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贺磊一定在国家里有特殊关系,景言能够确定是因为,这两个保镖压根儿没有到退役的年纪,身体也不像有什么损伤,是两个现役特种兵,这也是景言紧张的原因。
s虽然属于京城世家,家世显赫,可是却还是这种在国家有关系的人逊色许多,他绝不能够给s和老爷惹下这个烦!
思考了一阵,景言理清楚了思路,当即做下了一个决定,绝对不能惹贺磊,或者与他为敌。
于是,景言并没有再像之前一样插科打诨,而是极力保持着镇定的对贺磊说道:“贺董事长这是做什么,难道是想过河拆桥?这恐怕不是君子所为吧。”
贺磊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似的大笑出声,笑了好一会儿,才阴沉的说道:“哦?我是过河拆桥了又能怎么样呢,君子,贺某可不讲究什么君子小人,在商言商,而商人只讲利益,那么你又能给我什么利益呢。”
利益?真是笑话。景言差点想冷笑出声,难道给他的件不是最大的利益了吗,贺磊这个人,果然像是传言所说的,雁过拔毛,手段阴毒。
“贺董事长,难道最大的利益不是你现在手的件吗?景言此来,绝对可以称得是诚意十足了,可是贺董事长却不买账,实话说,这可不是一个聪明人该有的做法。”
“难道我还不够聪明吗?你们偷件,我不过是第三方,你才是真正的犯罪者,我算现在过河拆桥了,不是正好没有人知道吗。”贺磊有些邪恶的笑了起来,差点儿为自己的绝妙想法鼓掌。
景言锋利的眸子紧紧盯住贺磊,眼神寒冷的能冻死人,他嗤笑一声,十分的庆幸在此之前,他一个字也没有提起他们家小姐的名字,今天这个架势,恐怕不能善了。
看着贺磊的得意的样子,景言的心有些沉,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眸光一闪,有了对策。
“贺董事长先别急着笑,不如在听我说两句。”
“那倒是没问题,请说。”贺磊扶了扶金丝眼镜,一副质彬彬的样子,让景言的青筋忍不住暴起。
“贺董事长这么快急着要过河拆桥了,我现在差不多明白为什么你这么多年都斗不过权夜了。”
“你!”这话简直是戳了贺磊的痛处了,他刷的一下站起来,眼神暴怒。
周围的保镖见状,立马围了来,正要动手,却被贺磊阻止。
“等等,我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个什么来。”
景言听他的语气,知道自己的第一步差不多成功了,便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贺董事长这么聪明的人,应该之前也派过人去偷件吧,为什么你失败了,我们却能够偷到,贺董事长没有想过吗?”
贺磊听到此言,暴怒的眼神慢慢平静了下来,又坐下来,这时,他才正常的看了景言一眼:“说。”
“权夜身边有我们的人。”
“什么?”
“贺总大可不必多问,只需要知道,我们站在你这边便可。”
气氛僵持着,不知过了多久,贺磊阴沉的笑了一声,伸出手说道:“合作愉快。”
景言也笑了,“合作愉快。”
“那个,请问权总还没有开完会吗?”郑夕晨捏紧了件,心忐忑不安地走到了前台的面前问道。
外面的天空已然有些许昏暗,她竟然已经不知不觉间等了那么久,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前台小姐愣了愣,尴尬的笑着,似乎没有想到郑夕晨居然这么有毅力,能够坚持到现在还没有离开,不禁在心头佩服着郑夕晨的毅力。
她也不忍心看着郑夕晨继续在这里等着,直接拿起座机便拨通了权夜办公室的电话。
“有什么事?”秘书眉目一横地接起电话,一听前台说郑夕晨居然还在大厅等着,不由自主地瞥了眼还在办公桌为件操神的权夜,撇了撇嘴说道“我立马下去。”
“怎么了?”权夜轻轻抬了抬眉眼,只是象征性地问了问,并没有太过在意秘书回答了什么,他也不需要在意。
秘书脸色一变,却也神情自若的应付着,趁着权夜根本没有来得及细想什么,便说道“是这样的权总,是前几日那些小姐又来吵着要见您了,要不我下去将她撵走?”
权夜一听又是那些自找没趣的贵族小姐,不由英眉紧皱,很是厌恶地模样“去吧去吧。”
他可不想再被那些不知好歹的女人缠,一个张晓容已经够他烦得了,再来几个,岂不是更烦?索性权夜大肆挥了挥手,将那所谓的“贵族小姐”全权交给了秘书处理。
秘书心头一喜,同时也大大松了口气。
既然权总能将这件事情交给自己,那她一定不可以让权夜失望。
想到这儿,她的嘴脸不自觉地扬起一抹阴诈的笑容来,漆黑的眸底浮现出了外面的那“贵族小姐”落魄离开的场景,甚至都忍不住想到了权夜知道了后褒奖她,说不定自己运气好,和权夜之间的关系能够再接近一些呢?
郑夕晨焦急地等在门口,丝毫不知道已经有人盯了她。
“这位小姐要不你先坐一会儿吧?”前台接待实在是看不下去郑夕晨张望着里面的那副模样,忍不住出言劝道。
然而还不及郑夕晨开口,一道满是讥讽的声音便从一旁传了过来。
郑夕晨闻声看去,便看见一袭黑色职业劲装妖艳女人扭动着她那纤细的腰肢走了过来,看见郑夕晨的那一刻,眼底一抹异光一闪即逝。
只见她浅笑着,一颦一笑之间都有股迷死人不偿命的味道。
“你是吵着要见权总的那个人?”
郑夕晨微抿着樱唇,蝶翼般的睫扑闪着,尽管眼前的这个nn的女人她不认识,甚至还对自己有一种莫名的敌意,她还是甚是有礼貌的回应着:“嗯,请问你们权总现在有空吗?”
原本还以为秘书会好好地回答自己的问题,哪知道她却冷哼了一声,讥讽地下打量着郑夕晨:“我们权总是你想见能见的吗?你以为你是谁?”
“我、我是真的有事要找你们权总,麻烦你通报一声。”
她是谁?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什么样的身份,她现在只是想迫不及待的见到权夜,然后澄清自己。
然而秘书却是嗤笑了一声,根本不听郑夕晨说什么,直接走了过去对门口的保安叫嚣道:“你们还在那里杵着做什么?还不赶快过来把这个不速之客给我赶出去?难道你们还要权总亲自下来帮你们赶走这个女人不成?”
那些保安望了望一脸不敢相信的郑夕晨,迟疑地迈开了步伐。
虽然郑梓辰是很美,可是女人能和自己的饭碗有较吗?权夜是什么样的人,他们这些当保安的也是早有所耳闻了,谁敢惹那尊大神?
“他不会赶我走的,只要你告诉他是郑夕晨来找他,他应该会见我的。”郑夕晨迟疑了一下,心里很是不平定,但还是忍不住想要去相信一下权夜,她的心还是有那么一丝不想被抹灭的希望。
郑夕晨?
秘书本妖娆的身姿忽的一顿,郑夕晨这个名字落在她的耳畔有些许莫名的熟悉。
“你说你是郑夕晨?”秘书轻描淡写瞥了她一眼,忽的想起来好像是权总家里的那个保姆,一时之间对郑夕晨的印象更是厌恶了起来。
这么一个女人居然呆在权总的身边?她在权总的身边工作了那么久也没见过权夜给她什么好脸色看,更别说去他家了。
再加虽然郑夕晨一直都没有在公司里露面过,但是她涉嫌盗窃公私档的事情可是早在公司里一传十十传百了啊。
郑夕晨微微一愣,还以为这秘书知道自己改变了主意,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微笑来:“嗯是的。”
“哦郑夕晨啊,那你先和我去等着吧。”
郑夕晨跟在秘书的后面,眼神不由自主的随着前面秘书的屁股游荡着,不由在心暗叹着自己的身材没有这么凹凸有致,隐隐有些惋惜。
在秘书的安排下,郑夕晨坐在楼的接待室里,四周的人都以一种很是怪的目光看着她,令得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还以为面有什么东西沾着,不由有些后怕。
而秘书则是把她带回来以后便拍拍屁股走人了,压根儿没有想要继续搭理她的意思。
“余姐,那人是谁啊?”
秘书冷冷的瞥了眼询问自己的人,一声冷哼自鼻冒出:“还能是谁,是那哥把我们公司最近搞得不得不天天熬夜的罪魁祸首呗。”
“什么?件是她偷的啊?这么一个美人,还真看不出来啊”
“怎么?你还想泡她啊?”秘书没好气地瞪了坐在沙发很是不自在的郑夕晨一眼,越看心越是不服气。
这种女人也看的过去而已,充其量是一个花瓶。
她今天要看看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的脸下到底有多厚的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