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啊!小的们!抄家伙!”祁连山猛地甩出手中的战斧,边甩边嚷嚷道:“都别愣着了,不要杀人,废了他们就成!”
“好嘞!”众将士一阵嚎叫,眼中冒着红光,猛地向前冲杀。
鲍俎鱼看着这群蜂拥而至的军乞,看着他们悍不畏死高涨的气势,在瞅瞅身后的一些子弟兵,他们都面色发白,显然面对这只精锐的兵马,他们完全没有抵挡的能力,两厢对比,他们从气势上就已经输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鲍俎鱼心中猛地敲响警,看着身后的两大护法道:“巫马炎!公车丹你们两个去擒拿其中一人,刚刚说话哪一个家伙交给我了!”
“谨遵二长老之命!”两人对视一眼,纷纷取出手中的兵器,巫马炎手持一柄三尺长剑,剑身通体如玉,上面流光溢彩,但墨绿色的剑身不时变幻为通红色,稍稍靠近,便是感觉灼热的高温。
公车丹就简单许多,双手展开,手中捧着一枚黑心钉子,上面冒着寥寥黑烟,光是看一眼便是能够察觉这其中的危险。
“小心点!这两个家伙不简单!”文骞瞄了这二人一眼,对着宁越交代了一番,随后单手一招,祸斗化为火焰长刀,朝着鲍俎鱼疾驰而去。
“煌卒!”一声怒吼,文骞身后立刻分化出无数的假身木卒,朝着鲍俎鱼疾驰而起,鲍俎鱼也是彪悍,手中祭出一柄法器,和文骞交战在一块,两人一出手就是封侯境的威力,动静之大,引得远在西山五百里外的平京城都能听到。
无数的能人异士展翅而飞,跳在城墙的屋檐上查看西山的动静,一些没有背景的,不允许上城墙,只能寻找个边缘地带,在那边静静的观望,心中暗骂琦皇的禁飞令。
平京城内绝对不允许飞行,否则必然会被关入炼狱中十天半个月,到时候人在出来,那都不叫人了。
西山
巫马炎手持墨玉长剑,周身火焰攒动,黑色的双目盯着宁越冷哼道:“小子!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宁越眯缝着眼睛,伸手掏了掏耳朵,半响猛地一甩,黑色的锁链赫然凭空在手,不耐烦道:“磨叽个啥!一起来吧!”
“狂妄!”巫马炎顿时勃然大怒,手中的墨玉长剑猛地向宁越劈砍而去,一击而下,无数的火焰攒动,宛若火山喷发,强烈的高温令得宁越身后的兵卒纷纷退让到两边,向着他们身后的士兵冲杀而去,免得殃及池鱼。
宁越微微愣神,想要取刀破开眼前的火焰气浪,但一转眼宁越才猛地发现,自己的活卒刀已经碎了,回到鸿关也是忘了找欧冶听雨修了。
宁越猛然深吸一口两气,双手合十,嘴中念念有词,半响猛然怒喝道:“木法!大手掌!十重手!”
“轰轰轰!”十道木手朝着火焰气浪席卷而去,推开无数的气浪,两者交汇,木遇火燃,但耐不住数量众多,在烧毁三道手掌之后,第四道木手裹挟着火焰向着巫马炎席卷而来,空中弥漫着白色烟雾。
“道天剑术!斩心决!”巫马炎怒喝一声,单一手掌捏决虔语,随后手中的长剑猛然挥砍而下,一击击落千层雪,直接将剩余的木手给切成两半,肆意的剑气卷起无数的白色烟云,风卷残云般袭击后方。
巫马炎定睛一瞧,却是没有发现宁越的身影,眼中狐疑不已,再其身旁掠阵的公车丹猛地抬头,急忙怒吼道:“巫马师弟,小心头顶!”
“十二斩妖刀!”宁越声音阴冷,手中的十二斩妖刀分化十二柄飞刀,朝着巫马炎扫射而去,这一击宛若暴雨梨花,飞刀处处锁定巫马炎的要害。
该死!
巫马炎心中暗骂一声,一双眼睛来回扫视十二柄飞刀的方位,举剑格挡,防御住周身的要害部位,身子攒动。
“嗖嗖嗖!”十二柄飞刀疾驰而去,宛若箭雨,只听当啷当啷,巫马炎一连击飞七八柄飞刀,最终避无可避,挨上了三四刀。
“去!”恰在此时,公车丹的黑心钉直线朝着宁越的眉心攒射而去,以免宁越趁胜追击,在给巫马炎创造二次伤害。
“嗯!”宁越眉心猛然攒动,精神力的感知让他大脑一阵刺痛,宁越顿时明了,这黑心钉有对精神力方面的威胁,突如其来的一招,令得宁越想下杀手都来不及,当即再次挥动十二柄飞刀。
“叮铃!”两者在空中碰撞,巫马炎趁着这个机会,连连向后撤退,和宁越拉开距离,嘴中喘息着气息,急忙催动鼎气,想要封住伤口,随即整个人为止一愣,自己被划破皮肤的伤口一直在流血,根本止不住伤口,急得巫马炎连忙吞服一口丹药,可依旧没有丝毫的的效果,白色的衣衫不断被血液侵染,急得巫马炎大喝道:小心这家伙的飞刀有古怪,被他刮伤后,伤口无法愈合!”
“这个独眼龙好狠的心!小小年纪竟然这般心狠手辣!留不得你!”公车丹眼神冷戾,怒火中烧,双手攒动,周身迸发出无数的黑心钉,盯着宁越道:“去死吧!”
宁越身子立在空中红,看着疾驰来的黑心钉,随即招呼道:“大白!
“吼!”一声虎吼震天,随即天地落下无数雪花,在宁越身前猛地聚集出巨大的冰墙,将这些黑心钉牢牢挡住。
宁越身子下坠,两腿拉开,随即胯下便是出现琉璃白虎,老老实实的接住宁越,深深的看着公车丹一眼,随即冷笑道:“老乞丐教过我,挨打的时候,不要四处乱打,要集中精神,死命的打一个人,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木法!草木皆兵!三千煌卒!”宁越怒喝一声,随后草木生长,形成木兵,手持长矛向着巫马炎杀去。
这一击之下,巫马炎顿时寒毛直立,暗叫不好,自己这是被宁越给盯上了,现在的巫马炎真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