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哪些人想惹事呢?
何雨柱就头一个。
他虽然在一次全院大会丢了大脸。
名声也坏了。
但傻柱还是想要老婆的。
他想着既然名声在城里坏掉了。
那就找个乡下的老婆。
傻柱很快就找到秦淮如,让她再把她表妹带过来见见面。
这本来是一件好事。
可傻柱是个很缺乏自信的人。
他觉得,自己非得从三大爷、龙向华和许大茂身找回点便宜来不可。
否则就是心头不爽利。
不爽利就矮人一头,不自信。
不自信就不能好好相亲。
这年还没过呢。
他就计划着让院子里几个小的大年初一扰人清梦去。
其次就是二大爷。
刘海中作为厂里人,他对秦淮如的‘从业经历’早有耳闻。
看到一大爷半夜给人送了米面。
想法就龌龊了起来。
他早瞄了这院子里‘一把手’的位置。
这次机会送门来。
他卯着劲想要年后发作。
再就是贾张氏。
秦淮如这个婆婆最是吃不得苦。
她一方面知道秦淮如养家难。
另一方面又害怕媳妇再嫁。
主要是她不愿意回农村去。
贾张氏想到的办法,就是见天给媳妇挑刺。
她生怕媳妇再婚,家里来个人,把她赶乡下去。
所以那天夜里一大爷给家里送面粉的事深深的刺痛了她。
在她看来,一大爷想再婚接下家里两个孩子,好有人给自己养老。
所以,贾张氏最近对秦淮如越发乖戾起来。
我们现在当然知道这就是PUA。
她仗着自己的长辈身份,一个劲霸凌媳妇。
一面指望这个媳妇给自己养老送终。
对秦淮如的举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另一方面见不得秦淮如跟好男人来往。
表面都是道理,心里全是生意。
但这些都是小事儿。
年前警察系统对黑市的打压才是大事。
本来快过年了,哪家哪户不要添置点东西。
皇城根脚下,对来倒卖东西的民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但今年偏偏就出了事。
跟着龙向华一起分销的人心思野了。
有些人从进城的农民那低价收东西。
加了价钱搞起倒卖来。
有些个看不过眼的后生就跟他们打了起来。
当地派出所看到事态失控了。
把两帮人全都抓了回来。
不抓不要紧,一抓就揪出一串带泥的萝卜来。
这帮人居然有组织。
而且人人都声称自己面有人,能量还不小。
那他们面的人是谁呢?
刘小涛正一脸愁容的对龙向华汇报着情况。
“龙哥,这事你得管管。”
“是啊,这事我得管。”
“小刀,你去把管事的兄弟们都召集了,我们开会。”
“唉!”
刘小刀高兴极了。
他觉得这样的麻烦肯定会被龙向华轻易解决掉。
龙向华也是这样觉得的。
他还是太乐观了。
直到。
一众人在潘家园附近的一个小院子里聚齐了的时候。
龙向华才知道自己想象的有多离谱。
7天一条船,每船5000吨运载量。
就是接近每个月2.5万吨的货物,全部集散在北京天津两地。
在这个物流不发达的年代,这需要多少人来配送?
答案是总计8千多人。
仅仅北京就有3000多人。
光是龙向华所指的北京地区‘管事的兄弟们’就来了两百人。
这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事情也不能按他之前所想的那样做了。
不能简单粗暴的处理了。
龙向华只能让人找了一张桌子,自己拿了一个大喇叭站在面大声喊起来。
“在场的大部分的人都不认识我。”
“而我认识的人就更少了。”
“但大家呢,都靠我吃饭。”
“至少今年过年都靠我吃饭。”
“今天我把大家聚起来,是因为我们有兄弟出事了。”
下面一阵群情激昂起来。
毕竟都是以前混接的街溜子,‘兄弟情谊’总是要讲一点。
“有些人啊把来卖东西的老乡,手的东西截下来了。”
“自个儿卖了高价。”
“现在,人被派出所抓住了。”
喧哗声更大了,大有冲进派出所把人救出来的声音。
“下面呢,我找两个兄弟做代表,说说他们的看法。”
龙向华指了指远处被簇拥着的一个陌生面孔。
“那边那个兄弟,我看大家很服你,你过来说两句。”
被点到名字的是谁呢?
是南城原来的混混老大,王镇北。
他的原名不知叫什么。
等他混出名头的时候,对外就一直叫这个名字。
众人慢慢分出一条分水岭,王镇北迈着八字步走台来。
龙向华示意其好好说话,并把手的喇叭递给了他。
王镇北也不客气。
自然是畅所欲言的大发厥词起来。
他的发言举动很有技巧,并没有面对着龙向华这个名义的头领。
而是向大家倾斜着。
明确的表达自己向‘民众’对话的意向。
“不管怎么说,出了事的始终是我们兄弟。”
“兄弟出事,自然是不给我们面子。”
“我觉得‘当家的’就该尽快想办法。”
“早日把人弄出来。”
“兄弟伙,我说的对不对?”
下面顿时一片应和声。
“对对。”
“王大哥说的对。”
“支持王大哥。”
龙向华没有直接表态。
他只是伸手示意让王镇北把喇叭递回来。
可王镇北头了。
他没有交还喇叭就算了,还转过喇叭对着龙向华。
他继续‘煽动着民意’。
“老大今天要不答应的事儿。”
“不给大家许诺,什么时候把人弄出来。”
“您就不配做这个老大。”
王镇北想的很好。
他觉得这些人全是乌合之众。
老大又极少露面。
自己只要把握好声望,就有机会当这话事人。
把这个姓龙的架空不说。
甚至有机会把人控制起来。
代替他成为四九城黑市的老大。
可龙向华在众人的喧嚣中不为所动。
依旧保持着那个伸手的姿势。
只是脸越来越黑,表情越来不越不耐烦。
可王镇北一直在喧嚣,始终没把扩音器交给他。
王镇北的举动终于被人看不下去了。
刘小涛掏出一把小刀,就要往他身靠。
这阴损迅捷的手法正是他的外号由来。
可刘小刀的出手被龙向华喝止了。
“小涛。”
龙向华把人叫停,脸斜着,继续望着王镇北,一声不吭。
王镇北明显是怂了。
传说里,被刘小刀划破肠子退出江湖的人可不算少。
但他还是不那么甘心。
他觉得,自己今天距离权利措手可得。
手里那个扩音器被王镇北死死拽在手里,被汗浸透了。
仿佛那就是权力本身的象征物。
可扩音器就是扩音器,他不是王冠也不是权杖。
更不是军刀。
龙向华不耐烦了。
他一大步向前。
伸出的手就像一条鞭子一样。
收卷回来再向外一抽。
甩在对方身。
拿着扩音器的王镇北就这样从桌子摔了下去。
他猝不及防,手里的扩音器就这样摔扁了。
桌子还是有点高的。
外加王镇北‘交友广泛’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他趴在地一时半会动弹不得。
龙向华不耐烦了。
“我说过找两个兄弟做代表,说说意见。”
“现在再来一个”
他竟然没把跌落地的王镇北当回事,一心要按自己的节奏把会议开下去。
回过劲来的王镇北气的咬碎了牙,他一声大吼。
“姓龙的,这可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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