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是残酷的,赵嘉仁就算是用脚趾头也知道这个道理,如果有一个好的指挥官,那么还能够得到好的结果,如果是一个不行的指挥,那么就只能自求多福。
赵嘉仁也算是看惯了历史书,知道这些道理,但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在自己的房子中每天的等待战争的结果。
在自己的房子中待了一个星期之后,赵嘉仁出来了,他这实在是待不住了,只能出来,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让赵嘉仁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个人在战争中是微不足道的。
一个人再有能力也挡不住几万人,就算是自己有着充足的雷符也不行,那乌央乌央的妖魔们冲过来的时候,赵嘉仁看着都打颤,没办法,这种肌肉的碰撞,兵器的厮杀,是赵嘉仁这辈子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赵嘉仁可以确定眼前的这画面是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赵嘉仁没有参加守城,那不是他的工作,守城的有专门的守城的士兵,像赵嘉仁这样的散修目前还轮不到他们,或者说不到万分火急的时候是不会让他们这群散修上的,无组织无纪律的散修或许只会帮倒忙。
赵嘉仁虽然没有出手但还是出力了,他把自己那硕果仅存的一些雷符给捐赠了,当然这些雷符都是自己炼制的,都是经络境的雷符,其他的如徐达常遇春他们炼制的雷符和阵符赵嘉仁都没有捐出去,自己指不定还能用的到。
看了一圈惨烈的战争,赵嘉仁回去之后就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快马加鞭的炼制雷符,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赵嘉仁除了吃饭之外,就是在不听的炼制符篆,困了就趴在桌子上睡觉,睡醒了之后就起来继续炼制。
就这样,赵嘉仁花了十天的时间,足足炼制了一千多张,看着满地堆放的雷符,赵嘉仁笑了,一张雷符杀一个妖魔,那么自己这些雷符就能杀一千多个,也算是自己对得起自己的人类身份。
赵嘉仁不敢轻易的冒险,这不是他的性格,想要活着,想要活得很舒服,这才是赵嘉仁的想法,但自己身为人类,又不能见死不救,赵嘉仁最后只能给自己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自己炼制符篆,然后捐赠出去,这样一来,自己不用上战场,而且心理也没有负担,多好!
除了自己拼命的炼制符篆,徐达和常遇春也在积极地炼制符篆,就连慕云林映泉她们四人也不去炼制丹药,而是跟着赵嘉仁一块炼制符篆。
还别说,四女挺有炼制符篆的天赋的,比起赵嘉仁当时学习的时候还要快一些,最后房子中存放的所有的符纸都被使用完了,四人又开始恢复之前的工作。
就在赵嘉仁炼制符篆的时候,大本营内也来了不少的人,其中就有很多从落凤湖那边过来的,她们之前比赵嘉仁先走一步,但是最后她们的速度都没有赵嘉仁的快,以至于赵嘉仁都来了一段时间她们才过来。
“姐姐,现在兵荒马乱的,我们也回不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停战?”安凰陪着自己的姐姐在一个大宅院中,这是他们安氏家族在经络境大本营城池内的宅院,安氏家族的人来到这边之后,几乎都会在这里出现一下,安凤安凰虽然不是这个宅院的负责人,但是整个安氏家族中谁不知道她们俩有多么的受老祖宗喜爱,所以她们俩一来到这地方,就立马成为了头号负责人。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停战,照这样下去,我们会撑不住的,也不知道东洲那边有什么支援的动作?”
“姐姐,你说我们会不会征调上前线?最近听说死了很多人。”
“不知道,如果大齐和大楚的援军还没有到,我们是有可能会上前线的。”
这一次在经络境区域内的十座城池,全部都受到了妖魔们的进攻,一时间,就算是有援军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更让人头疼的是这都十天了,援军还没有到,城池内很多人都非常的不满,认为这是抛弃了他们。
“报告,我们的援军来了。”就在安凤和安凰聊天的时候,突然有人跑过来向她们俩汇报。
“有多少援军?”安凤直接问到。
“不清楚,反正通道那边已经挤满了人,还在源源不断的过来,具体有多少我也不清楚。”
“安凰,你在家带着,我去看看。”安凤对着身边的妹妹说道。
“不行,我也要看看到底来了多少人。”安凰的脑袋摇的就像拨浪鼓一样。
“外面现在很危险,万一要是有妖魔潜入成内,到时候我们就危险了。”
“不可能的,我们的城池都是有阵法的,妖魔们是不可能混进来的。”
“纯正的妖魔是进不来的,但是那些人魔呢?他们还是有机会的。”
“又是哪些肮脏的垃圾,他们该死。”一说到人魔,安凰就忍不住的破口大骂,一点都不顾及自己淑女的形象。
所谓人魔就是人类和妖魔的结合,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人魔都是被掠夺过去的人类女性在遭受了蹂躏之后生下的后代,这些后代长得和人类几乎一样,但是内里又和妖魔一样,甚至这些人魔还能够修炼人类的功法,如果不暴露的话,就和人类一模一样。
在人类漫长的历史上,人魔出卖人类的次数很多,而且每一次都是大的灾难,就算是人魔开启大本营城池的城门迎接妖魔也不是一回两回,所以对于人魔,人类是见到就杀,比见到妖魔还要憎恨。
唯一能够区别人类和人魔的办法就是人类的血液是红色的,如果继续修炼,红色的血液中会带着一丝丝的金色,最后血液会变成金黄色,而人魔或者说是魔族,它们的血液颜色几乎都是黑色的,偶尔一两个族群的血液颜色不是黑色,但也不会是红色和金色,这是人类和妖魔人魔之间最大的区别。
如果想要证明自己不是人魔,只需要把自己当手指割一个口子,看看血液颜色是什么就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