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柱到了轧钢厂,找李副厂长开了一张结婚介绍信,随后请假一天。
离开轧钢厂后,何大官人花费10块钱,购买充钱套餐,学习伪造技能,比照介绍信有伪造了一份扔进储物空间。
随后,回到四合院,悄悄带着冉秋叶到街道的民政局办结婚证。
这时候,60年代初期的结婚证,边出刻印的鸳鸯戏水、并蒂莲、梅花等传统吉祥物,象征着人们社会稳定,风调雨顺,同时也是一种对美好幸福婚姻的美好祝愿。
结婚证写着何玉柱和冉秋叶两人的名字,四九城人民政府根据婚姻法特发此证明。
结婚证很好看,没有两人的照片,八十年后的结婚证就要有照片了,而且要办结婚证,还调动户籍关系。
出了民政局,何玉柱笑着说道:“冉秋叶同志,今后咱们就是一辈子的GM伴侣了,我会一辈子对你好,苍天为证!”
冉秋叶也回应道:“何玉柱同志,今后余生,我会陪着你一起走下去,不管发生什么事,我此志不渝。”
这是两人的结婚宣言。
何玉柱道:“咱们去供销社买礼物,拿回家孝敬你爸妈,也算是我这个做女婿的一点心意。”
冉秋叶嗔怪道:“都是你,这么猴急。我才出来一天,就跟你结婚了。这回到家里,我爸妈还不知道怎么说我呢。”
何玉柱做出保证道:“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总可以了吧?”
冉秋叶白了他一眼,随后两人骑着自行车,买了东西,返回冉家。
冉秋叶的父母都是归国hua侨,文化人中的文化人,给文化人带礼物除了当下的紧俏物资,还得拿一些有品位的东西。
何玉柱买了烟、酒、糖、大米、肉,等生活物品,又弄了两罐从杨厂长那里弄来的品茶叶和一方宋朝古砚。
谁让他娶了人家的女儿呢。
下午两点,何玉柱带着冉秋叶来到人家。
进屋后,就看到文质彬彬的冉父和雍容和气的冉母早等在客厅里了。
显然是等着毛脚女婿门呢!
“爸、妈,你们好,我和秋叶今天结婚,特意来门看望您二老,这是我们买的一点礼物,聊表心意。”
何玉柱率先打招呼,随后把提来的大包小包的东西放下。
“秋叶,你昨天不是到学生家里做家访吗?怎么是去成亲?”
冉父压根没给女婿好脸色,直接向女儿发问。
“爸,我跟柱子已经领过结婚证了。这个女婿,您是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冉秋叶本来还有点羞涩,但事到临头,反而胆大起来。
“你……,你这丫头……”
冉父气得直翻白眼。
“好了,好了,老头子。小何咱们都见过,是闺女的良配。柱子,快坐,你和冉冉结婚了,也就不是旁人。我这当妈的,就一个要求,今后好好待她。我这个女儿呀,从小被宠坏了,十指不沾阳春水,你可要多体量一些。”
冉妈妈打圆场道。
随后,将何玉柱送来的东西,分样收好。
“妈……”
冉秋叶叫了一声,就羞涩的低下头。
好在最后的难关,算是过去了。
“小河,听秋叶说,你除了做菜,还会下围棋?”
冉父忽然问道。
“会那么一点点。”
何玉柱答道。
“过来,陪我手谈一局。”
冉父说道。
显然,他是准备在棋盘山教训女婿一顿。
“好。”
何玉柱很有颜色的把书架的围棋拿下来,放到桌子摆开。
冉秋叶见状,拎起炉子烧得正开的热水,先打开水壶盖凉一凉,然后打开带来的一罐茶叶,给泡了两杯茶,放到桌子。
啪!啪!
棋盘山,黑白棋子纷飞,翁婿两人就下了起来。
冉父冷哼道:“没看出来,你还真会下几手棋。”
何玉柱笑道:“我是业余的。”
随后,两人间的气氛,渐渐融洽起来。
到了傍晚饭点,何玉柱跟冉秋叶主动下厨,做了八个菜,算是喜宴。
这个时期,每个家庭都不富裕,当然何玉柱除外,他有随时可以去黑市扫货外挂。
席间,冉爸、冉妈又各自说了几句,但都不约而同的赞扬女婿的厨艺。
“小何,以后秋叶就交给你了。”
冉妈妈有些不舍。
“没问题,有我在,不会让秋叶吃苦。”
冉父却指着砚台,收到:“小何,这些东西,以后尽量不要再弄了。否则,我怕将来给你们惹来麻烦。”
很显然,这老岳父也是一个明白人。
当晚,何玉柱就住在冉家,住在了冉秋叶的闺房中,两人自然是如胶似漆,双宿双飞。
何大官人卖力开车,冉秋叶敞开大灯,紧紧跟随。
另一边,冉爸冉妈却是睡不着觉。
“哎,你说说,咱家姑娘,有知识又漂亮,现在却只能嫁一个厨子。我这心里头,不好受啊。”
冉父终究难以释怀。
“老头子,你就别在叹气了。我看挺好,小何成分好,又知道疼人,女儿跟了她,至少不会吃苦。”
冉妈妈倒是通情达理。
“好是好,可惜是个大老粗。”
冉爸说道。
“算了吧,在你眼里,谁还不是个大老粗?再说,人家小何会下围棋,也不必你差多少嘛。”
冉妈妈怼了一句。
冉爸只好放下芥蒂,转过身睡觉。
第二日,早。
何玉柱起来,梳洗完毕,吃了冉妈妈做的早餐,随后起身告辞。
冉秋叶下楼相送,一直送到了胡同口。
何玉柱没忍住抱了她一下,道:“回去吧,在家里住几天。过年那天,我来接你。”
虽然已经做了夫妻,冉秋叶还是有点害羞,不太适应在外面的搂抱举动,连忙挣开。
“嗯!”
随后,目送何大官人离开。
何玉柱等着自行车,向轧钢厂行去。
…………
轧钢厂的工作,仍旧是没有任何变化。
何玉柱回到钢厂后厨,便空闲下来。
午,张主任长领来一个帮厨,是个年轻的胖子,做厨师学徒。
这是他的一个晚辈,打得显然是安排私人亲信的注意。
“你叫张三胖?”
“是的,师父,我想跟您学做菜。”
“行。本事我会教你。记住,以后好好干活。”
何玉柱公事公办的说道。
他好像记得原剧情里,这胖子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师父放心,您让干啥,我就干啥。”
张三胖哈着腰说道。
“行了。”何玉柱给他分配工作,说道:“不忙的时候,你就烧火刷锅,清洗灶台。忙的时候,你就跟着刘岚洗菜、择菜,等功夫到了,在学切墩。等炒菜的时候,你在旁边看着点。”
学徒,学徒,先考察一段时间再说。
对张三胖这种偷奸耍滑的家伙,得压得住,才能收为己用。
炒菜的本事要教,但绝不能教的太容易,不是每一个徒弟都叫马华。
想学技术,先免费当一段日子苦力再说。
张三胖只好苦着脸,去烧火了。
何玉柱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好日子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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