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老太太您今天怎么来我家了?是谁惹你了,怎么这么大火气啊?”
贾张氏惊讶之余,竟然坐了起来。
她次瘫痪,是受了风寒。后来,养了这么多天,基本已经恢复。
只是这老乞婆好吃懒做,不愿尝试而已。
如今情急之下,不由自主的扶着床榻站了起来,连自个都没发现。
聋老太太厉喝道:“谁惹我了?除了你贾张氏,还有谁?哼,你躲在家里装病,还暗里我孙女诅咒娄晓娥不能生孩子,看我老太太不打你!”
随后,举起拐杖一顿乱打。
贾张氏情急之下,拿起被子遮掩,一边躲避,一边惊呼,“哎呦,老太太,您打我干嘛?您哪来的孙女,您连孩子都没有。”
贾张氏这下说错话,彻底得罪了老太太。
“好呀,贾张氏,你这个死丫头!你敢说我是绝户,日你奶奶个腿,我打死你!”
老太太横眉怒目,抡起拐棍加重力气,打得贾张氏嗷嗷直叫。
“哎呦,老太太您饶了我这一遭吧,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救命,救命啊!”
贾张氏可怜兮兮的求饶。
娄晓娥生怕老太太用力过猛,伤了自个儿,连忙劝道:“老太太,算了,算了,咱们不跟她一般见识。”
众人齐齐劝阻。
聋老太太喘了几口气,骂道:“贾张氏,你这个死丫头,以后少跟我来这套。告诉你,打你结婚那会,老太太我就是这个院的祖宗,你给我老实点。”
说完,才在娄晓娥的搀扶下离开。
只是光嘴骂人还不解气,临走时又打碎了贾张氏吃饭的碗。
见到自己的饭碗被砸碎了,贾张氏可心疼了,这都是钱呀,但这会她可不敢炸刺儿。
等老太太和娄晓娥走后,贾张氏跑到门口,又恢复了往日的跋扈。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你们中间就没有一个好人,一个个就知道欺负我们家孤儿寡母,都给我滚,滚得远远的!”
“哼,这会又开始撒泼了,有本事跟老太太算账去呀。”
见到贾张氏骂人,吃瓜大妈们就此散开,各回各家。
贾张氏恢复了行动能力,又骂了一会人,只觉身体舒爽了。
随后,她又神神秘秘的从床底下拉出来一个旧箱子,箱子里放的是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打开后,贾张氏取出儿子的遗照,还有一些白布、云头、幔帐,在屋子里布置了一间灵堂。
“秦淮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傻柱动心了。哼,今天晚,我就审一审你!”
贾张氏这段时间,躺在床,早教发现儿媳妇有些不妥。但碍于身子不能行动,就忍了下来。现在腿脚恢复了,自然要设法查明真相!
…………
晚下班,何玉柱回到四合院,去给聋老太太做饭,娄晓娥绘声绘色的讲起了,老太太杖打贾张氏的事情后,何大官人大笑。
也不怪他不厚道,实在是老太太杖打贾张氏这件事,太解气了。
如果是何玉柱打门,不管接过如何,都会落得一个欺负孤儿寡母的坏名声。而老太太出马就大为不同,她老人家的年龄,资历摆在那里,谁敢炸刺?也只有老太太才能治得住贾张氏。
这就叫一物降一物!
“傻娥,看到了吧?有老太太罩着你,今后院里再也没人敢欺负你。”
何玉柱打趣道。
大半个时辰后,饭做好了,三人一起开吃。
席间,娄晓娥忽然说道:“柱子,不知道为什么,许大茂这两天见到我老是阴阳怪气的,你说他是不是心里憋着什么坏?”
“你的担忧不无道理。许大茂现在当了轧钢厂的宣传科副科长,他想做出成绩,肯定会找你麻烦。这样,你明天回去通知你爸妈,把家里的金银财宝和值钱的东西,都藏起来。要是没地方的话,就交给我来办。”
何玉柱说道。
“什么?许大茂真的当了宣传科长?”
娄晓娥问道。
“是,我又没骗你。”
何玉柱肯定的答道。
娄晓娥顿时愁眉梢,因为她家里的情况,是再危险不过了。
一旦被别有用心的人举报,她爸妈也得完犊子,而许大茂恰好就是那个知情人。
“柱子,你说的这件事太重要了。我这就回去让我爸妈拿主意,你,你能不能跟我走一趟?”
“没问题,这么大的事情,自然得你父母拿主意。”
何玉柱点头。
随后,辞别聋老太太,就用自行车载着娄晓娥,抹黑向娄家走去。
如今的情况,娄家是非走不可。
至于那些拿不走的金银财宝和古玩首饰,除非舍弃,否则就会被许大茂带人抄走。
如果他们聪明,懂得弃财逃命,何大官人也算没白来。
娄小娥一路心里都是忐忑不安,面色更是变得有些白。
这件事情关系到她全家的命运啊,怎能不紧张,怎么不害怕?
娄父娄母已经准备去港岛,只不过现在还瞒着娄晓娥。
所以,当看到女儿回来时,他们都是高兴的,但又有些疑惑不解,女儿回来怎么还带着一个男人呢?
“爸、妈,要出大事了。”
娄小娥面色慌张,把许大茂可能要来找麻烦的事情说了。
“许大茂很快就会举报咱们,还会带人来抄咱们的家。”
这回,娄父娄母也吓了,愣在原地好一会儿。
因为,离开的准备还没有做好呢。
“这个许大茂,还真是恶毒!”
“要是早知道许大茂这么坏,当初就不应该把你嫁给他。”
娄父娄母都满是懊悔。
“娄叔,留给你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尽快做准备吧。我这边会尽量拖住许大茂,你们有什么关系,尽快走到位。还有,家里的东西,能舍就舍,千万不要因小失大。”
何玉柱适时开口,催促着娄家父母下决心。
“我们娄家三代积蓄,就这么全部舍弃?我实在不甘心呐!”
娄父叹息道。
“没让娄叔你全部放弃,你可以挑选一些金条和珠宝,以及一些比较值钱的东西,放在我家,我替你们保管。我家是三代雇农,没人会到我家里搜查。等风波过去,将来我再交还给你们,东西还是你们娄家的。”
何玉柱说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
娄父问道。
“爸,你就听他的安排吧,他不会害我的。”
娄晓娥忽然插言道。
“为什么?”
娄母疑惑的问道。
娄晓娥正要解释,忽然弯腰呕吐了起来,顿时吓了娄妈妈一跳。
“娥子,你,你怀孕了?”
娄妈妈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来女儿是什么情况。
娄晓娥这才不得不说道:“孩子是柱子的。”
现场顿时一片沉默。
何玉柱也是尴尬的不行,这娄晓娥早不吐,晚不吐,偏偏在这时候孕吐,简直是让他没脸见人啊。
“咳咳……”何大官人厚着脸皮道:“这下,你们该相信我了吧?”
也许是想通了,也许是无奈,娄父只好道:“好吧,就按你说的办。柱子,从明天开始,你就来我家转移值钱的东西。”
“得嘞,就这么办。”
何玉柱笑着说道。
当天晚,娄父娄母就开始挑选黄金和古董,让何大官人先转移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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