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彦尊的声音忽然变得冷了,目光闪烁着一丝冷厉:“你昨晚脱光光了,还贴着我,对我做了什么?是不是趁我昏迷的时候玷污了我?”
许解意:“……”
薄彦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气了
许解意皮笑肉不笑的扯着嘴角,说道:“少爷,你的小裤裤还在,放心,我对你的**没兴趣。”
就算薄彦尊主动脱光了,在她面前使出十八般武艺,她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绝对不会起任何反应,更别说主动玷污他了。
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那你为什么脱我衣服?”他追问。
“因为你衣服都湿了,我不脱掉你会生病。”
“那你为什么脱你自己的衣服,还贴着我?”
“因为我的衣服也湿了,贴着你是因为我很冷,那种情况下我没有别的选择。”
许解意回答的很冷静,可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脸红了。
“那……你为什么要救我?关心我?”薄彦尊这么问的时候,目光忽然变成了星星一样,一闪一闪,给他苍白的脸色增添了一丝生机和色彩。
“那你呢?你救我干什么?”许解意忽然又想到了那一幕,薄彦尊在她抬起手之前,抢先一步扔掉那条蛇。
当时的他,要多冷静就有多冷静,就算被咬了,也没有半点情绪,直到快死的时候,还给她安排好后路。
虽然,他是对许解意这样,可是此刻,她就是许解意。
“……”
薄彦尊脸上忽然涌出一丝怒意,没有任何预料的,就这么怒了,“滚!”
许解意:“……”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个薄彦尊,脑子是坏掉了吗?好端端的说翻脸就翻脸,她可没有说什么得罪他的话吧,不就一个问题嘛,不想回答就不回答,凶什么凶嘛!
她哭笑不得,脸上的表情错综复杂。
“好。”许解意站了起来,脸上挂着一抹僵硬的笑容:“我滚。”
她早就想滚了,可是现在薄彦尊把她赶走,她居然这么生气,想要炸了他!
昨天晚上,他救了她,她也救了他,他们两个互相抵消。
接下来,这男人给她等着!
许解意打开了薄彦尊的门,准备离开。
可是,门口站了不少女仆。
她们在外面天偷听,而且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许解意,仿佛还有一丝得意。
就在薄彦尊说“滚”这个字的时候,她们的脸上,分分钟出现了无数的鄙视。
“许解意,得罪少爷了吧?你昨晚对他做什么了?”
“还能做什么?勾引少爷呗,看她这下流的样子。”
另一个女仆说:“你胆子倒是不小,你完蛋了。”
说着,她还竖起了中指。
薄彦尊对许解意说的那个“滚”字,成为了她们的挡箭牌。
许解意轻嗤,“你们……”
“怎么样?少爷都讨厌你了,你还想在我们面前狐假虎威?还不快去干活!”
“……”
这些人,智障吗?
她许解意还没倒下呢,他们就在这里群嘲。
别说她没有倒下,就算她倒下了,也轮不到他们这帮人来嘲笑她。
她刚刚不是说不出话来,而是在想怎么整治她们。
既然她们这么不知好歹,那么,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许解意抬起手,准备给她们一人一个耳光,教她们做人!
忽然,门哗啦一声打开,薄彦尊的手臂撑着门框,一股窒息压抑的阴冷气息扑来。
几个女仆吓了一跳,全都低下了头:“少爷。”
许解意倒是很淡定,往旁边站了站,说道:“少爷,别急,我马上就滚。”
她转身要走。
忽然,他厉声道:“许解意,滚进来伺候我!”
“……”
许解意脚步一停,转过头:“啊?”
薄彦尊微眯着眸子,警告她。
就算他现在身体虚弱,脸色苍白,可是依然无法减少半分他的王者气势,一个眼神,就像利剑一样扫过来,百里之内,寸才不生!
许解意不情不愿地走了进去。
她还没来得及教训这几个女仆呢。
不过好在她把这几个人的脸记下来了,等有空了,一个个找她们,教她们做人。
许解意刚走进薄彦尊的卧室里,忽然,门外传来薄彦尊恼怒的声音:“我的贴身女仆,轮得到你们教训吗?!我让她滚,看把你们给得意的!我是她主人,我可以教训她,但你们是什么东西?你们凭什么教训她!”
“少爷,我们……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
“闭嘴,我不听解释。李政,过来!”薄彦尊的声音充斥着熊熊的狠厉,把人吓得不轻,就连许解意听了,心里都有些凉意。
这个男人,他的情绪到底有多少?之前她要杀他,薄彦尊都没有这么怒过,淡定得令人抓狂。
可是现在因为这些女仆欺负她,他却这样的发怒,许解意搞不懂薄彦尊的怒点到底在哪里。
该发怒的时候不发怒,不该发怒的时候怒到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李政匆匆赶来:“五少爷,这是怎么了?”
“你是怎么管教仆人的?天天只会嚼舌根了。”薄彦尊将矛头指向了李政。
李政吓了一跳,忙说:“五少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会改正。”
“把她们几个赶出城堡,我不想再看到她们,如果再让我看到小人得志,别怪我不客气!”
薄彦尊此话一出,把眼前这几个人吓得不轻。
“少爷,我们知道错了,您饶了我们把,我们再也不敢多说了。”
她们现在只恨自己不是个哑巴。
薄彦尊再次开口:“从现在开始,许解意是副管家。”
“什么?”李政十分吃惊:“少爷,是不是我的工作出了什么问题?您怎么要副管家?”
“是,你的工作有问题,既然你一个人管不好这些嘴碎的人,那我就找一个人帮你管,满意么?”薄彦尊可不会给他半点面子,在他眼里,尔等都是仆人!
他花了钱雇佣他们,如果不能让他舒心,他凭什么要忍!
李政低着头,满头大汗,受到了极大的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