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皇宫中。
早朝,金銮殿里。
在一日的朝会结束了之后,唐皇注定下令,呼唤了礼部大臣出列。
“长安城附近,多日未曾下雨,料当是河神更迭,缺少祭拜之缘故。”
“礼部开始筹备,朕当亲自率百官,共同祭神,以求落雨。”
唐皇的话,让文武百官都有些意外。
要知道,这种事情,往往都是臣子提出的。
要不然,诺大的礼部,那么多的文官,每日中没那么多政务,能做什么?
他们就三天一小鉴,五天一大鉴。
内容就是因为发生了某某事,要皇帝祭神祭天之类。
全年三百六十天中,皇帝有相当一部分时间,要被这些事情占据。
但如唐皇这般,自己亲自要求祭神的,还是少见。
况且,祭的还是一位‘新神’,一位未曾被大众所知以及认可的新神。
不过,唐皇言语既出,满朝文武大臣也无人反对。
人间皇帝,号称‘天子’,实际也是有敕封神灵的权利的。
只不过,这种敕封,是人道敕封。
若不得天庭认可,一人道王朝敕封神灵,在王朝轮换之后,也就会身死道消。
只有天庭认可,才是正统永昌。
这二者之间,一者就像是租户,一者则是房东。
至于陈景那般先天神灵,则是自己占地房,不能以房东或租户轮之。
因此,陈景不需要讨好人间皇朝,也不需要天庭敕封。
这二者的认可,对陈景来说算不必须的,但也能够起到锦添花的作用。
唐皇在将事情吩咐下去之后,礼部立刻就开始了操办,按照唐皇的嘱咐,声势浩大,规模一点都不小。
以至于在那明德门外的动静,泾河之中都有所察觉。
立刻有虾兵蟹将来报。
摩昂太子也很是意外吃惊:“当真如同河君所言,那唐皇乖乖就范,不敢不从?”
“而且,天庭也还无有惩罚落下。”
摩昂太子忍不住想:“难道,河君已经料到了这些?”
“这也太过骇人了。”
摩昂不得不感慨,同时将岸的事情,汇报给了陈景。
陈景毫不意外:“既然如此,边等着接受祭祀吧。”
甚至,陈景的表现,让摩昂不解,太过风轻云淡,似乎毫不在意。
摩昂忍不住问道:“河君为何毫无波澜?”
“既得唐皇祭祀,变等同人道认可,可享人间香火无数,河君难道并不在意?”
“人道认可?”陈景摇了摇头:“仅仅只是唐皇认可罢了,他可一定程度代表人道,但却不代表众生之心。”
陈景的目光,投向了泾河之外。
“古往今来,又有多少王朝,其中王朝认可敕封神灵,不说入过江之鲫,也数不胜数,但有几位能够长久?”
“泾河在此,见证王朝兴衰变化,但泾河河神,哪有一成不变?”
“一王朝认可,自然无关紧要。”
陈景淡然的说这些,他对于唐皇的祭祀,当真没有那么看重,不过是可有可无。
只是因为此前唐皇态度,让陈景有些不悦,因此要唐皇做些什么而已。
摩昂太子吃惊,同时继续问道:“但有了唐皇认可,接下来,也会获得许多香火,河君难道也不在意吗?”
“香火,自然是好东西。”陈景微微一笑,道:“但不过是因唐皇所获取的香火,终究是浮萍之木。”
“况且,此番违抗天旨,拒不落雨,所获得的香火,终究并非正道,可一时不可一世。”
“额……”
摩昂太子无话可说,心想寻常神灵,能够得到香火已经很不错了,哪还去管香火是如何来的。
甚至,有些神灵专门用施威的方式来获取香火。
摩昂太子还问:“那以河君看来,如何得来的香火,才是正途?”
“自然是让百姓归心,发自内心。”
陈景目光深远,道:“但却也不是传经布道,华而不实。”
“那该如何?”
“以百姓根本入手,最少,要让百姓人人饱腹吧。”
摩昂更加不解了,理解不了陈景的话。
陈景也不指望其理解,只是道:“待唐皇祭祀之后,便是本神施展手段之时。”
摩昂虽然不解,但却莫名有了些许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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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的准备,长安城外。
明德门外的天坛,再次被启用。
只是,这次却不是祭天,而是祭神。
一次祭天的时候,唐玄奘还在另一次的玄武门进行‘水陆法会’。
如今,唐皇祭河神,那唐玄奘已经前往西天取经,如今都快离开大唐了。
这一次的祭祀,规模不小。
很多百姓都闻讯而来,自发的有了些行动。
水路法会以及祭天时,百姓们都没有这般动作。
因为无论是水陆法会,还是皇帝祭天之举,都和普通百姓无关。
祭河神却不同。
随着一日日没有落雨,长安周遭日益干旱,这关系到所有百姓的日常生活,也关系了地里庄稼的收获。
因此,逐渐就有流言传开。
人们都传,是因为河神的缘故,所以长安城才没有降雨。
唐皇一有动作,更证明了这些流言。
百姓们自然心,都忍不住自发的参加祭祀,都迫切渴望,能够有所落雨。
因此,这一次祭神,声势浩大。
除了官府的动作,民间许多百姓,自发祭祀。
待到了祭祀这一天,泾河两旁,有许多百姓。
大大小小,各种法坛很多。
甚至有的村子,都自主搭建法坛,要有所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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