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彻底疯了,尖锐的嗓音,极具穿透力的回荡在四合院众人的耳边。
四合院里,几乎掀起了一场声浪地震!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棒梗,急忙来到母亲的身边,低头看着空荡荡的一角床褥子。
“棒梗,你是不是偷家里的钱了?”
棒梗愣了愣,什么鬼?自己就算要偷,也是偷别人家的,补贴自己家用啊。
“妈你会不会记错了,其实钱不放在这里。”
秦淮茹没了两千多块钱,几乎是这辈子攒下的所有积蓄,看着自己的小偷儿子,心中的怨气再也遏制不住了。
“棒梗!我让你偷!连自家的钱都不放过!”
“给我交出来!那是妈一辈子舍下尊严赚的钱!”
“那钱挣来的不容易啊,都是一点一点抠出来的,棒梗,你咋这么不听话!”
“交出来,听到没有,否则打得你屁股开花!”
“拿出来!!!!!”
秦淮茹彻底疯了,连自己儿子都打。
棒梗被秦淮茹脱了裤子,拿着鞋底使劲的抽。
下手是真狠。
两下,就把屁股打红了。
三下,就打肿了。
可秦淮茹依旧不解气。
“是不是你偷的?棒梗,家里的钱,只有你知道放在哪里,整个四合院,也就是你手最欠。”
啪啪啪!
秦淮茹打自己儿子,是真打,丝毫不讲情面。
“妈妈,疼,奶奶,快救我,槐花,快去喊奶奶,我要不行了。”
在棒梗的求助下,槐花赶紧叫出了贾张氏。
贾张氏见了,立马心疼起孙子来,首先抵住鞋帮子,然后另一只手把棒梗从秦淮茹的膝盖夺走。
立马抱在怀里,给孙子穿裤子。
“自己的血肉,你也是真下得了手啊!”
贾张氏抱着棒梗,拍了拍背,安慰起孙子来。
“妈,棒梗他偷钱,你瞧瞧,家里的两千块钱全没了!”
秦淮茹掀开了铺盖卷,敞露出光秃秃的炕席,啥都没有了。
“钱没了,你怎么就认定是棒梗偷得,说不定是四合院里其他人偷得呢。”
是啊。
秦淮茹想了想,也不排除这个原因。
可是,除了棒梗,谁还能悄无声息的偷走铺盖卷底下的钱?
……
贾张氏和秦淮茹这么一闹,大院里的人,也全都知道秦淮茹家进了贼。
似乎,还丢了两千多块钱?
“什么?秦寡妇家竟然有两千多块钱的存款?我没听错吧?”
“怎么会错,秦寡妇亲口说的,天天都听她卖惨,谁想到,她比咱们四合院里的绝大多数住户,都更有钱。”
“好了,这下子,哭穷变成了真穷了,傻柱又进了监狱,归来后也不会是主厨的职位了,如今四合院最惨代表,秦寡妇一家名副其实了!”
“谁能想到呢,悄悄摸摸的,秦寡妇竟然攒下了两千多块钱,以一个月三十块钱的工资,一年不吃不喝也只能攒下300块钱,想要攒下2000块钱,得七八年呢!”
“还能是为啥?秦寡妇一家人的日常开销,根本不用她花钱,有傻柱罩着,而且,傻柱每个月还把工钱给秦寡妇一部分呢。”
“秦寡妇一家人的这两千块钱,是哪儿来的?彻底说不清了,这叫做,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
“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得被判多少年?秦寡妇不像傻柱那样有大领导当靠山吧?”
“她敢不敢报警?”
秦寡妇本想报警,可是,在听到邻居们的议论声,站在门口,停住了步伐。
是啊,如果去报警的话,又如何向片警解释,这两千多块钱的来源?
解释的不清楚,反而会把自己送进去了。
秦寡妇站在原地,好烦!好烦!好烦!
怎么又是这么憋屈啊!
叶枫依靠着门口,看着左右为难的秦寡妇,笑了笑:“你去报警啊?你又怎么向片警解释,2150块钱的出处?还有数量不明的粮票、工业券?”
如今的一块金条,其价值远远不足2150块钱,秦寡妇的案子可比娄小娥的案子大多了。
娄小娥因为一块金条,就能被逼的背井离乡,她秦寡妇突然出现的这2150块钱,那得定什么罪?
到时候,为了解释2150块钱的来源,得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做的那些丑事儿曝光了。
一笔又一笔交易,就是这么来的。
就算立案了,钱也不一定能够找到,反而自己的名声,是彻底臭了。
不仅仅在四合院,在整个街道办,她秦淮茹都混不下去了,没脸呆了。
众人看着站在门口,伫立不动的秦淮茹,纷纷议论了起来。
2000多块钱啊,这可比咱家有钱多了。
她秦淮茹居然还天天哭穷?
到底谁是真穷,谁是假穷?
邻居们的非议声,秦淮茹全部听在耳朵里,她的内心在挣扎犹豫,到底要不要报案呢。
“前几天,我看见壹大爷易忠海半夜三更到秦寡妇家呢,壹大爷白天不见救济秦寡妇,晚跑去救济了。”
“这有啥的?秦寡妇大白天还跟许大茂眉来眼去呢,在工厂里,许大茂给秦寡妇抢位置,让她插队?就许大茂那个小肚鸡肠的叼毛,他能平白无故的让自己吃亏?”
“秦寡妇还跟咱们红星轧钢厂的其他工人们有一腿呢,平常轧钢的时候,总是喜欢装柔弱,让工友们帮忙,借机揩她的油,以作答谢。”
“壹大爷易忠海是暗着坏,道貌岸然,他跟许大茂一样,是个绝户,大院里有这么一个女人,他们能不动心?”
“别说了,没看见秦寡妇的脸色青一块白一块,估计是听到咱们的对话了。”
秦淮茹心态崩了!
本想着去报警,让片警帮忙,抓住盗窃自家财产的罪犯。
这还没出门呢,秦淮如知道,一旦自己去报警,恐怕,名声是彻彻底底的臭了。
2000多块钱是哪儿来的,秦淮茹说不清楚,也不敢说清楚。
始作俑者叶枫站了出来。
“秦淮茹,听说你家钱丢了,报警去啊?”
秦淮茹狠狠的剜了叶枫一眼,便抬起手臂,捂着眼睛,哭着跑回了屋。
自从遇见叶枫后,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天天憋屈。
要么是没有证据,要么是自己不敢去报警,连精明的傻柱都栽在了叶枫的手。
等傻柱回来,轧钢厂主厨的位置,早就换了人。
突然间。
秦淮如福至心灵,抬头看着一副人畜无害的叶枫。
“叶枫!肯定是你偷了我们家的钱,不行,你得给个说法!”
叶枫无奈的摊开手。
“证据呢?”
“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我都说过多少次了。”
“秦淮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我,我忍你很久了,信不信我报警把你抓起来。”
壹大爷还是一如既往的出面当和事佬:“叶枫,淮茹也是气急攻心,你别跟一个寡妇一般见识。”
哼!
想要冤枉我,你得有证据!
拿不出证据是吧?有气也得咽下!
秦淮茹再次回到自己家,打量着四周的建筑,企图找到蛛丝马迹。
睡觉的时候,门窗都是锁死的,只有厨房开着窗,不过有钢筋防盗网,人根本进不来。
奇怪的是,东西被偷的时候,竟然没听到任何的脚步声。
那些钱,就在自己的炕席下,按道理说,没人能够偷走。
可是,钱就这么没了!
诡异!
许大茂双手揣兜,走了出来,咳嗽两声,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秦寡妇,你也都看到了,半夜睡觉的时候,根本没人能进去。”
“咱们四合院里有小偷,这是公开的秘密,大伙儿说,是不是啊?”
“那个小偷,就是你的儿子,常言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就是棒梗偷的。”
“也只有他,最有作案的动机,以及作案的机会!这件事情啊,就是这么简单!散了吧!破案了!”
众人看着棒梗的眼神不对劲了。
难道说,还真是棒梗偷的,贼喊追贼?
这家伙,偷东西偷习惯了,把注意打到自家人身了。
秦淮茹想了想,也觉得这个分析最靠谱,一巴掌呼在棒梗的脸:“说,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我,妈,我真没偷钱啊!”棒梗欲哭无泪。
以前确实经常偷东西,可是,这次真的不是他干的啊。
狡辩!
许大茂指指点点道。
“小偷会承认自己是小偷吗?他哪次不是被打得屁股开花,也死不承认?”
棒梗是一个狠角色,他偷东西,就算被打死也不认帐。
偶尔的一两次露馅,还是从槐花口中得知的,要不然,很多被盗窃的案子,也都成了无头公案。
秦淮如一屁股坐了下来,大喊道:“家门不幸啊!”
……
壹大爷再次充当老好人。
“大家都给秦淮茹家的捐点钱吧?”
壹大爷拿着一个铝盆,替秦淮如乞讨起来。
大家一看,愣住了,不会是在演戏吧?
这么逼真的吗?
这起承转合的,归根到底,还是弄到了要钱之?
“欸,别这么说,秦淮茹家已经这么困难了,大家能接济,也都接济一下。”
大家原本还在猜测,壹大爷和秦寡妇会不会有一腿,这下坐实了,确实有一腿。
“他们在演戏呢!”
“为的就是装可怜,要钱!”
“这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
“还想要钱?没门!”
“嗬,忒!”
贰大爷,叄大爷,许大茂纷纷离去,生怕壹大爷手中的铝盆,到了自己的面前,提前退场。
叶枫笑了笑,不做理会。
“秦淮茹啊,以后你就别装可怜了,叄大爷和你的工资水平一样,人家都能养活一个五口之家,你怕什么?”
在叶枫离开后,秦寡妇恶狠狠的盯着叶枫的背影,“我虽然找不到证据,但肯定就是你偷走我家的钱!”
叶枫打了个冷颤。
女人的直觉,还真可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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