
“东旭,淮茹恭喜你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谢谢壹大爷,以后我指定给您养老。”
贾东旭恭维的话,让易中海笑的格外开心,连连点头。
只不过,易中海没有看到贾东旭转过身,嘴角的不屑。
“东旭在厂里工作态度不错,明年就能评级为2级钳工,以后贾家的日子会越来越好。”易中海笑道。
“还好我没有向着陈守仁说话,这小子从小和院里人的关系就不冷不热,见面了最多点个头,不像东旭为人热情,有出息。”刘海中帮腔。
“东旭条件比陈守仁好太多了,秦淮茹不嫁给陈守仁理所应当,来我们喝酒。”阎埠贵端着酒杯笑道。
眼看着仨大爷都在捧高踩低,贾张氏也加入了进来,数落着陈守仁的不是。
就在这时,下班回来的陈守仁走进了院里。
扫了一圈热闹的宴席,每个人的脸都洋溢着笑意。
陈守仁的冷漠与他们显得格格不入。
“呸!莫欺少年穷?先吃饱饭在说吧!”
“克死爹妈的小子。”
“别管他,喝酒喝酒。”
院里人翻着白眼,也不控制说话的音调,故意让陈守仁听见。
秦淮茹看了一眼陈守仁别过了脸去,她很庆幸悔婚嫁给贾东旭,以后的日子会过的越来越好。
看看陈守仁,脸沾了些机器的油渍,显得多狼狈,回家了只能吃个窝头,大白菜,能过好日子就奇怪了。
在一众白眼下,陈守仁的脚步忽然停下,淡淡道。
“贾东旭你亲过秦淮茹的嘴了?回头可以找我交流心得。”
说完,陈守仁走了。
热闹的气氛变得落针可闻。
贾东旭愣神后,脸都绿了,看着秦淮茹:“陈守仁亲了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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