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大爷和壹大妈折腾了不到一个时辰，了一定年纪，那方面都会有明显的下滑。

“壹大爷在家吗？”

折腾了加善后，壹大爷、壹大妈睡了没几个时辰，就听见屋外传来年轻小伙子的声音，“咚咚”的窍门声也不停。

“谁呀！大早的来敲门。”

壹大妈率先被吵醒，看着呼呼大睡的壹大爷，睡的倒是真能睡，就把她先给闹醒了。

“老易，找你的！去开门，瞧瞧是谁。”

看见壹大爷还在睡，壹大妈轻轻踢了壹大爷两脚。

“快起来！拿出瞎折腾的劲！”

嘴里还继续轻声细说，免得屋外的人也听见了。

“谁啊？”

壹大爷不情不愿的起床，打着哈气。大早的，估摸着还不到5点半，这不是打扰他睡觉嘛！了年纪，好不容易事后多睡会，他容易嘛！

门口站着大长脸的许大茂，一张脸极具色彩，绿军装的一身没有一个补丁，显得格外整洁。

绿军装是许父托了不少关系，还花了大价钱才给许大茂弄到的，多数都是旧军装的情况下，他这一身新一点的绿军装，可是赚足了女生的回头率。

“壹大爷，是我啊！许大茂。”

表露微笑，一脸讨好的许大茂看到开门的是壹大爷，赶忙自报姓名，免得壹大爷认识他。

“许家那小子，有什么事情吗？”

壹大爷也不称呼许大茂，而是根据许大茂是许父的儿子，直接喊了声“许家小子”，脸色也不太好，是谁被突然叫醒，都好不到哪去！

“我……想跟你学钳工。”

许大茂满脸期待的望着壹大爷，由于太年轻，也没有十多年后那么圆滑。

“你家放电影的手艺，不学了？”

壹大爷看着许大茂，提了一嘴许家放电影的手艺。

“我记得，你才15岁吧！初中毕业都得等几个月。”

然后根据平常的了解，不咸不淡的分析了，许大茂现在的情况还没到开始找工作的时候。

“我想跟你学钳工，不想下乡，城里多好。”

许大茂的期待似乎又深了几分，他就是看不惯下乡那脏兮兮的一身。

“你是看到我七十二块钱的工资，心动了吧！”

壹大爷不免有点长吁短叹，现在的小年轻，咋都想一步登天、好高骛远。

“嘿嘿！不瞒壹大爷您，是有一点。”

提到此处，许大茂傻傻的一笑，也是有点这方面想法。放映员再怎么弄，也就是不到壹大爷一半的工资啊！不用下乡，就有钱拿多好！

“不行！你认为钳工简单了嘛！大半辈子，到现在也才7级钳工，这是无数工人堆积出来的荣誉。”

壹大爷指责了一番许大茂，企图扭转许大茂不切实际的想法。

“大茂！听壹大爷一句劝，毕业了！好好跟你爹学放电影！比不足，比下有余啊！你看看轧钢厂的工人，一个月十多块，不足二十块的有多少？人要学会知足！”

委婉的劝解着，毕竟出类拔萃的就那么几个，然而放映员不需要出类拔萃，只要会了，慢慢的就熟能生巧了。

“碰！”

壹大爷关了自家的房门，没给许大茂反应的时间就关了，他还能小睡一会，不想听许大茂瞎胡闹。

“壹大爷……”

许大茂再一次朝屋内喊了一声，却没有回应。

“老易，有什么事情吗？”

壹大妈看着壹大爷回屋，随口问了一句。

“许家那小子瞎折腾！”

壹大爷也就是简易的回答，倒在了床抱住了壹大妈。

“老易，别闹！”

壹大妈知乎了一声。

“老不休！”

看见无果，只能轻声细语的说了一声。

“呸！老东西！你不教，许爷还不学呢！找贰大爷去！”

许大茂离开壹大爷屋子很远了，吐了口唾沫，求壹大爷无果马又想到了贰大爷。

“贰大爷！贰大爷在家嘛！”

许大茂敲响了贰大爷的房门。

“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已经过了六点，开门的是贰大妈，看着半大小子有点迟疑。

“我是许大茂，我找贰大爷有点事情，让我进去。”

许大茂和贰大妈说着话，说着说着自己走进了贰大爷的屋里，找壹大爷无果，有点着急了。

“这半大小子……老刘！许家的那小子找你。”

看着没有礼貌，不请自进的许大茂，贰大妈有点反应不过来，赶忙朝着屋内的贰大爷喊了一声。

“莽莽撞撞的，什么事？”

贰大爷胖胖的身子，刚好穿裤子，瞪着许大茂先是批评，再问找他什么事情。

“我想跟你学钳工。”

许大茂直言而说，没有任何前言。

“想学，都不是事！喊你爹来跟我说。”

贰大爷想到的不是拒绝，而是看看能不能捞点好处，从许大茂这一身绿军装，可以看出，许家在许大茂身花了不少钱。

“这……我爹让我接班，当放映员。”

提到许父，许大茂泄了气，犹犹豫豫说了许父对他的安排。

“那你去说服你爹！”

听到这话，贰大爷觉得他的算盘多半打空了，就转了方向攻克，反正对他来说也没有损失。

“走走！没说服前就别来了，来了也白搭！”

推着许大茂离开了自家的屋子，免得和许家小子浪费口舌。

“呸！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许大茂连番受挫，再一次吐唾沫谩骂。

面对一群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有什么好的？做放映员顶了天就他爹那水平，在想往升就没放映员什么事了！他不甘心啊！

心中憋屈的许大茂对着四合院的一颗树发泄。

一拳而下，树叶掉落了两三片。

“好疼！好疼！”

然后捂着自己的手喊疼，树没事他有事了！与树接触的手背，有三处可以看到明显的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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