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里的人没有散伙,都等着刘海中回来看热闹。
60年代,偷窃是大罪。
性质恶劣是要吃花生米。
轻一点的有了案底,要被工作单位开除,丢工作。
没有任何一个单位会收留小偷,哪怕陈守仁是四级钳工也不行。
这时,刘海中客气的在前方给两位民警引路,进入了大院。
大伙儿都跟着来到了后院看热闹。
陈守仁此时正在烧着锅里的红烧肉,喷香的肉味窜进了大伙儿的鼻子里,惹的不少人又是眼红。
看到民警进来,陈守仁放下了锅铲子。
“你好同志,有人举报你的钢表票来路不正,麻烦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我配合,民警同志。”
接下来,民警问一句,陈守仁答一句。
问清楚了情况,民警点点头走了。
刘海中一脸郁闷,情况和他预想的不一样。
“民警同志,什么情况啊,陈守仁的钢表票怎么来的?”
“现在我们要去核实情况,等会再来一次。”
两位民警说着就离开了。
刘海中傻眼了,看着陈守仁一脸轻松,很有底气。
难道钢表票的来路是清白的,陈守仁莫非是认识大领导?
刘海中嫉妒了,他是七级钳工,没有大领导赏识。
四级钳工的陈守仁凭什么。
“怎么着,围在我家门前是想进来吃点?都离远些。”
锅里的红烧肉烧好了,陈守仁利落装盘,用筷子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咀嚼,入味了,香的很。
“嘿!那感情好!”
阎埠贵闻着红烧肉的香味也是馋的慌,工资每月27块5,养活一家六口人,一月也尝不到肉味。
听到陈守仁邀请大伙儿吃肉,阎埠贵忍不住就要进屋。
“我也要吃肉!”
贾张氏拉住了阎埠贵的衣服向前冲,深怕有人抢在了她的前面。
在后面看着的秦淮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太丢人了。
刚才贾张氏还当着大伙儿的面数落陈守仁的不是,现在陈守仁假装客气了一句,就不要脸的要去吃肉。
那么大年龄的人,又不是小孩子,脸皮也太厚了。
陈守仁也是无语,他是在阴阳怪气,却没想到院里人的脸皮厚出了边际,让人理解不了。
难道没有人听到最后一句话,是让人离他家远点。
“贾张氏你个老虔婆要不要脸,我说让你们离远点。”陈守仁举着盘子过头顶,冷声道。
“我不管!你说了邀请大伙儿吃肉,都是我的,你把肉给我。”贾张氏跳起来想把红烧肉抢过来,她的个头矮,够不着。
院里围观的人被贾张氏的无赖惊讶到了。
特别是阎埠贵,一想到刚才没忍住要去蹭肉吃,羞愧的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伙儿肯定会把他和贾张氏说成是一种人,太丢人了。
“造孽啊!”阎埠贵红着脸走了,估计没几天缓不过来。
“陈守仁你个天杀的,把红烧肉给我,是你说要请大伙儿吃肉的,肉是我的!”
够不着肉,贾张氏也不费劲了,眯着一双三角眼骂道。
“老虔婆你是真不要脸。”
陈守仁把红烧肉放在面前,盯着贾张氏道:“你想吃红烧肉是吧?”
“给我!肉就是我的!”贾张氏恶毒道。
“he~~tui。”陈守仁佯装对着红烧肉呸了一口,而后看着贾张氏:“现在你还要不要。”
让人闪着腰的操作,把围观的人看的愣住了。
不过大伙儿都在心中暗想,是个好办法。
都这样了,贾张氏也不能厚着脸皮再要。
难道要吃陈守仁的口水?
也不是不行,把肉洗干净了也是能吃。
但大伙都看着呢,谁也不能再去要,吃人口水这事传出去多丢人。
贾张氏也懵逼了,她没想到陈守仁有这种玩法。
“东旭他爸,你走的早,小畜生欺负我啊。”
贾张氏坐到地拍大腿,开启哭丧技能。
“唉······”易中海没脸看。
“贾张氏,等会民警还要来,你别在这里丢院里的人。”刘海中也是郁闷,怎么就摊到贾张氏这种奇葩邻居。
人不愿给就耍无赖,太丢人了。
“我想回家。”秦淮茹心里苦,当初被贾张氏一脸慈祥蒙骗了,嫁到贾家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想了想,秦淮茹涨红了脸要把贾张氏搀扶起来:“妈,别在这坐着,我们走吧。”
“啊!我不走,除非陈守仁把肉给我!”贾张氏还惦记着红烧肉。
她的话一出,大伙儿都撇起了嘴,一脸的嫌弃。
好家伙,贾张氏这是要吃人的口水。
那么大的人,脸不要了。
陈守仁也是郁闷,刚才他只是佯装吐了一口,就这谁看到了也受不了,贾张氏不但是个老虔婆,还没脸没皮,必须好好整治。
秦淮茹心累,带不起来的猪队友,她这当儿媳妇的脸都丢进了。
一想到陈守仁肯定会因为贾张氏看不起自己,她就觉着难受。
“贾张氏,你快起来,民警来了!”
这时,刘海中远远看到民警走进院里,急的头冒汗了。
要是因为贾张氏耽误了四合院评选先进,必须开全院大会批评。
贾张氏一看民警来了,不坐在地号丧了,麻利的站起身瞪了陈守仁一眼,小声嘀咕:“等会看你被民警带走,天杀的!”
“说话要将良心,人在做天在看,你会遭报应的。”陈守仁冷声道。
两位民警来到陈守仁门前。
其中一位民警客气道:“陈守仁同志,是个误会。”
说着,民警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了陈守仁。
“民警同志,什么情况?”刘海中疑惑道。
“你们误会了陈守仁同志,应该像他道歉。”民警没有解释太多,和陈守仁点了点头走了。
院里人惊呆了。
难道陈守仁真认识大领导······
刘海中苦着脸,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不过,带着好奇,刘海中神色不自然的道:“陈守仁,你把信给大伙儿念念,我们也得知道情况。”
陈守仁看着信,心中也是古怪。
系统安排的钢表票来路有些离谱了。
这时,刚才羞愧回屋的阎埠贵,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了。
陈守仁注意到阎埠贵,淡淡道:“念。”
“你在教我做事啊?”阎埠贵不乐意了,不过大伙儿都在催促,他瞪了陈守仁一眼,捏着信念了起来。
“今天我不在家,陈守仁帮我夫人疏通下水道,为了表示感谢,赠送陈守仁钢表票一张。署名:李XX”
“好家伙,陈守仁认识领导,还门疏通下水道。”
阎埠贵的脸色也是复杂。
刘海中更不是滋味了,他就想认识领导,看能不能在混个一官半职,威风威风。
易中海站在人群后叹了口气,也是嫉妒的不得了,他也想要钢表。
“要变天了。”聋老太太拄着拐棍走了。
“瞧把陈守仁能耐的,认识大领导了不起啊。”何雨柱也是不爽。
“疏通下水道······”秦淮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着陈守仁的眼神也是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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