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主任！”

刘采购表面恭敬的点头应是，掩饰的很好，他打算写一张纸条，下午去食堂吃饭的时候塞给何雨柱，被人看见，他还能把纸条吞掉，避免暴露自己。

“好好看着后厨仓库，我看好你。”

后厨张主任拍了拍刘采购的肩膀，给予了没有营养的精神表扬。

“呸！不是你，我也不会深陷其中。”

看着张主任离开了好久，刘采购吐了一口唾沫，满脸狰狞和不甘。想想家中还有媳妇和四岁的女儿，他选择了同流合污，闹成现在这步田地。

下午，食堂开饭的时间，刘采购来到食堂吃饭，装作与何雨柱擦肩而过的样子，把写到的纸条丢入了何雨柱的衣兜里。

何雨柱心领神会，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才会与他擦肩而过，摸了摸衣兜明白过来。

“明天，后厨张主任，打算调换二三十斤猪肉。”

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打开纸条，率先看到与后厨张主任有关的事情。

“早七点，肉联厂送货到轧钢厂。”

然后才是肉联厂送货到轧钢厂的具体时间。

“真的是无巧不成书啊！”

何雨柱脸露笑意，没想到歪打正着的收获了一个有用的消息。

轧钢厂下班回家，又到了接何雨水的日常。

“何雨水晚咱们继续吃鸭子，做成红烧的。”

何雨柱拉着何雨水的手，一路走着回家，画了一个大大的饼给何雨水。

“哥，万岁！”

何雨水激动不已，鸭子！鸭子！她又可以吃鸭子了！

“就知道哥对我最好了！”

小丫头抱住何雨柱的大腿撒娇，不是个子不够高，都想凑到何雨柱脸亲两口。

“吃完继续锻炼，瞧！你都胖了！”

何雨柱没有再次何雨水摸头，而是捏了捏何雨水脸蛋，多了好多肉，捏着挺舒服的。

“呸！那叫丰满！哥，你这都不知道。”

何雨水把捏她脸的手拿开，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不摸头就捏脸，真是的！不乐意的嘟囔，词汇张口就来，还嫌弃何雨柱没文化，真可怕！

“何雨水，你多大年纪？连什么叫丰满都不知道吗？大不了就婴儿肥！”

何雨柱为何雨水的智商着急，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哪里学的？张嘴就来“丰满！”，看看小脸蛋，婴儿肥还贴切一点。

“那也不是胖！”

何雨水不服气的嘟了嘟小嘴巴，说她胖，她不承认。

“反正吃完鸭肉，给我好好的锻炼，多锻炼一下，也不容易被欺负。”

何雨柱没有跟何雨水纠结胖的问题，而是针对性的叫何雨水锻炼，然后附带的说了锻炼的好处。

“好男不跟女斗，全班女生，没人敢欺负我！”

何雨水有条有理的一顿诉说，反正就是不锻炼也不会被欺负。

“不听话，就让你天天喝白薯粥！”

面对皮的跳脚的何雨水，何雨柱只能使用食物大权，想吃好又不想锻炼怎么能行！

“哼！”

何雨水轻哼，无力抵抗。

回到屋子里，何雨水兴奋的看着一只鸭子变成美食，进了她的小肚子，然后……然后，她就变成一张苦瓜脸！

“哥……”

何雨水不情不愿的走着圈，拖长着声音线。

“我好累啊！哥！”

再来一句话出口，就停了下来，不动了。

“继续跑！才围着屋子转五圈，拿出吃东西的力气！”

何雨柱没好气的看着何雨水，锻炼日常处于崩溃的边缘，毅力太差了。

“不跑了！不动了……”

“何雨水！”

“哥！”

给何雨水原定的计划，屋内跑12圈！以8圈不到的成绩草草收场。

洗澡换衣服，八九点钟，何雨水陷入梦乡，梦里说着：“鸡腿！鸭腿！真好吃！不要跟我抢，都是我的！”，梦里满满的都是好吃的。

这就是何雨水的吃过本质！

天色还没有亮，何雨柱算好时间，大致五点左右，拉起何雨水起床，穿好专属旧衣服，吃了糖开水煮鸡蛋送去学校。

“哥，你是魔鬼吧！”

“哥，你这么早把我送学校来，喝西北风吗？”

到了学校，风中凌乱的何雨水，看着没有一个学生的学校，她对他亲哥何雨柱，投去怨念的眼神。

“哥有点事情，早了点，下不为例！”

何雨柱开口解释，把何雨水塞进了学校保安室，保证了这是最后一次。

“不称职的臭哥哥！”

何雨水看着何雨柱离开，给她哥又取了一个称呼，小嘴翘很不高兴。

送了何雨水到学校，何雨柱疾步赶往轧钢厂，今天早七点钟前可得提前准备，探探情况。

“还好，来得及，才六点半！”

轧钢厂门口，看到硕大的时钟显示的时间，松了一口气，还好没错过时间，不然今天早就算白忙活了。

在后厨仓库选着一个最佳的窃听点，头在木盒中观望情况，身体其他部位在空间中，一个人置身于不同空间，让谁也无法相信这木盒中还有人偷听他们的谈话。

“张主任，这是你们轧钢厂这个星期的配额：猪肉200斤，请签收！”

货车的声音响起，陌生人的声音传入耳中，是肉联厂的人再说话。

等的猪肉装了一箩筐多，肉质让人垂涎欲滴，毕竟在这个时代，猪油拌饭那都是好东西。

“好”

“师傅，您慢走！”

后厨张主任两眼放光，签字确定一气呵成，热情的朝着肉联厂的人打招呼，整个四九城镇的供应有八成都是出自肉联厂，他可得捧捧。

肉联厂的人没有理会后厨张主任，签字完成后，他还得去给下一个厂送猪肉，一天都在忙碌中，哪有享受时间别人的阿谀奉承。

“角落里的那一堆肉记得给换下，下班后我来拿。”

嗡嗡的汽车轰鸣声消失，后厨张主任对着刘采购，指了指角落里的黑色袋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下班后我来拿”

何雨柱莞尔一笑，六个字记在了心中。

午正常班，看着厨房的众人忙碌，厨房忙完，就去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厂长，我发现后厨张主任预谋偷厂里的东西了。”

看着杨厂长处理完一份文件，何雨柱丢出重磅炸弹。

“什么？柱子！我知道你们有矛盾，但是话可不能乱说！”

杨厂长满脸惊愕，想起何雨柱与后厨主任的矛盾，觉得这事不靠谱啊！何雨柱乱说的概率都比这个高。

“真的！下班前一会，您就偷偷摸摸的跟我身后，您看见就清楚了。”

何雨柱再三强调，还要拉着杨厂长去看看眼见为实。

“好吧！那我就相信你一次。”

杨厂长看着何雨柱认真的模样，再看看这一身的旧衣服，出自何雨柱的想法，就瞎胡闹一次吧！

下班前一会，何雨柱就拉着杨厂长躲在一个角落观望，来一个人赃并获。

“柱子，我怎么觉得我们这样偷偷摸摸的更像小偷。”

杨厂长腹诽的看着何雨柱，也就他有这好脾气，换一个领导估摸着已经发脾气了。

“厂长，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人！咱们这不算什么，能逮住小偷，一切都值得。”

何雨柱抹了蜜的嘴巴，句句都是真理，七七八八的话，合成一句至理名言。

“猪肉准备好了吗？”

后厨主任出现在视野之内，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在这里呢！”

刘采购递出黑色袋子，里面的猪肉已经换成肉联厂送过来的猪肉。

“快，厂长！就趁现在，人赃并获。”

看见机会来了，何雨柱赶紧喊话。都忘记了是杨厂长，还好杨厂长大人大量，不计较这一点小事。

“张主任，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杨厂长冷漠的语气，是一种压抑的怒火，轧钢厂出了这档子事，他脸也不光彩，还好有何雨柱。

再看看何雨柱，厨子果然还是厨子啊！这怕是瞎猫逮到死耗子，恰好遇！老实、本分、没有心机，特别是偶尔给你一种不一样的惊喜，他还是比较喜欢的。

“厂长，我就是来拿我自己的肉。”

后厨张主任畏畏缩缩的想要狡辩。

何雨柱可不放过机会，立马抢过他手黑色的口袋，打开给杨厂长看。

“你的肉为什么和后厨仓库的肉一模一样？”

“这二十多斤不一样的肉，又为什么和你手拿着的肉重量吻合？你当我是白痴嘛！”

杨厂长打眼一看，心中如同明镜，质疑又是肯定，直接给张主任判了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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