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乔夏从来都是有恃无恐的,因为有人帮她撑腰,这个人,甚至连他们六个兄弟都要俯首称臣,因为是他们的父亲。
这位父亲,是一位狠辣的独裁者,不会允许任何人反抗他,所有的权力,他都攥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薄彦尊垂下眸,冷冰冰地盯着她:“从了你?”他扬起唇,邪肆一笑:“你确定?”
“当然,我比任何时候都确定,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你。”薄乔夏浑身香喷喷的贴在他身上,身子不停地在隔着西装磨蹭着他,试图让他产生男人该有的反应。
忽然,他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头,狠狠地往上一抬,动作有几分粗鲁,可是却很让薄乔夏动心。
“五哥……”她娇滴滴的唤了他一声。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确定?”
他的语调,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兴奋,他的眼神,深邃的让人看不清,可是却透着一股让薄乔夏无法阻挡的男性魅力。
这魅力,只属于他一个人,谁也无法比拟。
薄乔夏的身体,没有把薄彦尊摩挲出反应,可是他的眼神,倒是把她给激发出了反应,她不是一个纯情的少女,相反,她是个大胆热情的女人,在男女方面,她一直都是主导。
她的目光越来越狂热,注视着眼前的男人,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五哥,别怜惜我,我要你……”
门外,许解意的脸色,已经僵硬到了极点。
她的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尤其是在薄乔夏说“我要你”这三个字的时候,她差点没忍住,吐了出来。
这个薄乔夏,这么有经验,肯定试过无数小白鼠吧。
呵呵,瞧瞧他们两个人,贴的可真是够近的。
哎呦,薄乔夏一丝不挂的蹭着他,是个男人都忍不了吧。
这下巴都捏住了,下一秒是不是要亲上去了?
许解意不光胃里翻江倒海,就连心里也翻江倒海。
她恶心极了!
心里涌出一股股令她不舒服的感觉,这种感觉在逼迫她冲进去,狠狠打断他们的良宵。
自己估计是疯了,为什么看到他们贴的那么近,即将发生关系的时候,她心里这么愤怒?
愤怒到想要抓着薄乔夏的头发,把她的脸塞进马桶里一顿狂冲!
愤怒到想要把薄彦尊的咪咪拽掉,给湖边的昆虫当下酒菜!
关键是,他的咪咪,她还咬过!
很快,薄乔夏就要咬上去了吧?
许解意捂着自己的胸口,那里好闷,闷得难受,肯定是地球大气层遭到破坏,空气都变得稀薄了,她感觉呼吸不顺了。
她紧紧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服,透过细小的门缝,目光腥红的瞪着房间里的一对男女。
帅哥靓女,真配啊!
呸一脸!
妈的,心好难受,这是为什么?
许解意转身要走,可是脚步就像是被钉子钉住了!
凭什么走,免费的激情戏为什么不看?
正好向薄乔夏学习一下怎么跟男人,反正自己的第一次总有一天会没,为了避免到时候尴尬,学学也好。
许解意咽了咽愤怒的口水,睁大了眼睛!似乎想用目光杀死他们!
此时,房间里的人,还浑然不知门外躲着的人,正在看免费大戏。
薄彦尊的手指越来越用力,薄乔夏只感觉自己的下巴疼的几乎要脱臼了。
“五……五哥……”她发觉了不对劲,这个男人的脸色这么阴冷,可怕,眼里没有半点**,有的只是冰冷的寒意。
薄乔夏是个对男女事情很有经验的人,薄彦尊现在的模样,完全不像是她平时那些男人该有的样子。
下巴,越来越痛,薄乔夏的声音,有些痛苦,“五哥……人家……人家痛……”
许解意:“呃……”
她要吐了。
哎呦,五哥,人家痛!
许解意学着薄乔夏的腔调,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她一下。
还没开始就喊痛,开始了还得了,是不是激烈的喊:五哥,人家……要死啦!要死啦!
许解意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薄彦尊的唇角,勾起一次残忍的弧度,眸光乍阴乍寒,他忽然俯下身子,在她耳边,用极为性感的鼻音,吐着优雅的腔调:“你的胸太大了,我下不去手,等缩水五圈再来找我吧。”
他的声音很小,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却充满了冰冷的讽刺。
薄乔夏:“……”
她彻底怔住了,目光错愕地望着他:“五哥……你……”
缩水五圈,那还不变成干尸啊?他的意思,摆明了是不碰她吗?
她不信,她的这么美丽,这么有情趣,都脱光了,他怎么可能还会在这种情况下说这种话?
是开玩笑吧?肯定是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胸大的女人!
薄乔夏有些激动,更加的不甘心,她心一横,咬了咬牙,捧住薄彦尊的脸,踮起脚尖要吻上去。
薄彦尊眉心一紧,刚要伸手将她推开,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声音,是什么东西碎裂。
“哎呀!”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薄乔夏惊讶转过头,怒道:“是谁?!”
薄彦尊的视线也朝门口看去,可是他不像薄乔夏这样因为**被这破碎的声音打断而愤怒,他看起来轻松了不少,嘴角忽然扬起一抹笑容。
正在这时,门被打开,许解意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眶还是湿润的,保持着捂胃,弯着腰的姿势。
“少爷,薄小姐,对不起,我肚子痛,走路不稳,一不小心把花瓶撞碎了。”许解意伸手指了指门口,一地的碎花瓶。
这花瓶很大,碎片很多。
薄乔夏怒火燃烧,倏的拔高声音,怒道:“贱人,你安的什么心?!”
“我……”许解意一脸无辜,甚至有些惊慌失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临睡前进行巡视一下城堡的消防而已,忽然肚子很痛,一不小心撞到门口的花瓶。”
许解意的模样要多谄媚就有多谄媚,可是,这副谄媚的态度之中,却透着一丝狡猾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