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温笙的脑袋嗡嗡响,体内的燥热又开始乱窜。
男人身上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她无法抵挡。
一双白嫩的小手摸上男人的腰,“好凉,好舒服!”
温笙整个人趴在男人的身上,贪婪地吸取他身上的凉气。
任她又抱又搂,男人却丝毫没有反应,没人注意到的是,男人手腕上同样戴着一串珠子,而其中一颗发出耀阳的光芒,光芒消失珠子里却多了一点东西。
温笙体内的燥热暂时得到了缓解,她的大脑也恢复了短暂的清醒,看着面前混乱的场景,绕事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女帝,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脸红了。
她撇过头去,摸索地扯过浴巾严严实实地盖住男人被掐得惨不忍睹的身子。
温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男人的脸。
黑色的碎发错落有致,精致的五官,双眼紧闭冷漠的表情如同撒旦降临人间,高挺的鼻梁勾出完美的弧度,丰满的嘴唇性感可佳,无疑是一个人间极品。
浴巾底下的身材如何,她更是亲自检验过了的。
好在她刚才只是走火入魔了,而不是中了药,要不然堂堂青丘坟头女帝失身于此,她宁愿一巴掌拍死自己。
那怕这个男人是拥有身材完美的人间极品也不行。
温笙起身准备离开,发现身上的衣裙被自己扯破了,转头看到旁边放着一套男人的西装。
她管不了那么多了,脱下破烂的裙子,将男人的白衬衫做成露肩的打底裙,两个袖子绑在背后,再披上男人的黑色西装,露出一双雪白的大长腿,摇身一变性感十足。
温笙突然闯进来对一个陌生男人又摸又抱的,她红着脸颊,趁着夜色赶紧溜了。
她有惊无险地回到房间,换下男人的衣服随手塞回行李箱的角落里。
温笙躺在床上,想着刚才使用秘术失败,还害得自己差点失身,她懊恼地拿枕头捂着头。
难道它真的要用这个凡人的身体重新修炼,才能离开这里?
温笙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翌日,有船来接她们离开,温笙在船上再次遇到了丁白薇。
丁白薇已经知道节目里屡屡吓她的人就是温笙。
“你站住!”丁白薇双眼冒火,怒瞪着温笙,“你竟敢耍我?”
温笙双手交叉在胸前,邪魅地靠在门上,懒懒地瞥了她一眼,“耍你就耍你,还用挑日子吗。”
丁白薇抬手就是一巴掌拍下去,可惜她的手腕被温笙死死捏住。
“放手!”丁白薇的脸色苍白,手腕痛得冷汗直冒。
“温笙,你别以为周少看上你,你就了不起了,”丁白薇气得口不择言,“你不过也只是她看上的一个新玩物而已,我才是她的正牌未婚妻。”
“周少?”温笙蹙眉,她在原身的记忆里并没有看到有这个人。
“你还装傻?”丁白薇瞪着温笙,“周少最喜欢捧红他看上的人,要不然你以为就凭你这个草包,怎么可能赢得了选秀节目。”
温笙厌恶地甩开丁白薇的手,原来是这样吗?
一个自以为是的富二代,看上了温笙的身体,所以花钱捧红她,然后再包养她禁锢在他身边。
有病!
丁白薇趁温笙不注意,朝她扑过去用力一推,企图将温笙推到海里去。
温笙感知到她的意图,微微侧过身去,丁白薇扑了个空,自己从船上掉了下去。
“扑通!”
“咕噜噜!”
“救命!”
温笙站在船边,“啧啧啧”地摇头,“哎哟,真是可怜。”
她悠哉悠哉地往里走,边走边有气无力地喊道:“来人呀,有人落水了。”
那敷衍的态度,丁白薇要是看见了,估计要气得从水里跳起来。
温笙不去管喝饱了水被救上来的丁白薇,她躲在房间里谁也不见。
既然她只能用温笙的身体活下去,那么温笙以前受过的苦,欺负过温笙的人,她都要一一帮她讨回来。
戴秋荷没有给温笙休息的机会,从船上下来,她就拖着温笙去了公司。
温笙也有事情要在公司解决,也就跟着她走了。
温笙以前在公司就是小透明,她的出现激不起一点水花。
戴秋荷推开老板的办公室大门,满脸的幸灾乐祸,“进去吧。”
温笙知道公司的老板一直觊觎她美貌,平时总是找各种借口想占原身便宜,原身保守死活不肯,老板才迟迟没得手。
温笙摘下墨镜,瞥了戴秋荷一眼,主动走了进去。
戴秋荷恨得脸上扭曲,她知道老板在那方面有特殊癖好,温笙今天进了这个门,就等着被抬出来吧。
钱老板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他直勾勾盯着温笙的脸,笑得让人恶心。
温笙低垂的眼眸闪过一抹杀气,她侧坐在沙发上,挡住了钱老板猥琐的目光。
钱老板挺了挺大肚子,开始了他的表演,“温笙你可知道你在节目上的表现惹恼了导演,他现在可是很生气,扬言要封杀你。”
钱老板故意吓唬温笙,就是让她害怕,他才好借机施恩,“不过你也不用太害怕,毕竟你是公司的人,也就是我的人,你听话一点懂事一点我不会让你被封杀的。”
他搓着手掌看着温笙婀娜多姿的身材,已经开始按耐不住了,“嘻嘻,只要你识趣,哥哥我不会亏待你的……”
又胖又短的手猥琐地伸过来,欲行不轨。
温笙扯过沙发上搭着的白毛巾,甩出去缠住钱老板的咸猪手,用力一扯,钱老板顿时趴倒在她脚下。
温笙抬起脚,用力踩下去,同时毛巾满口堵住了钱老板张大的嘴巴。
“呜呜呜!”钱老板的手背上钉着一只尖尖的高跟鞋跟,痛得他满地打滚。
门外的戴秋荷听到激烈的撞击声,还以为是钱老板已经开始办事了,上来就这么激烈,老板还真不懂怜香惜玉。
“呜呜呜!”钱老板被打得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企图用撞击声吸引外面的人的注意。
却不知道,全公司都知道他的德行,根本就没有人会进来打扰他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