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你还挺清楚。”
贾蓉回答的这么干脆,贾琏倒是高看了他一眼。
贾蓉端起酒来一饮而尽,惨然道:“就是因为清楚,所以我才觉得翻不了身。除非有一天他死了,不然我永远也只能任他打骂。”
贾琏笑了,也饮了一杯,淡淡说道:“有些事看起来很难,其实简单的很。”
他抖了抖身的衣服,问道:“你知道不知道,我这锦衣卫是怎么来的?”
贾蓉羡慕的瞅了瞅,摇摇头。
他经常出去鬼混,对于府内的事情还不如秦可卿了解。
“我这身衣服可是皇赏赐的,你道皇为何让我当这锦衣卫?”
贾蓉还是摇头。
贾琏凑过来,压低声音道:“皇给我这身衣服,让我当了锦衣卫,就是为了查你家的珍老爷。”
“什么?”贾蓉吃了一惊。
“皇说了:宁国府贾珍,生活穷奢极欲,为人荒淫无耻,世代身受皇恩,不思感念皇帝恩德,反而交通外官,依势凌弱,辜负圣恩,有忝祖德。”
啪嗒。
贾蓉惊得脸色煞白,把手里的酒杯都掉了下去。
“皇都这么说,那我们宁国府不是完了?”他猛地反应过来,一把抓住贾琏,“二叔,你在皇面前帮我们说说好话。”
贾琏看到他的反应,呵呵一笑,“侄儿,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说的话皇能听吗?”
贾蓉顿时瘫在了椅子,喃喃自语:“这可怎么办,惹怒了皇,那可是要抄家灭族的啊。”
贾琏点了点桌子,低声道:“心病还须心药医,要想让皇放过宁国府,必须得让皇舒心了才行。”
“怎么才能让皇舒心?二叔您说,我一定照做。”
贾蓉激动得好像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皇怪的其实只是贾珍一人…”
贾琏说到这里,就不再往下说,让贾蓉自己去想。
贾蓉怔了半晌,方才问道:“二叔的意思是让我揭发老爷的罪状?”
贾琏摇了摇头,“当今皇以仁孝治国,你要是报去,恐怕贾珍没事,你先完了。”
“那怎么办?”贾蓉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
贾琏看了看,屋里屋外都没有旁人,决定指点一二。
“听说贾珍爱饮酒,又荒淫无度,这个无度嘛,也是有限制的,如果过了界,又被外人知道,败坏了贾家的名声,不但爵位不保,就连家里也不会姑息。”
贾蓉听得一愣,眼神飘忽,陷入沉思。
贾琏看他还在犹豫,又加了把火。
“到时候,宁国公的爵位可就空了,也不知道哪个好运气的能够袭爵。”
贾蓉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
是啊,如果贾珍被除了爵,整个宁国府除了他贾蓉还有谁能承袭爵位?
到时候,老爷被废,爷爷贾敬又不理事,整个宁国府可就是自己的了。
贾蓉激动得手直哆嗦,赶紧灌了一杯酒压压惊。
他的眼睛越来越亮,想到以前受过的各种侮辱、各种伤害,再想到未来大权在握,想打谁就打谁,想骂谁就骂谁,顿时热血沸腾。
这一家子全都有暴力倾向,贾蓉当然也不例外,只是有些欺软怕硬罢了。
“臭小子,你是谁家的奴仆,敢拦着我?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院外突然响起一个公鸭嗓。
贾琏眉毛一挑,贾珍来了。
定是有奴仆给他通风报信。
“刘大,让他进来。”贾琏喊了一声。
系统提供的武夫非常忠心,没他的吩咐,谁也进不来。
面前的奴仆终于让开了门。
贾珍满腔的怒火却无处发泄。
他正在家里饮酒作乐,突然接到奴仆汇报,说是贾蓉在家里和琏二爷喝酒,席间埋怨自己教子无方。
于是怒气冲冲的带着几个家丁来教训儿子。
虽然贾琏的事迹有所耳闻,但是他并不在意,这里可是宁国府,是他贾珍的地盘,是龙来了得盘着,是虎来了得卧着。
因此见到刘大挡在门前,他毫不犹豫的让手下家丁去教训。
结果…就是家丁们躺了一地,哎呦哎呦直叫。
面前的高大奴仆则一脸平静,目光冰冷,就好像不是活物一般。
旁边贾蓉院子里的丫鬟奴仆更是吓得瑟瑟缩缩。
贾珍伸手指着,想要骂些什么,面对冰冷的眼神,终于没敢再开口。
只能恶狠狠的一甩衣袖,走进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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