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届的archer?”
saber在听到“archer”这个职介的时候,眼中似乎闪起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厌恶。
但很快就压了下去。
“活着?这是不可能的。”
“怎么说?”
“......我目击了他的死亡......”
雾草!
盖勒特差点骂了出来。
无敌的金皮卡倒下了?
还是早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但盖勒特看着saber纯洁的眼神,也不像是在撒谎......
他已经开始脑补会不会是诸葛孔明穿越杀皮卡的神仙剧情了......
“喂,盖勒特。”
摩根冷冷的声音打断了盖勒特的思考。
“咋想的?上一次的master?”
“啊哈哈哈哈.......”
盖勒特看着摩根凑上前来的疑惑脑袋,只能尴尬地打着哈哈。
“我......我只是在想能够打败archer的方法啊,文件上的记录显示,上一代的archer是一名强大的servant。”
“......虽然有些不满他那浮夸地表演,但不得不赞叹,他确实实力无双。”
哪怕是saber,也惊异那位从者的实力。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从自己阅览到的文件里,盖勒特了解到,这个世界第四次圣杯战争的从者,应该和自己记忆中的没有太大的区别。
而第四次圣杯战争的archer,就是在有着赫赫威名的古巴比伦最古老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虽然由于正史中的古巴比伦王国只有现代的村落左右大小而被人戏称为“人类最古老两河流域村长”。
虽然因为浑身穿的金光闪闪被远坂凛吐槽为金皮卡。
虽然因为喜欢站在路灯上俯瞰众生又被人叫做路灯王。
虽然......这家伙的恶搞外号是真的多......
但丝毫不影响其在正统英灵中的顶点地位。
也是被人称为大部分时候在正常的圣杯战争中能够召唤出来的综合水平最强的英灵之一了。
这样一个家伙,从saber的反应来看应该也没有被魔改,竟然被杀了?
在没有被剧情杀的时候就死了......确实有点不正常......
“说起来......摩根你似乎一点都不意外,saber参加了四战的事.......”
盖勒特看了看摩根,突然有了种不好的想法。
“说啥呢,我怎么可能会有用住宅的魔术装置偷看偷听整个房子这种不良癖好呢?”
......我愿意称其为对号入座之巅峰......
“......你不会还偷看了我洗澡......”
“呵~你觉得像我这种身经百战的成熟女性会稀罕你?”
盖勒特似乎在摩根脸上看到了某个智慧女神的表情。
“不过你是怎么做到无毛的......”
“......要不是凛不在这,我都想叫她用令咒把你灰都扬了......”
“不需要master下令。”
saber一脸微笑,手在空中随意一挥。
“我很乐意为您分忧解愁,卫宫先生。”
“.......咱能讨论点正常的问题吗?”
盖勒特长叹一口气,望着已经泛红的夕阳。
从长计议......真TM的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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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歌剧院,接近某个顶楼的位置。
似乎是为了完全仿制哥特式建筑的特点,冬木歌剧院内部有着大量的暗室。
这些暗格的排放,很像某些西方的博物馆。
内藏乾坤,珍宝内敛。
重新修建的歌剧院也非常贴心地复原了这些细节。
由内到外。
当时城市的负责人甚至认为这是完全没必要的。
要是这样的消息流露出去,负责人的名望就从原本的“修缮冬木市艺术的象征”,变成了“铺张浪费”了。
不过,教会方面也给了这么做的官方回复。
“这是为了广大游客的生命安全,有些暗格可能暗藏玄机。”
这也算得上一个过得去的借口。
至少,糊弄智力普通的人是够的。
有一点人脉或者警惕性更高的人则都在怀疑这栋建筑是不是教会外藏黄金或者其他值钱东西从而逃税的地点。
再加上之前,教会一直望这里运的中东古代文物,似乎更加应证了这个猜想。
不过确实呢,教会确实在这里藏了些什么。
一个从70多年前就埋在地底的秘密。
此时的这个接近顶楼的暗室里,波拿巴在祈祷。
“众生众欲将汝迷惑,虚伪妄语乃人之罪......”
“烦死了,圣职者。”
波拿巴面前的十字架旁边的12根蜡烛熄灭了。
十字架上耶稣的阴影隐约能看见波拿巴身后是一座高大的王座。
“......还是说,你在这歌颂你的神,是想扰乱我的心智,让我接受惩罚。”
“并没有的,王啊。”
波拿巴转过身,面向王座。
暗格很是宽广,宽广到甚至不像个暗格,更像是一个正常的房间。
那确确实实是一个高大的王座,似乎是铁做的。
由于房间的照明仅仅依靠蜡烛,再加上灭了些,从波拿巴的角度也看不清王座上人的表情。
“我在这歌颂主,期盼主的帮助,只是希望主帮我解决眼下的困难罢了。”
“那不还是在责备我......”
“您能心怀愧疚,我很感激......”
“哼......”
“不过,”
波拿巴将手扶上蜡烛,金色的火焰慢慢燃起。
“您竟然提起了,我还是想问问,如此多年都未曾被突破的封印,为何在这么多名神父的检查以及您的眼皮底下被突破了呢?”
“......这个封印这么多年过去了,恐怕早就磨损了......”
王位上的人声音玩味。
“说不准啊......你们这么多年就守了一个空壳......”
“哪怕信仰不同,我也恳请您不要诋毁我们的信仰。”
波拿巴收回手,轻轻摩挲。
“罢了......”
王位上的人托腮。
“之前你让我试探那些家伙,我试探了;看守封印,我看了。有什么结论吗?”
“胜利属于我们。”
“哪怕那个人造人小姑娘在窝里斗?”
被问到这,波拿巴长长地叹了口气,烛光摇曳。
“我们的消息,确实不如那群约翰牛灵通啊......”
没头没脑地说了句话后,他接着说。
“虽然现在来说,还为时过早,但哪怕是真的,爱因兹贝伦因为她背后的新组织和我们闹别扭,我们也不能彻底翻脸。”
“吼?你神之使者的底气去哪了?”
“......您的王座,都是他们有关的残党出资的。”
“......”
暗格里的沉默让人透不过气来。
“世事无常啊.......不列颠打了一手好算盘。”
波拿巴拍了拍手。
“总之......麻烦您了,这段时间不要再出意外了。”
“其他的事,请静待‘开幕式’。”
“静待飞翔的时刻。”
“静待我允诺给您的......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