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隐瞒也没有用的,洼田先生,你偷偷的把这里的美术品拿出去卖,而真中老板正在向你要求巨额的损害赔偿,不是吗?”
洼田的脸色一阵变换,有些说不出话来。
目暮警官进一步逼近:“他说的是真的吗?”
洼田不自觉退后了几步,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声音也有些颤抖:“可是,这件事,跟跟跟凶杀案并不相关啊,杀他的人并不是我啊。”
见洼田拒不承认,目暮警官也没有办法:“好了,等我的部下把犯人所使用的盔甲找出来的时候,一切就会真相大白了。”
原本柯南以为到案发现场之后,林暮会急着寻找被被害者丢掉的笔,但没想到他竟然和毛利大叔一样,站在哪儿无动于衷,围着尸体手中的那张纸条。
难道不知道凶手要是发现了那张纸条可以调包的吗?
“看监控,笔就是往这个方向丢的啊。”柯南趴在地,仔细寻找着被害者丢掉的那支笔。
终于,在雕像的脚下,柯南发现了笔,喊道:“目暮警官,被害者丢掉的笔就在这个地方。”
“做得好,小朋友。”目暮警官捡起笔,不吝啬的夸奖了一句。
目暮警官蹲在地观察着手中的笔:“原子笔,看起来很高级的样子。”
林暮看到落合馆长竟然先众人一步跟在目暮警官身后走了过去,这么着急,是怕被发现还是准备故意隐瞒什么?
落合馆长为警官解释着:“那是米花美术馆今年五十周年纪念的时候特别定做的原子笔,只要是相关的工作人员,每个人都会有的。”
目暮警官问了一个看起来有些白痴的问题:“那么是谁放在这里忘了拿了呢?”
看着目暮警官转动原子笔将笔尖按出来,柯南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
目暮警官用笔在本子画了画,,然后拿着从被害者手中得到的纸条进行简单的对比:“颜色和粗细都一样,恐怕是被害者所使用过的那一支吧。”
柯南脑海中还有很多问题没有搞清楚,凶手为什么要选择这个房间犯罪,难道不知道有防盗摄影机吗?穿着盔甲隐藏真面目来杀人是为了学那副画吗?
还要再看一遍监控录像才行,走出地狱展厅前,柯南看了一眼站在人群后面的林暮,这时候他在想什么呢?他是怎么想的呢?
林暮看着落合馆长和饭岛,脑海中深深的打了一个问号,这两个人看起来关系挺好啊,一点都不像下级的关系。
警察怀疑洼田的时候,饭岛每一次都合适的时候出来给警察提供线索,好像是在故意引导警察怀疑洼田一样。
这和凶手的思路是一样的,只不过凶手是通过更直接的手段,如纸的字,和放在洼田柜子里的染血盔甲来诬陷洼田。
这个饭岛和落合馆长之后间有没有什么关联呢?
“警长,找到了,在洼田先的柜子里面找到了盔甲”两名警员抬着用布袋包裹着的盔甲走了过来。
看着染着鲜血的盔甲,洼田一惊:“这怎么可能呢?我一点都不知道啊!”
“你还狡辩,已经有两个铁证如山的证据,这个沾满血迹的盔甲和被害人临死前所留下的纸条,都指向你。”
小兰有些惋惜道:“好好的美术品却染满了鲜血,恐怕将不能展出了吧。”
“不是的,这只是白天的时候洼田先生搬进来,拿来装饰用的复制品,真迹并没有受到糟蹋……还有,其他的美术品好像也没有受到伤害的样子。”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林暮注意到饭岛他有意无意的看向落合馆长,那眼神中蕴含着什么样的情感?这是巧合吗?
听到这么说,柯南回头看了一眼那染血的墙壁,墙明明就有说明标签,但却没有挂着画,是犯人先移开的,为的就是保护美术品不染血迹,犯人就是美术馆内的人。
柯南环视着在场的众人,不爱惜美术品甚至偷拿美术品出去买,凶手不可能是洼田,那些所谓的证据都只是转移警察的视线,配合洼田没有不在场证明,就可以……
柯南突然想明白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能让洼田没有不在场证明,能做到的就只有馆长了,也确实是馆长安排洼田一个人在办公室做事,如果推理正确的话,犯人手里可能还拿着那个……
看着警察就要将洼田带走,柯南四看了看,一把拿过小兰手里的写字板,叫喊道:“啊!我受不了啦!”
这一叫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了。
“厕所、厕所、厕所。”装模作样的跑了几个来回之后,柯南跑到落合馆长面前问道:“伯伯,厕所在哪里?”
“厕所啊,出去这个房间,,右转之后的地方有楼梯,下楼梯到尽头就是了。”
“你光用嘴巴说我不清楚啊,你帮我画在这面嘛。”柯南将写字板递给了落合馆长。
接过写字板,落合馆长拿出笔转出笔尖之后,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从写字板移开,看着抬头望着自己的柯南,脸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怎么了?伯伯,你为什么不画了呢?”
“伯伯,你在动笔之前就知道原子笔不能写了吗?可是好奇怪啊,知道不能写的原子笔,你为什么还要把它放在身呢?”
在柯南的疯狂明示下,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官被吸引了过来。
“画?不能写的原子笔?”
“等一下啊,如果说真中老板所使用的原子笔不能写的话,那么这张有痕迹的纸条,应该是张白纸啊,奇怪?”
听着毛利小五郎的推理,一旁的柯南疯狂的点头,结果没想到来了最后一句,柯南傻眼了。
看了一眼还在人群后面站着的林暮,柯南继续疯狂提示道:“你看,面有没有奇怪的痕迹啊?字的面有没有没有用墨水的笔乱涂乱画的痕迹?”
“那个就是想把原本写在面的文字用写不出来的原子笔画掉的痕迹。”
毛利小五郎也终于开窍了:“对了,这并不是真中老板所写的字,而是出自犯人之笔,一开始就已经写好的文字嘛。”
“可是真中老板为什么要拿那张纸条呢?”
“这很简单啊,是犯人对被害人这么说的,犯人说你看看后面的纸条吧,面写着犯人的名字;可是呢,被害人所拿的纸条面写的并不是犯人的名字,面写着洼田。”
“被吓一跳的真中老板就想要用桌的原子笔把那个名字涂掉,并写下犯人的真正姓名,但是却写不出来。”
“为什么呢?那是犯人事先放在那里的,是一支无法写字的原子笔,所以真中老板之后才会想着吧那支笔丢掉,把那张纸揉掉。”
“也就是说,利用没有声音的录影带和没有办法写的笔,把我们诱导到和真实不一样的推理,这就是犯人所设下的圈套!”
毛利小五郎都佩服自己,自己还是那么的睿智,竟然可以将这么复杂的案件给推理出来,放声大笑着。
“可是找到的这支笔是可以写的啊?”目暮警官用现场找到的那支笔再一次在本子画了画,问道。
毛利小五郎的笑声顿时卡壳了。
见此情形,柯南就知道要为毛利小五郎提供援助了,提示道:“那支原子笔被发现的时候笔尖是收在里面的。”
得到提示的毛利小五郎又开始了新的思考:“好奇怪啊,哪有可能马就要被杀死的人还会刻意把笔恢复原状呢?”
“那么这支原子笔是犯人后来才替换的吗?那时候一时粗心没有把笔尖弄出来就放下去了。”
经过目暮警官的一句话,毛利小五郎彻底明悟了:“这么说来,现在拥有不能写的原子笔的人,应该就是那个犯人了,也就是落合馆长,犯人就是你!是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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