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连基本的事实以及定罪和赃物你都没有,突然就已经开始主持公道,还做出审判了。我问你,哪里来的公?哪里来的道?”
何天银也站在中间,众人的目光也再一次集中在他身上。
随着何天银这么一个开口,二大爷脸上挤出几分笑容,正准备长篇大论,说一说,他是如何发现何雨柱偷鸡,最后又是如何定罪的。
还没等他开口,何天银又一次挥手打断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稍微有点脑子的人想想也能知道,以我家现在的条件还用得着偷一只小母鸡吗?”
“大伙可都看到,我家的猪那都是一头一头,几百斤的在吃,大母鸡更是一只一只,每一只最少5斤重!在这么一个情况下,许大茂家中的那两只母鸡还犯得着我们去惦记?许大茂,谁稀罕你家的瘦母鸡?”
“至于二大爷,你看到家里的鸡汤鸡肉,我想不用我解释,你应该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明显是昨天我们吃剩的。既然如此,那么你的所谓的公平公道以及开的这个会议主要针对我哥这就有点说不过去。”
二大爷脸色不好看了,许大茂脸色也不好看了,两人被这般羞辱,居然连回话都不知道怎么回了。
因为何天银说的有道理呀!
这话一说,四合院的众人才恍然大悟醒悟过来。
“对呀,我们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
众人嘀咕道。
要说过去,有这档事情,他们还是愿意相信二大爷的判断的。
可是现在何家老三可是认识了一个大人物,大人物送了何家多少好东西?大伙也都沾光了,每家每户都分了好几斤肉。
这种大方,这种富足,即便院子里任何人有可能偷许大茂的鸡,也不可能是何雨柱或者何天银两兄弟当中的任何一个!
完全不可能!
这件事情大家都是亲身经历,肉都已经吃到嘴里,那吃的是一个满足。
现在反过来说何雨柱偷许大茂的鸡?
再看看许大茂笼子里关的那一只母鸡,瘦瘦小小的样子,大伙都有点瞧不上。
更不要说一夜暴富的何家人。
何雨柱就更是不会惦记了。
“二大爷,你是亲眼看到何雨柱把许大茂的鸡给宰了?还是说你只是凭着自己的判断猜测是这么一回事。”
坐在长凳子上的一人说一句。
“这事情我也就好奇,还真就是这么一回事,二大爷你莫不是弄错了吧?”
“肯定是另有其人,这事情还用说吗?”
“另有其人,那到底是谁?”
“这可就不好说,也许是外人,也许是我们院子里的某一个人。”
……
底下的人都开始纷纷讨论,这一阵讨论让二大爷脸上无光。
这是在质疑他的判决,这就是在打他的脸,他自然不会好受,也正准备伸长脖子再反驳那么几句。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何天银说的话是对的,也确实是事实,就现在何雨柱家的情况,还真的犯不着惦记着许大茂家的那只瘦瘦的母鸡。
二大爷看到何天银,也不敢多说话了,他还想依仗着何天银多给他点好处呢!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往后依仗何家兄弟两人的日子多了去,这就更让他不敢多说了。
二大爷看向一大爷,也看向三大爷,想让他们两个人说一说这件事情的看法,也好给他一个下台阶。
刚刚他在审判,可是说的堂皇之,大义凛然,如今知道自己错,恨不得钻缝,也省得丢人现眼。
三大爷鬼精的很,看到二大爷这副样子也就当看不到,省得惹祸上身。
最后二大爷也就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一大爷。
一大爷可是他们三人里最大的那一个,总得有点责任心的吧。
可是二大爷失算了,一大爷正在喝水,这一口水喝了足足好几分钟,始终没把杯子放起来,自然也就“看不到”他投来的求救信号。
没办法,二大爷只能再一次坐直身子,咳嗽两声。
肥胖的身子在这个时候显得有些极度的不自在,好几次想张嘴说点什么,可又怕说错话,直到最后也就只能闭上嘴,就这么看着何雨柱,看着何天银,看着许大茂,看着四合院的众人。
四合院的人,也都在看着他。
众人就这么和二大爷互相的盯着。
“大哥,看来没我们什么事,走吧,我们回去天都那么晚,还在这里坐着干啥?”
何天银这般一开口,何雨柱点头,两人也就回去了。
他们走了,许大茂倒是想留住,可偏偏不敢开口,最后也就只能任由这两兄弟离开。
许大茂还在这里站着,正准备回头对着四合院其他的人喊一喊,让他们主持公道,结果,其他的人也都纷纷离开,表示没什么事情,就这样,到此为止吧。
“哎,你们倒是别走呀,我的事情都还没解决,你们怎么能走?这件事情可不能就这么算,你们都得说一说,偷我的鸡,到底是谁偷我的鸡,哪个该死的。”
许大茂抓狂的叫喊着。
没有人愿意理他,只剩下他,还有三个大爷,以及不远处的秦京茹。
这一次,秦京茹看透许大茂的真面目了。
这男人还真不怎么样,反倒是一直被她忽视的何雨柱可就不一样,能当着那么多的人就这么潇洒的离开,那种底气,那种底蕴,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这才叫男人,这才是她将来要处的对象!
一想到这里,秦京茹心里就五味杂陈,更不是滋味。
明明就已经抓到手,可是最后还是错过了。
都怪他表姐秦淮茹!
张眼望去,正好看到不远处站着的秦淮茹的突然扭头,快速离开,那躲躲闪闪慌慌张张的样子,让她产生怀疑。
“难道是她偷的鸡?”
要说四合院里的生活条件最差的人当然就是秦淮茹这一家。
道德也是最没底线的。
为了吃,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听说棒梗还是个惯偷。
偷鸡?对秦淮茹一家的人来说,也算得上是正常的事了吧?
秦淮茹坏她好事,秦京茹也一直找不到机会报复。
看来,机会来了。
……
秦淮茹推着棒梗赶紧回屋,这一回屋就把门给关紧。
“你偷鸡的事情谁都不能说知道吗?不管是谁,哪怕是问到你,你也说你不知道一定要一口咬定不是你偷的。”
秦淮茹第一时间蹲下来,对棒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