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杨艳青先醒来。
看到江澈靠在软塌边睡着了。
嗯?怎么看着这小家伙眉宇间有几分锐利感啊。
她脑海里不禁回想着昨晚她睡下后,江澈声说的话“这次算变相帮你一回。”
杨艳青脸露出了笑容,她伸手想要摸摸江澈的头顶,怕弄醒江澈又收了回来。
也不知道这小家伙打算帮自己什么...
虽然江澈手底下有一个东厂,她同样不认为江澈能帮她什么大忙。
现在的东厂可不比以前先皇在位时,因丞相的牵制,东厂已经落寞到只能打探一些没有用的小道消息了。
这小家伙要帮自己,肯定是一些鸡皮蒜毛的小事。
不过在现在整个朝堂都没几个自己人的情况下,有人替自己着想,还是很暖心的。
没白疼。
..............
杨艳青起床后,去了里间,有宫女们拿着华服和洗漱盆进去。
原本床就是放在里面,但是她习惯了睡在外面的软榻。
江澈睁开眼,正好看到杨艳青点着脚尖往里边走。
其实,杨艳青的身材是很丰润的。
但正常完全看不出来,只有靠近了才能感受到。
江澈伸了个懒腰,他没有喊杨艳青,自己起身去洗漱了。
软塌侧面其实是有张小床的,那是江澈睡觉的地方。
只是他经常会坐在杨艳青旁边就睡着了。
这女人身的清香,仿佛可以催眠。
.........
洗漱完,江澈去了自己东厂的总部。
两年前,东厂的总部已经搬到了太后的青莲宫里边。
就是一套厢房。
如今的东厂已经落寞,江澈作为厂公,手底下不过剩二十几号人了。
“小桂子!”
江澈走进东厂,里面空空的没有人,美其名曰去打探消息了,其实就是打酱油....
江澈话音落下,里面的房间,一个小太监麻利的踏着小碎步走了出来。
“干爹,您今天怎么这么早来了。”
小桂子心想,以前干爹每天都会先陪着太后早朝,然后再过来东厂一趟。
最近两个月,干爹连早朝都很少陪太后去了,更是鲜少来东厂了。
今天这么早,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东厂要没了?
“少废话,拿笔拿纸来!”
“喳!”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小桂子从来没有见过江澈这个样子,多看一眼都会感到害怕。
他不知道的是,这其实是江澈获得了【权臣气质】的效果。
随着江澈的权势越大,效果就会越强。
江澈接过毛笔。
小桂子瘫好纸,开始磨墨。
“墨快些。”江澈催促道。
这封信,必须在曹蛮朝前送到曹蛮的手。
东厂之所以没用,很大原因是杨艳青认为没用。所以没有发展,一直在萎缩。
其实说白了,是杨艳青不会用!
这些年,东厂掌握的消息虽是不多。
但到了江澈手里,却是有大用!
提笔,沾墨。
江澈在纸只写了一句话,然后留下自己的名字——东厂江澈。
把写好的纸,装进提前准备好的信封里。
江澈将信封递给小桂子,“速度把这封信送到曹蛮手。”
啊?干爹直接叫曹丞相名讳?!
虽然意外,但小桂子还是应道:“嗻!”
却又听江澈补充道:“要在曹蛮早朝前送到他手里,再问他要百...十两银子。”
“没办好,我弄死你。”
啊?!
小桂子吓得腿发软,差点摔地,干爹不是说要斩了我,而是说要弄死我...
这就是不管律例,如果没办好,就要私下弄死自己啊。
小桂子接过信件,拔腿就跑。
他怕死啊!
.................
京城,曹府外。
曹蛮刚轿,准备去早朝。
才走出不远,轿子突然就停了下来。
“怎么了?”曹蛮不满地问道。
这时候,幕帘被掀开,随从隔着帘子说道:“老爷,是东厂的小太监,他说有信送给您。”
“东厂?把信收下待会儿扔了,打发他走。”
“是。”
东厂在他眼不过是一个小孩子过家家的东西,这些年他都差点忘了还有这个机构。
曹蛮有点不开心,他赶着时间,今天在朝会一定要把自己女儿入宫为后的事情定下来。
可没时间在这陪东厂玩。
但不一会儿,幕帘又被掀开。
“老爷,这小太监不肯走,说要十两银子...”
“哦?”
“银子给他让他走,把信拿给我看看。”
“是!”
曹蛮狐疑,难道是东厂的小太监也要倒戈于我?
有点意思,没记错的话,东厂的厂公是常年跟在太后身边的小太监吧。
叫什么名字来着了?
曹蛮接过信件,有些好笑,这小太监穷疯了吧,卖消息就卖十两银子...
他随便动动手指,都要贪个百两、千两。
打开信封,面只有一行字。
但这一行字,却是把这位权倾朝野的权相激地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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