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教育好下一代的祖国花朵?
何雨柱想了想还是不要亲自出面去教育这熊孩子白眼狼,惹上他那个刁钻刻薄的奶奶贾张氏能把他恶心个半死。
要论起来,棒梗这孩子比他前世的亲生父亲还大好多岁,想想如果能够阴一下这个55年出生的10岁熊孩子,还真是有点刺激。
还是去门口保卫科那里举报一下好了,厂外有三个小孩公然在吃鸡。特殊的贫困年代,大伙都在绝地求生,是什么让这三个熊孩子吃到鸡了?
是低劣的偷盗行为!
也难怪他们这样,他们的母亲就顾着卖烧饼,哪里有空教育孩子呢。
算了,我还是帮帮忙!谁让我何雨柱是用心良苦的好人呢!
想到这里,何雨柱跑去厂门口去找保卫科的科长老张。老张和几个保卫科的职工正在执勤,有些工人们马上要下班了,他们得盯好,不能让人盗走郭嘉集体资产。
何雨柱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来,给保卫科的几人散了一圈,说道:“哥几个,抽根烟。”
老张斜眼看了看何雨柱,并没接过他的烟,他跟傻柱这个混球不对付。
傻柱刚来厂里下班没多久,就公然带着饭菜回家,有一次老张故意想查查他,被傻柱几下撂倒在手下几个人面前丢了脸。
吃了亏的老张就去找厂领导,可是厂领导示意以后上下班不要对傻柱检查,他就一厨子带点饭菜而已,还能干嘛?
所以自从那次之后,老张看傻柱很是不爽。因为有厂领导的交代,只能对傻柱带饭菜回家的行为睁只眼闭只眼。
老张一直想着哪天不要让傻柱这孙子落在他手里,到时候要好好整治他一番。
何雨柱看老张不待见自己,笑笑道:“老张,还记我仇呢?”
老张嗤笑道:“傻柱,别套近乎,劳资跟你没那么熟。”
何雨柱将他话打断道:“行,张科长,我本来好心想着提醒你一下,既然你想犯错误,那我就不多打扰了,我去找厂长说说去,有些人尸位素餐……”
何雨柱这话说的不明不白,引起了老张的疑心,连忙拉住正要走的何雨柱道:“哎哎哎,你说谁呢,你先别走,把话给我说清楚!”
何雨柱板起脸来道:“哟,张科长语气这么冲,厉害了你!给我放开你的手,我要去找厂长说事,你就等着挨训吧。”
听到这话,老张意识到不妙,急忙道:“傻柱,傻柱,你别去厂长那里,咱哥俩有事好商量。”
何雨柱被老张死命拉着走不脱,最后还是在老张的恳求下,这才说道:“老张,哥们我是不计较你以前故意找我茬的事,不然你能安稳到今天?别老是想着跟我过不去,难不成你非要咱俩结死仇?”
老张赔笑道:“柱子,你说的是,是老哥我小心眼了,我给你赔个不是。咱们算是不打不相识,你我都是为了集体,都是统一战线的友谊,以后咱俩就是好哥们,你有事我肯定罩你,我有事你也得帮我不是?”
何雨柱这才笑道:“行,张哥既然这么说,咱也不能不给你面子。好心给你提醒一下,刚刚我准备回家,在那边院墙下,就闻到了一股香喷喷的鸡肉味。
有好几个下班的工人也闻到不断在嘀咕,似乎有人在那儿水泥管后面做叫花鸡,我一寻思不太对,就过来跟你提醒一下,这就在厂门口发生的事情,肯定以为咱们厂的保卫科办事不利!”
看着何雨柱似笑非笑的表情,老张生气道:“不就是有人做叫花鸡,这点鸡毛蒜皮的屁事你犯得着吓唬我?”
“行,张哥,你要是真这么认为,那你今天肯定要吃挂落。算了,管他是谁在弄叫花鸡,我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唉,可惜咯…”说完何雨柱摇着头要走。
老张拉住何雨柱道:“不是,柱子,你这什么意思啊?老哥我脑子不够聪明,没明白。”
何雨柱直接道:“嘿,张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大冬天的,有谁犯得着跑咱们厂门口做叫花鸡吃?你就一点都不觉得可疑?这偷鸡摸狗的事情都跑到咱们厂门口了,要是被公安抓到,说是发生在咱们厂,咱们厂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老张一寻思,傻柱说的对啊,虽然看起来是件小事,但是万一被领导们知道,有人在厂门口偷鸡摸狗作奸犯科,自己居然视而不见,那不是惨了,厂领导们肯定觉得自己工作不认真。
老张对何雨柱再三感谢,何雨柱还特意叮嘱老张这事千万别说是他举报的,他可不当出头鸟。
两人客套一番后,老张赶紧带着手底下小陈和小刘去那边把人抓过来审问,等保卫科的人赶到棒梗他们烤叫花鸡的现场时,何雨柱深藏功与名,没有露面直接躲在一旁观看。
看着可怜的三个孩子抓着鸡肉不放,被人从水泥管后逮了出来,吓得哇哇大叫,而棒梗这熊孩子大吼大叫,挣扎乱踢道:“放开我,放开我,这是我家的鸡,我爱怎么吃就怎么吃,你们管不着。”
可是保卫科的看到小当和槐花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就觉得可疑。两小姑娘禁不住几个大人的吓唬,把叫花鸡是自己家大哥偷来的话抖了出来。
好家伙,这下棒梗惨了。
考虑到这三孩子是厂里有名的漂亮寡妇家的孩子,老张决定还是内部处理,让小陈他们直接带着这三孩子去找秦淮茹。
棒梗还不知天高地厚,一直在踢打抓着他的小陈,小陈一个不耐烦,直接几巴掌甩在棒梗脸上,打得棒梗直叫疼,而小当和槐花被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何雨柱感到一丝丝心疼:唉,小当和槐花还那么小不懂事,这样会不会吓坏她们弱小无助的心灵,我这么做是不是对她们太坏了?哈哈哈哈……
心里笑个半死,但是心地善良的何雨柱还是找老张说情,让老张对两个小丫头手下留情,她们俩年纪小与她们无关,让何雨柱带她们回去,至于大的那只主谋白眼狼就交给保卫科带着回四合院处理。
老张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何雨柱一手一个把两小丫头带走。
槐花在回家路上边走边哭道:“傻叔,我们还没吃到鸡。。。”
何雨柱哭笑不得,这两丫头不晓得事大还嘴馋呢。何雨柱揪揪小当的小辫子,又摸摸槐花的小脑袋教育道:“小当、槐花,以后不能叫我傻叔!要叫我何叔,听到没?”
槐花擦擦泪珠,说道:“可是我哥说大院里的人都叫你傻柱,让我们也得叫你傻叔。”
小当看着何雨柱的脸色不太好,赶紧教训槐花:“槐花,妈不让我们叫傻叔,让我们得叫何叔。”
何雨柱严肃道:“嗯,这才对嘛。以后得叫我何叔!再叫我傻叔,以后不给你们糖吃。”
槐花想想立马改口答应道:“何叔,我知道了,槐花想吃糖,以后就不叫你傻叔了。”
小当大一点,也机灵讨好叫着“何叔,我们晓得了,以后肯定不再那么叫了。”
此时正是隆冬三九,街头上大多是穿着大衣棉袄的男女,没有大衣棉袄的只能冻得打哆嗦,何雨柱带着两个小丫头迈着轻快的步伐往胡同里走去。
走进胡同,是个丁字路口,何雨柱依着记忆里的路线往右拐,径直走进一处四合院。
这处四合院分三进,据说是清朝时期某个官员之类的宅院,现在这里成了一百多口人混居的大杂院。
何雨柱住在中进院,有三间正房,还有一间西厢房,有妹妹何雨水居住。
前进院和中进院之间有月亮门相连,何雨柱来到月亮门前,里面已经吵闹开来,在这些杂乱议论声中,何雨柱听到最清楚的一句哭喊就是“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不活了啊!”
不用想也知道,这句话肯定是棒梗的奶奶,好吃懒做、自私自利的恶婆婆贾张氏在叫唤。
“作孽哟,淮茹,你别打了,要打就打我这个老太婆吧,都是我这个累赘包袱,才让家里这么困难,哎哟,我干脆死了算了...”
何雨柱一进院子就看到秦淮茹在打棒梗,打得挺厉害的,那腰,那屁股,啧啧啧,好个漂亮俏丽的寡妇。怪不得傻柱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就连他这个曹贼都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
看到哥哥挨打,小当和槐花躲在月亮门外偷看根本不敢进去。
看到哥哥挨打,小当和槐花躲在月亮门外偷看根本不敢进去。
一旁的许大茂和娄晓娥站在一旁一脸气愤,围观群众还有三位打野,不对,是三位大爷也在,保卫科的小陈小刘面对这种场景也有点不知该怎么办。
一大爷易忠海看到何雨柱回来了,像是来了救星一般,赶紧过来要拉他过去道:“柱子,你怎么才回来,赶紧过来,秦淮茹家出事了。”
何雨柱一把挣脱开一大爷,很不高兴道:“一大爷!你拉我干啥?秦淮茹家出事,跟我这厨子没多大关联吧?”
说着,何雨柱就一摇三晃走进院里,故意问道:“你们干嘛呢这是?这天没下雨呢,也没闲着,怎么就打孩子了?二大爷,怎么回事啊,贾家的老婶子在那儿要死要活,说欺负她们孤儿寡母?”
刘海中一脸严肃,很不满道:“傻柱,一边去,跟你没关系。”
“得嘞,我还是回屋吧。”何雨柱巴不得不插手,刚刚就是想着看看贾家怎么处理。
俏丽的寡妇忍不住喊住何雨柱:“傻柱,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