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了?”
治疗室中,滴滴滴的各种检测治疗仪器响个不停。
浓重刺鼻的酒精弥漫在空气中,让人闻了感到微微不适,一群身穿白色无菌服的人正围在一张病床面前。
“呼吸平稳,心脏跳动频率正常,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迟迟不肯醒来。”
“或许正常的医疗手段已经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打住,非正常的医疗手段也解决不了,之前白老已经来看过了。”
“哦,对了,我知道你们想说那个白老头莽夫不看谱,其他老头也来看过了。”
寂静的治疗室中,只剩下滴滴的仪器声响个不停,望着病床上躺着的少年,众人一阵沉默。
少年脸色苍白,现在呈现给众人的,是一种无力虚弱的病态美。
他是江明......
自从那天时空裂缝出来后,江明便陷入了沉睡。
不是死亡,他的血液还在流动,心脏也在正常跳动,可就是迟迟不肯醒来。
身体表面有时会偶尔浮现出一道红光,上面还会出现一个“血”字。
在这期间,有好几个身影来治疗室悄悄看望过江明。
奈何最终都是一声叹息。
“他是深陷一场大梦,迟迟不肯醒来呀,痴儿——”
治疗室中,只剩下仪器的响声在回荡。
“滴答滴答滴答......”
无尽的黑暗中,江明只感觉自己置身囵笼,混沌之中,散碎的意识在飘荡游离。
自己时而出现在幼年时期,那时候父母健在,他们一家其乐融融。
“爸爸,骑大马。”
“驾驾,咯咯咯,爸爸快点呀。”
母亲做好了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没好气的笑道:“多大个人了,你们俩快来吃饭,做了你们最爱吃的烧排骨。”
“嗷嗷,吃排骨喽——”
吃着吃着,他突然间泪流满面,嘴里嚼排骨的动作忽然间慢了下来。
“爸爸妈妈,我不要吃排骨了,你们不要走好不好。”
排骨好好吃,可是有好几次,吃完排骨后,第二天爸爸妈妈就走了,年幼的他渐渐的,开始对碗里的排骨厌恶起来。
“爸爸妈妈不走,爸爸妈妈会一直陪着小江明的啊。”妈妈眼里闪过一抹眷恋与不忍,最后将一滴晶莹藏在了眼底最深处。
年幼的他深深记得,最后一次吃排骨,后来他就再没有吃过。
不想吃,不愿吃,从此以后,也没人再做给他吃......
时而出现在求学的少年时期,那段日子多是苦涩,他就如路边野狗刨食,好在街坊邻居多有照顾。
“你就是个没爹妈的野孩子,哈哈哈。”
“哎呦,不说话咬牙?还挺要强。”
领头的大孩子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空瓶子,扔到了很远的水沟里。
没有拳脚相加,只是那天站在夕阳下的瘦小背影有些孤独落寞。
他望着不远处水沟里的空瓶子,弯腰颤抖,泪水住不住的抽噎起来。
年幼的他在想,哪怕刚才上去打一顿也好,哪怕自己会单纯的被挨揍,这样......这样至少心里不会这么的难受。
忽然间,一道身影出现,小江明身前的冷风也被尽数阻挡在那道身影之外。
如一道厚厚的墙壁。
“你好,我叫周大壮,新来的转校生,以后咱们就是好朋友了。”
随后一只空瓶子递到了小江明面前。
瓶身沾满了水渍泥垢,小江明抬头望去,那个叫大壮的小男孩,裤腿脚全是湿漉漉的泥垢,一道弯弯的月牙在他的眼中升起。
远处的水沟又脏又乱,这个小小的少年却在它的旁边,发现一朵迎风怒放的淡黄野花,小小的,却又透露着那一丝美好。
画面一转,最后江明来到了时空裂缝里。
他已不是那年幼的身躯,宽厚的肩膀也承担起了更多的东西。
最后一幕,他来到了白骨王座之上。
身披星辰战衣,一杆血色旗帜背负身后。
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他就如那从天而降的大英雄。
一刀破晓,无尽的白芒闪耀,随后他的眼前再次陷入了一阵黑暗......
意识空间里,游离,飘散,时间已经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
不知道过了多久。
一声熟悉的声音在脑海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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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4,3..2...1...】
无尽的黑暗中,先是一缕亮光出现,之后两缕,三缕......无数缕。
江明的眼前再次充满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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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卡文,今天想了一上午剧情。
算是第一个节奏高潮点结束,这对于我目前的布线控局能力来说,还是有些吃力的。
接下来我要好好想一下剧情。
其实写也无所谓,我完全可以随意一点水上大几千字。
可这不是我的初衷,对读者,对我,对这本书,都是一种不负责的表现。
我希望能认认真真讲一个好故事。
当然这本书有点偏无脑小白一点,这我不得不承认,但有些路是必须要走的,风也好雨也罢,这一路走来,我自认为自己的抗压能力还算可以。
关于网文,心中有太多的话想说,但说多了只会显得自己过于矫情。
骨子里的文酸不如化作嘴角的微笑。
无数个不眠的日夜,不如为自己点上一盏烛火。
先照亮自己,后温暖他人。
星星点点,心中的银河终会托起一轮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