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皇李世民亲自祭天,祭文念诵完完成,其正准备进行收尾。
他自觉这一番祭祀,已经圆满。
忽然,唐皇的耳中,听到了一道‘哗啦’之声。
“怎么回事?”
唐皇李世民转头,看向了泾河的位置。
因为祭祀的原因,所以唐皇李世民站在圜丘之。
圜丘足有四十多米,等同现代二十层楼一样。
所谓登高望远,放在这时再恰当不过。
因此,唐皇李世民在这圜丘,看向泾河,就看的真切。
唐皇李世民的视线投了过去,便看到了那泾河之,竟然有一道身影。
就见那人影一身法袍,闪烁水泽光芒,面仿佛有水中万灵蕴含其中,同时有水流环绕周身,映的他俨然水中帝王。
唐皇李世民看不清他的面容,仿佛有一片水雾光芒遮挡。
而在这道身影之后,还隐约可见有一条黑龙盘旋,有虾兵蟹将从河中浮头,似是臣服这一道身影。
即便这样,唐皇只是一眼,便感受到了这人影身的威严,似乎比之自己这个人间皇朝的帝王,也丝毫不弱。
在唐皇李世民打量这个身影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冷哼。
“想要风调雨顺却不祭雨部,不祭河神,当真是痴心妄想!”
这一道冷哼,隐隐约约,似真似幻。
就当唐皇李世民还在怀疑自己是否出现了幻觉的时候,眼前一花,那泾河之,已经不见人影。
这下,唐皇李世民就更感觉像是幻觉了,甚至开始怀疑起来自己到底有没有见到人影。
带着这种疑问,唐皇李世民缓缓走下了圜丘,这一次的祭天之举,真正的结束了。
只不过。
随着唐皇走下圜丘,其左右宰相之一的魏征注意到了其面色的古怪之处。
史书说,唐皇以魏征为镜,二者虽是君臣,但相互的了解不可谓不深。
魏征一眼看出了唐皇李世民的不对。
于是,魏征还问到:“陛下,祭天已经完成,为何还这般有疑惑的样子?”
听到魏征询问,唐皇李世民立刻将刚刚的经历说了出来。
唐皇还颇为苦恼的道:“朕也不知,到底是否是幻觉。”
听闻这话,魏征却笑道:“陛下大可不必如此苦恼。”
“哦?魏相此话何解?”唐皇询问。
魏征抚须,笑道:“陛下,便是你所见为真又如何?所见为假又如何?”
魏征解释:“即便陛下所见为真,也不需在意,行云布雨之事,本就是天定,而非一河神可定。”
“前有泾河龙王不尊天旨,触犯天条被斩……”魏征道:“如今泾河有了新神,难道就能不尊天旨了?”
“所以,陛下完全不需要为难。”
说着,魏征还摆了摆手。
言语之间,他对于‘河神’不太看得。
这也难怪,一任的河神,还是一堂堂龙王,都是被魏征亲自斩首的。
如今虽然泾河有了新的河神,但魏征也不太看得。
唐皇李世民闻言一怔,随后明白了魏征的意思,懂了魏征要表达的。
沉吟一番,唐皇点头:“魏相所言极是,确实如此。”
“无论真假,朕堂堂天子,都不需要去忧心。”
“陛下明白便好。”
魏征满意点头。
唐皇李世民解开了心结,结束了祭天,返回了皇宫之中。
其接下来的重点,放在了水陆法会。
伴着一个多月的进行,水陆法会逐渐到了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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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君……”
泾河,龙宫中。
摩昂太子看着面色平静的陈景,却莫名感觉有些紧张了。
经历了刚才的事情,陈景这时越平静,摩昂太子自己却越是无法平静。
他担心陈景会起什么念头。
而整个泾河动荡平静与否,就在陈景一念之间!
于是,摩昂太子干脆主动一点:“河君若是不爽,大可以小施惩戒一番,这也名正言顺,天庭也说不得什么。”
“哦?如何小施惩戒?”陈景问道。
“便是兴些浪,淹些田。”摩昂太子提供建议。
“那岂不是成了一个恶神?”
陈景摇了摇头:“那也非我所愿。”
“那……”摩昂试探性的问道:“河君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陈景平静道:“便来个‘无为’吧,什么都不用做。”
“什么都不用做?”摩昂一时之间,不明白陈景的意思。
但是,他稍微一想,隐约有些了解,不禁问道:“若是天庭有旨意要落雨,我们泾河水府也什么都不做?”
“是啊。”陈景肯定的点了点头:“如此应当合情合理吧?”
“这……”摩昂一时之间无言,想要拿自己姑父举例子。
要知道,泾河龙王只是下雨时间错了,就被天庭问斩了。
而陈景,却准备什么都不做。
这种胆子,不可谓不大。
但摩昂还是没说什么,只当陈景是在说气话。
哪知,陈景当真是这么打算的。
唐皇祭天却不祭神,对于神灵来说,已经是有些冒犯了。
若是用现代思维来看,这似乎一点问题没有。
但要知道,这可是西游,可是古代。
君不见,西游路有凤仙郡,因打翻了供桌,便数年不得降雨。
陈景此举,便是要借着落雨之事儿,来应对唐皇的冒犯。
其在泾河河畔祭天,却不祭神,还要求个风调雨顺,这是何等道理?
陈景带入自己泾河河神的身份,便准备一展自己神之威严。
否则的话,他这个河神,当真成为了一个吉祥物,在这个世界连香火都混不到。
时间,一天天过去。
转眼间,水陆大会到了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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