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乔夏在李馨儿的耳边,悄悄说了一些话。
李馨儿听完之后,立刻明了的点点头!
“好,薄小姐您放心,今天许解意一定完蛋!”李馨儿万分期待,立刻按照薄乔夏的吩咐去办事了。
……
薄彦尊将许解意抱回了房间之后,用脚将门踹上。
许解意的脚刚落地,他就抓住了她的衣服,开始脱。
“你……你干什么?”许解意抓紧了湿透的衣服。
“我能对你干什么?”薄彦尊的眼睛里冷冷的,怎么看也只剩下冰冷无情。
她的力气,和他的力气悬殊,薄彦尊轻易地掰开了她的手,将她的衣服脱掉。
许解意也懒得反抗了。
薄彦尊将她脱的光溜溜,许解意忽然觉得更加冷了。
她抱着怀,站在原地,头发的上的水珠还在滴。
今天,对她来说,是灰色的一天。
耳边,忽然传来男人急促的呼吸声,下一秒,她的身体被人抱了起来,扔在床上。
许解意大惊,立刻要从床上爬起来,可是薄彦尊却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压了上来。
这次,是她的呼吸更加粗重了。
她调整了一下自己心跳加速的频率,急促道:“少爷,今天是你和薄乔夏的订……唔……”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剩下的话,全都被他堵在了嘴里。
他的吻,一如既往,狂热而猛烈,让她浑身发抖,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许解意尝试着推开,可是诡异的是,她浑身无力。
他吻的越来越放肆,不仅仅满足于她的唇瓣。
仿佛,要将她整个身体吞噬。
这个吻,持续到了让许解意没有力气再计算时间。
终于,他松开了她的唇,将他炙热的吻,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许解意扬起被吻的红肿的唇瓣,戏谑道:“少爷,今天是你的订婚宴,你却在女仆的床上,你觉得合适么?”
男人紧绷的身体悬在她身上,两个人紧紧贴合着,虽然隔着他的西装,可是她依然能够感觉到这个男人的身体有多烫。
他停止了吻,视线盯着她有些苍白的脸。
渐渐地,他将手往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听到金属皮带扣打开的声音,许解意心头一跳,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这个男人要干什么?
手,被他用力握住,耳边,传来他低哑阴沉但是又隐忍的声音:“帮我,还像之前那样。”
许解意紧握着拳,愤怒的瞪着他:“你现在有薄乔夏了,只要你一句话,别说让她用手,就算用身体上任何一个部分她都愿意,你何必为难我?”
“为难?”他皱着眉,似乎对这两个字很不满意。
过了片刻,他忽然握住她的肩,几乎要将她的肩膀捏碎似得力道。
许解意疼的皱起了眉头,本能地想要挣脱。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笼罩她全身,耳边,传来他咬牙切齿的声音:“我偏要为难你!”
“……”
她的手,完全被他控制,想要用力抽回,可是他的力道大的可怕。
最后,她还是在被迫之下,再一次这么做了。
……
许解意躺在床上,她的鼻头渗着汗珠。
薄彦尊已经从她身上抽离,穿好了衣服。
他起身,甚至没有回过头看她一眼,冰冷的说道:“自己找衣服穿。”
许解意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随后从床上起身。
她没有急着去穿衣服,而是先去洗手间里洗手。
等他再次出来的时候,薄彦尊已经离开了她的房间。
许解意扬了扬唇,目光阴冷。
看来无论他跟薄乔夏订不订婚,他都不会改变什么,依然会来她的房间,逼迫她做一些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虽然没有碰她,可是,也只差临门一脚了。
许解意重新换了一套黑色制服。
她穿着整齐的来到了宴会厅。
此时,筹光交错的浪漫大厅里,宾客们的欢歌笑语声,不绝于耳。
华尔兹音乐响起,许解意清楚的看到,薄彦尊在和薄乔夏跳舞,而薄乔夏笑的十分幸福。
许解意不由一阵恶寒,这个薄彦尊可真能装,刚刚还在她的房间里逼迫她用手。
转眼就跑来跟薄乔夏跳舞,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真是假!
“你刚刚和五少爷去哪里了?”班月清冷不丁的出来,在许解意耳边说话,她吓了一跳。
“你走路没声音么?”许解意不悦。
班月清冷冷一笑:“这里到处都是声音,明明是你走神了。”
许解意深吸了一口气,她回到了酒水区继续倒酒。
专业的男仆们,身着燕尾服,戴着白手套,将酒水区倒好的酒杯放在托盘上,一盘一盘的端走,供宾客享用。
许解意不停的倒酒,倒酒,她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许解意,你以为五少爷跟薄小姐订婚之后,你的日子就会好过么?”班月清站在她旁边,笑的充满深意,她接着说:“你的日子会更不好过,也别妄想可以逃离这里。”
班月清的话,刚落音,薄乔夏已经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她脚步婀娜,长裙摆动,格外美丽。
“许小姐,我跟五哥订婚之后,就要住在这里了,五哥已经答应我了,以后你当我的贴身女仆,我就劳烦你照顾了。”薄乔夏拿腔拿调的声音,听起来很礼貌,可是却有些阴阳怪气的。
许解意嘴角噙着微笑,冷厉道:“不用客气。”
就冲着这句话,许解意已经决定了,今天他们的订婚宴,绝对无法顺利进行!
“以前是我不好,很多地方得罪了你,还希望你不要见怪。”薄乔夏忽然一脸愧疚的看着她,眼中充满了亏欠。
看到她这幅表情,许解意就知道,薄乔夏肯定又在算计什么阴谋诡计。
许解意连在她面前假装原谅她都做不到。
薄乔夏看到许解意没有原谅她的意思,脸上的悲伤更加强烈了,“我知道你没那么容易原谅我,可是我是真心向你道歉的,我先自罚一杯。”
她端起了其中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班月清说:“薄小姐,您不用跟她道歉,她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