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还就真不信了,灌不倒你!
林良笙自己端着酒碗,却叫阿姆赤整坛整坛的干!
这大块头的酒量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又耗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叫那人有了醉态。
林良笙此刻已尽显醉意,走路都歪歪扭扭的,在小厮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上了马车去。
嘴里还念叨着“我…喝…继续喝…来…将军,不醉不归…哈哈哈…”
“将军包含,我家少爷酒量浅,就不多叨扰将军了。”
客气两句,便将林良笙扶进了马车,而一进入马车内,林良笙便安分了,面色因饮酒而满面酡红,微微撩起帘子,瞧了那已然有些不怎么清醒的阿姆赤一眼。
好了,他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就看她们的了。
阿姆赤撑着桌子,缓缓站了起来,走路都觉得摇晃,似乎整个世界都在摇晃一般,跌跌撞撞的出了小酒馆,身边也没一个陪着的人。
也许是酒饮的多了,没走多远就觉得一阵憋的慌,而后便寻了一个人少的小胡同,瞧着四下无人,才在一处柳树下,解开裤头,释放出来…
忽然,“啊…”的一阵尖叫,阿姆赤皱起浓眉看去,只见竟是一美貌女子,满脸羞红的站在不远处。
他一时间竟觉燥热异常,释放了之后,连鸟都来不及收回笼中,对着那小女子做了个“嘘…”的手势,道。
“莫叫。”
“来人啊,救命啊…有人耍流氓…”
阿姆赤被她的叫声刺激的烦了,又或者是瞧着这美貌女子独自一人在此处,心生歹念,竟直接扑了上来便要遮住那女子的嘴巴。
“别叫了,我让你别叫…”
“救命…唔…唔唔…救命啊…”
女子被阿姆赤压在墙壁上,瘦小的女子哪是阿姆赤这般魁梧之人的对手,如何挣脱的开?
当即便慌乱的掉了泪来,衣衫发髻因为挣扎而尽显凌乱,不知怎的,越是这般,阿姆赤竟越是生出一种变态的爽感!
因饮酒过度而不怎么清醒的脑子一时间竟都没听见匆匆赶来的脚步声。
“救命…官爷救命啊…”
“来人,把这个光天化日之下,企图强抢良家女子的恶人给我绑了!”
待那阿姆赤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后已然出现了两队官兵,将他所行下的龌蹉事情尽收眼底。
那阿姆赤此刻正是浴火焚身,难受的很,怎可能会轻易屈服?
当即冷哼一声,随即便对企图捉拿他的官兵挥拳而至,很快便将那些官兵都揍爬在了地上。
“好啊,你这蛮狠之徒,非但光天化日之下企图强抢民女,竟还拘捕伤兵,罪加一等!”
“哼,你、你们…知、知道老子是、是谁么?”
那阿姆赤现在还处在一个醉酒不慎清醒的状态,再加上他本就是暴躁的性子,稍稍一刺激便能爆炸。
这会儿打着酒嗝,看着那些被自己撂倒在地上的官兵,心情愉悦之极。
“哈哈…”大笑出声,眸中尽是不屑。
“哼,大乾官兵,不过如此!”
“谁说我大乾官兵不过如此?”
忽而,只听一道低沉之音响起,沈钰身影如猎豹一般,瞬间便从巷口冲入,在那阿姆赤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一脚踹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哇…”的一声,他吃痛,后退几步,后背直接撞在了墙壁上,吐出一口混合着酒水的胆汁。
而后便猩红了双眸,恶狠狠的看着沈钰,低吼道。
“黄毛小儿,看我今日不收拾了你!”
沈钰解下自己的外袍,丢给那美貌女子,冷嗤一声。
“还不知是谁收拾谁呢!”
而后两人便在这不大的巷子里拳脚相向,互相搏斗了起来。
阿姆赤身材魁梧,瞧着便比沈与粗壮了不少,而沈钰的努力吃苦也不是没用的,身子灵活,擅用巧劲儿,几个回合下来便叫阿姆赤气喘吁吁,瞪着沈钰的眼神越发赤红!
阿姐交代过,要速战速决,迅速将这人拿下,关入京兆府地牢去!
待他酒醒再想拿人可就不容易了。
他迅速后退两步,对着身侧衙役道。
“将他捉拿,带回去给大人审问!”
“是!”
沈钰已将那阿姆赤精力耗尽大半,如此一来,几乎是不费多大的功夫便将那阿姆赤给制服了。
尽管他叫嚣挣扎着,还是被叉着压入了京兆府地牢中。
等过许久,他竟醉死了过去,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已身处牢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而在他酒醉昏迷期间,京兆府大人,迅速升堂,有人证,受害者皆在,再加上那些衙役们身上的伤,足以将这阿姆赤关上一阵了!
只是碍与阿姆赤来使身份,京兆府大人不得不将此事上报。
茶馆中,沈君茹瞧着下面已然到位的几人。
林良笙的马车方才驶过,撩开帘子,微微与她点了点头,她便知道,林良笙那边的局成了。
而如玉已经站在楼下的马车旁边候着了。
至于其他…便只有沈钰那边了…
这场专门为曼罗人布下的局,才刚刚敲起了锣鼓,好戏这才开唱呢。
她说过,要让曼罗人,如何打来的,便如何打回去!
她这个人,向来公平!
与凤珉、赵润之两人谈笑风生间,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
赵润之听了前因后果,不禁失笑出声。
“这般手段,君茹,你这可是在耍无赖。”
“无赖又如何?这叫兵不厌诈!”
凤珉轻哼一声,撇了赵润之一眼,他懂个屁!他媳妇这是睿智!
不费一兵一卒,便将那阿姆赤困在牢狱之中,有认证,有物证,有受害者!如此便是将那迦叶公主的一臂砍去!
那迦叶公主便是想要护下那阿姆赤也是不易!
大乾子民,便是路边的一个乞丐,都岂能由着他国小儿欺辱?
不过是个哇抓小国,竟能耐的想要蚂蚁撼大树?也不瞧瞧有没有那本事!
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还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沈君茹抿唇轻笑,道。
“我这只是…以彼之道,还治彼身。若曼罗之人不受卑劣手段,又怎会让我有机会钻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