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旧的客房内,尤三姐看了看在床躺着的母亲,忧心忡忡地和尤二姐窃窃私语:
“姐姐,你真要象妈妈说的那样,跟着那个贾珍吗?他好老好丑啊。”
俗话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不过十几岁,尤三姐的眼光已经颇有见地。
尤二姐轻声叹息:“妈妈的性格你也知道,咱家的情况又是这样。大姐毕竟不是妈妈所生,和我们并不亲近。我若不听妈妈的话,咱们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尤三姐撅着嘴道:“那也不能这个样子吧,被那么老的男人欺负,姐姐也太可怜了。”
尤二姐摸了摸妹妹的小脑袋,柔声道:“姐姐只能是这样了,只盼着妹妹以后能嫁到一个好人家,莫像姐姐一样才好。”
屋里安静下来。
尤二姐坐在一旁,不免伤感起自己的命运;尤三姐思考着自己的未来,却也一片茫然。
尤大娘则在想着怎么才能在宁国府获得更多的好处。
嘭嘭嘭。
有人敲门。
尤大娘眼睛一亮,连忙坐了起来,示意尤二姐开门。
尤二姐整了整衣衫,款款走去打开房门。
门外阳光一晃,一身锦衣的贾琏出现在尤二姐眼前。
尤二姐被光芒照得眯起眼睛,只觉得面前的人俊朗帅气,正是心目中未来夫君的模样,忍不住心头小鹿乱撞。
她们姐妹两个认不出来,尤大娘可是知道锦衣卫的赫赫威名,吓得连忙从床滚了下来,跪到地。
“大人明鉴,我们母女三人没犯事啊。”
两姐妹也赶紧跪了下来,脸倒是没什么害怕的神情,两双眼睛偷偷的打量贾琏。
贾琏正眼都没给尤大娘。
这个老婆子贪心不足,为了攀宁国府的高枝,把两个女儿全都给了贾珍这个老色痞,最后却落得鸡飞蛋打,两个女儿都没个好下场。
这样目光短浅的女人,理她干甚。
仔细端详面前的两姐妹,真是各有千秋。
尤二姐,一身月白长袄,双目闪闪发亮,柔情似水。
尤三姐害羞的躲在姐姐身后,身穿桃红撒花袄,腰肢苗条,一双桃花眼好奇的看着自己。
贾琏进了门,大马金刀的坐到椅子。
“起来吧,我是荣国府贾琏,尤氏让我来的。”
尤大娘一愣,瞬间眼里放出光来。
“原来是琏二爷,快扶我起来,给二爷倒杯茶。”
既然要攀贾府高枝,当然得打听清楚。
现在贾琏可是贾府里最风光的人物。
虽然不像贾珍那样有着爵位,但是身为正五品的锦衣卫千户,又是皇身前的红人,得到过御赐宝物,手下还有着红楼醉那样名震京城的产业。
在贾家之中,更是除了老祖宗没人敢惹。
本身又长得英俊帅气,年纪又轻。
若是能攀这样人物,可比跟着贾珍强多了。
两姐妹连忙起身把尤大娘扶了起来。
尤二姐倒了杯热茶,端到贾琏面前。
贾琏伸手去接,不可避免的碰到了柔软的小手,尤二姐顿时俏脸微红,退到一边。
看到这情形,尤大娘的眼睛更亮了。
贾琏饮了口茶,问道:“你们这次来找尤氏有什么事?”
尤大娘眼珠一转,恭敬说道:
“二爷,这次来都是因为我这个二女儿,当年她生父和人交好,给她指腹为婚,定下一门亲事。这事儿我根本就不知道,没想到过了十几年,对方突然找门要履行婚约。”
“那人是皇粮庄头张家后代,前些年遭了官司,家道衰落,如今衣食不周,还沉迷滥赌,不但败光了家产,还欠了很多的外债,哪里娶得起媳妇?”
“他每次来只为了索要钱财,我家都是女眷,没有男丁,碰这样的无赖没办法,只能多少给一些,谁知道一发而不可收拾。”
“您也看到了,我这姑娘花容月貌,若嫁过去,跟着吃苦不说,说不准哪天赌红眼,把她也得输了去。我推脱了一阵子,被那边逼得紧了,只得带着两个女儿,前来投奔这里。”
老婆子说着,还抹起泪来。
尤二姐也跟着神伤。
贾琏毫不在意,问明地址,一声吆喝,外面进来个壮汉。
面容冷峻,一脸的生人勿近,把姐妹俩和老婆子吓得直躲。
现在空间里有了十几个武夫,贾琏每次出门都会带两个,方便办事,也能保护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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