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的一番话彻底撕破了易中海的伪装。
他愣住了。
脑子里嗡嗡直响。
心里的小秘密突然被人揭开的感觉很恐怖。
这让人老成精的易中海没来由的对林修产生了一种畏惧心理。
同时,傻柱急眼了。
他猛然冲到林修面前怒道:“你特么胡说八道什么?我跟秦淮茹……什么屁事都没有。你……”
“哥,哥,你别这样。”
突然,何雨水跑过来了。
她拼命拦在傻柱面前,死命的拽着他急道:“哥,你先冷静一下好不好。秦姐出来了。”
傻柱一愣。
回头看去。
果然,秦淮茹脸色苍白,柔弱的宛如风中芦苇一样,有种弱不禁风的凄美感觉。
傻柱心里一抖。
一种心疼的感觉油然而生。
所有人都看向秦淮茹。
而秦淮茹则慢慢走到林修面前,一脸凄苦的看着他说:“我知道,当初是我不对,辜负了你。可你也不用说这些话来中伤我啊。”
“我不是中伤你,只是说了个事实而已。”
林修淡漠的看了她一眼,转身挥挥手道:“那老太婆下午刚骂完我和我爱人,三位大爷,我只是个凡人,不是圣人。谁爱捐谁捐吧,晚安各位。”
说完直接回家了。
剩下一群人风中凌乱。
秦淮茹泪眼婆娑,看着林修的家门无声的哭泣。
贾张氏盯着桌的钱。
易中海的老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刘海中和阎埠贵都盯着他看。
许大茂一脸幸灾乐祸。
傻柱却一脸愤愤不平。
其他人?
一个个尴尬的站了片刻之后,纷纷转身回家了。
这个大会开的……
信息量真大。
……
众人回到家后,心思各异。
阎埠贵家。
老两口默默无语的洗脚刷牙。
两个儿子在外屋小声窃窃私语。
阎解成:“看来林修越来越强势了啊。本以为这大院里,咱爹和后面俩大爷才是这个,现在感觉不行了啊。”
阎解放:“哥,咱要不要去街道办捅一下?”
阎解成:“捅也白费。人家有证,证有戳,人家是合法夫妻懂吗?”
阎解放:“唉!听他们说,林修下午买了不少好吃的。还有猪大骨呢?你还记得咱家次吃骨头是啥时候?”
阎解成:“别提了,大前年的事。而且,一根猪大骨吃了三天呢。就那还没过瘾呢。”
阎解放:“要是能在林修那儿抠点吃的就好了。”
阎解成:“你让我想想。”
阎解放:“好好想,林修家一定能刮出不少油水。”
阎解成:“嗯。”
……
易中海家。
老两口相顾无言。
林修的话像一根利箭一样刺进了易中海心里。
这小九九,他们藏的很深。
而且对外表现的一点都不明显。
林修是怎么看出来的?
诚然,他们对傻柱非常照顾。
也偏袒傻柱。
对贾家也是另眼相看。
尤其是秦淮茹。
归根结底,就是因为当初秦淮茹刚入四合院时,傻柱那魂不守舍的样子就暴露一切了。
易中海虽然嘴不说,但是心里明镜似的。
只不过,贾东旭在的时候,大家都相安无事,你好我好大家好,以邻居身份自处。
但是,现在贾东旭出事了。
万一死了呢?
傻柱有机会么?
易中海想给傻柱当靠山,这样以后说话也硬气。
结果!
今晚居然被抖出来了?
恼火!
……
傻柱家。
何雨水看着哥哥:“哥。”
“别问我啊。”
傻柱心烦。
“不行,我必须问。”
“我什么都不知道。”
“哥。”
“你烦不烦,去睡觉。”
“看你这个样子,人家林修哥哥说对了吧。”
傻柱一瞪眼:“谁特娘的让你叫他林修哥哥的?再叫哥哥你看我不大耳刮子抽你。”
何雨水也来脾气了。
抬起头,小脸倔强的看着哥哥:“你抽,你抽你抽。你打死我得了呗。自己心里有鬼,拿人家撒气。”
“你……”
傻柱也不舍得打。
看着妹妹死硬的眼神,一气之下转身出去了。
心烦!
何雨水则气呼呼的回到自己房间里,脱鞋床,钻进被窝里,脑海中全都是林修的身影。
……
许大茂家。
“楞个里跟愣啊,小酒这么一喝,是暖心暖肺暖入肠嘿……”
伸手倒酒一盅。
拿起酒盅一饮而尽。
放下后,翘起二郎腿,斜倚在椅子,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摇头晃脑。
今儿爽了!
全是好消息。
首先就是林修的媳妇儿看样子问题不大。
资本家的女儿只要没有犯错误,家庭对资产处理得当,其实在当时那个年代还不算大毛病。
所以就算娄晓娥来了,应该也没什么事。
更有甚者,林修的老婆听说是外地的,但是娄晓娥家可是本地的。
亲疏有别。
那是不一样的。
再一个就是,易中海糗了。
他那点小心思都被抖搂出来了。
难怪以前一跟傻柱作对,自己就被各种批。
感情人家是有靠山的。
行!
以后我看你易中海还怎么当这个中院管事的。
傻柱也是。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演下去?
现在贾东旭出事了,如果不死还好。
要是死了,秦淮茹就成了寡妇了,你傻柱是接盘呢,还是接济呢,还是继续玩暧昧呢?
最后就是林修了。
这小子太特么有钱了。
这几年他是攒了多少啊?
不行,不能让他舒服喽。
得想想办法。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能让他一个人在大院活的这么滋润?
……
贾东旭家。
贾张氏又赶去医院了。
交医药费。
秦淮茹自己在家,看着两个孩子睡觉。
她肚子里的小家伙已经消停了。
但是她依旧脸色苍白。
斜靠在床,眼睛盯着棚顶,脑海中全都是林修最后离开时那种冷漠的眼神和表情。
她根本想不到,跟一个人彻底断了关系后,就完全变成陌生人了。
不应该啊!
就算不是夫妻,至少也是同志啊。
尤其一个大院住着,远亲还不如近邻呢。
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冷漠呢?
唉!
当初真不该被一时的物质条件蒙蔽双眼。
假如没背叛林修,现在在他身边的小媳妇儿就是自己。
今晚吃鱼吃肉喝茅台的也是自己。
有人欺负自己,挡在面前的就应该是林修。
自己本该是最幸福的女人才对。
结果……
本来就艰苦难熬,现在丈夫又生死不明。
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要是死了还好……
秦淮茹突然心中一震,连忙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借此掩盖内心深处的恐慌之情。
刚刚的念头,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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