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摆明了就是偷盗,你们就想这么插科打诨的糊弄过去?
那怎么行?
人家郝建国还没回来呢。
怎么着也得听听人家被偷的当事人怎么说吧!”
娄晓娥试图拦在门口不让他们去挪动贾张氏,再拖延一会,郝建国就回来了。
“诶呦,我说姑奶奶。您就别在这添乱了,没看见这人都出血了吗?不送医院出了人命,那可了不得。
再说了,你也不是我们院的,在这跟着瞎搅和什么!”
傻柱用力推开娄晓娥。
娄晓娥一个趔趄没站稳,向身后倒去。
这时,一双大手在后面稳稳的接住了娄晓娥。
是郝建国。
郝建国还没进中院就听见娄晓娥的声音,听到娄晓娥提到自己的名字赶紧快走了几步。
正好看到娄晓娥拦在门口,被傻柱推了一把,赶紧大步跑过去这才接住了娄晓娥。
“没事吧?”
娄晓娥仰着脸看着郝建国,只觉心都漏跳了一拍。
扶娄晓娥站稳,郝建国进到自家屋里看着眼前这一切,瞬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傻柱,你怎么跟女人动手。
还有你,贾张氏,一把年纪了,到别人家来偷肉吃,真可以啊!
一大爷,我向来不招惹别人,但别人来招惹也不能没个说法就这么算了。
您是这院里的大家长,今天这事儿,您说怎么办吧。”
郝建国也不着急,毕竟自己占理,而且人赃并获,院里这么多邻居也都看着呢。
易中海拉低了语气拍着郝建国肩膀还试图打马虎眼:
“建国啊,你看人已经伤着了,咱得先送医院把血止了是吧。”
郝建国微微一笑:“送医院可以,但这事儿总得有一个说法儿,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就过去了。
您是这个院管事的大家长。
我先问您,是尊重您,
当然,如果您不愿意管这事儿,我也可以去街道,或者直接报公安。
总之这青天百日的别人出现在我家,我家还少了东西,总得有人给我个说法。”
“对,报公安,省的一大爷麻烦。
郝建国,我和一大妈目睹了整个过程。
院子里的其他邻居也听见小当亲口说她奶奶在你家吃肉了。
别人我管不了,但是我可以给你当证人。”
看着俊俏的娄晓娥,掷地有声气鼓鼓的样子,郝建国竟觉得有一丝可爱。
“不能报警!”秦淮茹和一大爷一起喊了起来。
如果报了警,那除了四合院,街里街坊的就都知道孩子们的奶奶是贼了。
秦淮茹不想孩子们被别人取笑。
而一大爷,自是考虑自己的地位。
街道授命他们三个大爷管理四合院,如果四合院有内贼被外人知道了,那岂不是说明他管理无方。
想了想,易中海开口道:
“这样,先送人去医院,处理伤口,你看这脸都被刺穿了。
明天晚下班回来,咱们开全院大会,肯定给你一个说法。”
易中海想的是拖到明天,他娄晓娥总不能天天往院里跑。
到时候院子里其他人肯定会给他面子,这事儿也就好圆过去。
“也好,那我就等到明天晚。”
郝建国心里自是有数,系统不是说娄晓娥黑化了吗?
那此时娄晓娥可能会比自己更憎恶这些禽兽。
“郝建国,明天我来找你,如果他们不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我就陪你去报公安。”
一大爷听到娄晓娥说明天还来,只觉得头疼。
这么难缠的女人幸好没有嫁到院里来。
傻柱背着贾张氏,秦淮茹扶着,易中海也跟去了医院,留下一大妈照顾吓哭的孩子们。
众人见状也都散了,各自回家做饭。
贾张氏就这么含着嘴里的肉,嘴边挂着油,带着穿透脸的签子去了医院。
伤口倒也不大,但因为是贯穿伤,必须在嘴巴里面和脸颊外面缝针。
里外三针,一共六针,加伤口处置费,麻药费,和一些消炎药,总共花了十六块三。
这得能买多少肉,真是自作自受。
可这受的人是傻柱。
秦淮茹哭穷说没钱,医药费是傻柱垫付的,说是垫付,这么多年秦淮茹跟傻柱借钱也总是借的多还的少。
再说四合院这边。
众人散了以后,娄晓娥并没有走,跟着郝建国拾掇起一片狼藉的屋子。
椅子散架了,盘子也摔碎了,郝建国要一并扔了。
娄晓娥连忙拦住:“不能扔,这些都是证物。
如果明天他们再想搪塞糊弄,我们就拿着这些东西去报公安。”
看着娄晓娥一本正经的样子,郝建国觉得这女人真是可爱。
一时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娄晓娥的头。
这在二十一世纪叫“摸头杀”女人最吃这一套。
可六十年年代的女人哪见过这。
娄晓娥瞬间就红了脸。
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纪,会脸红的女人都是稀有物种。
看着眼前娇小可爱的女人,郝建国竟觉着有一丝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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